第六十五章 母奸(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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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随情动。

袁忠义早已是个无情之人,那么,对失去新鲜感的女人,他自然也少了几分性致。

唯有一些特殊之chu,才能叫他打心底感到兴奋。

但能令他发自内心兴奋的,往往又是他披上人皮行走世间时不能任意妄为的禁忌。

他在人生最压抑的谷底所品尝到的甜美,如跗骨之疽,再也难以摆脱。

所以,他最喜欢残忍地凝望女子落入深渊时的绝望,看着魂魄先于肉体死亡,愉悦到浑身发抖。

而另一个略逊一筹的隐秘快乐,他早些时候曾以为自己无缘再品尝到。

那就是对伦常的悖逆,对亲缘的侮辱。

可由他而延展出去的血亲,已一个不剩。

弑父淫母,辱姐石更杀,那种因为迫不得已就能揭开心底最污秽欲望盖子的美妙享受,并没有什么重复的余地。

爹娘只有一对,姐姐只那三个,没了,就是没了。

他再想尝到那股痛苦钻心蚀骨同时又快感汹涌如潮的绝顶喜悦,最快恐怕也要十五、六年后,还得鹿灵宝的肚子争气,一举得女才有希望。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让禁忌的伦常被打破,不是只有一种方式。

林红娇和张红菱的母女同床原本分量并不太够,在袁忠义看来,不过是聊胜于无的解闷,偶尔惦记一下,起起淫念也就罢了。

但加入继女霍文莺,干女儿贺仙澄后,起码阵势上,已经叫他有了点蠢蠢欲动的渴望。

他早早准备好了迷心蛊,晚饭时交给贺仙澄,之后便在屋中徘徊等待,想看看她到底打算如何安排。

临别前她问了句,噬毒蛊抵抗毒性的能力大致在什么水平。袁忠义由此猜测,她打算对林红娇的焚身欲火火上浇油。

霍文莺如今已经是个言听计从的肉娃娃,只要控制好飞仙丹,搬出仙体那一套说法,莫说只是个后娘,就是让她骑上去禽霍四方,她也不会拒绝太久。顶多需要防着她心里因为霍夫人红杏出墙产生什么怨念。

但就算有怨念,这人已活不了多久,又何必顾虑那么多。

所以袁忠义唯独好奇,贺仙澄要怎么安抚张红菱。

白云山上被他下水磨功夫活活日平了棱角后,曾经趾高气扬看谁都要抬高下巴的大安张将军,如今脾性是好转了许多,被禽之前还知道铺床叠被,打水洗脚,少了八分娇气。

但醋意不减,骨子里的狠劲儿也没跟着阴元泄光,她与母亲相依为命多年,岂能容忍心爰男子去和未来岳母交媾。

迷心蛊只能叫人神智暂时减弱,不大量使用,期间发生的事情也不会遗忘,真要用来对付张红菱,事后该怎么收场?

心下好奇,他无法耐心坐等,索性穿戴整齐,悄悄到女眷院门chu,向内观望。

林红娇的住chu灯火通明,几个丫鬟进进出出,不断更换盛着干净井水的铜盆,一个个脸色苍白,都非常惊慌的模样。

很显然,贺仙澄已经行动了。

不过,她这是干了什么?怎么弄的满院子慌慌张张?

要不是贺仙澄特意叮嘱他通知之前不要露面,他差点就忍不住拽过一个丫鬟问问情况。

这院子布置的时候就专门给他留了悄悄过来的空间,毕竟算起来,里头个个都是他的床上娇娘。他略一沉吟,绕到那边轻轻一跃,贴着廊下院墙潜入隔壁偏房,摘下墙上一张山水画,在那隐蔽角落运力一戳,无声无息开了一个偷窥的孔。

视野位置不好,他换了一chu,重新凿壁偷光,总算是看到了那边的情形。

屏风不知被谁撞倒歪在地上,床边放鞋的矮凳架了两张,上面摆着三个铜盆,泡着七八条巾子,贺仙澄和张红菱站在那儿,轮流从盆里拿出巾子匆匆一拧,掀开被子伸进去,为床上的林红娇擦拭。

林红娇的样子看不太真切,但能听到一直在发出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的沉闷呻吟。

看张红菱额上的汗珠,她们这么忙碌,大概已经有一阵子了。

看了一会儿,张红菱气冲冲跺了跺脚,皱眉怒吼:“贺仙澄!这……这分明就不见好啊!我娘为什么忽然难受成这样!你说!”

贺仙澄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那些丫鬟出去。

等屋内没了旁人,她忽然出手切出一掌,似乎将床上的林红娇打晕。

“你干什么!”张红菱立刻急了眼,伸手就去够母亲枕下的防身匕首。

贺仙澄就算去掉最近武功大进的部分,张红菱也绝对不是对手,轻轻松松皓腕一转,便将她住按在身前,凝重道:“红菱,单靠冷水,已经压不住了,不让娘晕过去,受苦的是她。”

张红菱最近事事依赖贺仙澄,早已对她没了先前的较劲之意,急火攻心的发作过去,便露出了无助的柔弱神情,颓然在床边一坐,哽咽道:“娘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明明服了调心理气的药,为何……反而严重了。”

贺仙澄面现踌躇之色,迟疑须臾,便道:“红菱,此间内情……我本不愿相告,可……娘今晚若是不设法救治,恐怕过不了这个坎了。”

张红菱脸色惨白,冷汗涔涔,颤声道:“你……你莫吓我,我娘……到底怎么了?”

贺仙澄别开视线,缓缓道:“此事,还得从娘未嫁之前被霍四方传召那次说起。”

“当日霍四方突然传召,娘担心对方图谋不轨,便找智信商议,他们寻思,明面上霍四方不会和咱们撕破脸,唯一需要防着的,便是下毒。”

“智信此前在西南大破蛊宗,收缴了一些奇怪蛊虫,其中有一样叫做噬毒蛊,只要服下,之后数年内那蛊虫只要不死,便能将此人中的致命毒素吞噬消化,保住性命。”

张红菱听到此chu,惊讶道:“原来……还有这样神奇的好蛊虫么?”

贺仙澄眸中精光一闪,叹了口气,道:“可这蛊虫,对女人有样极为麻烦的后患,智信身为男子并不知道,我也忘了告诉他。”

“是……什么后患?”

“女子体阴,与噬毒蛊其实不合,一旦中毒让噬毒蛊发作解毒,就会积累极重的淫欲。蛊宗门派内男女之事本就极为荒唐,露天对歌看顺眼便会找个山脚宽衣解带做那档子事,对这后患自然不以为意。可咱们知书达理的中原人……尤其是娘这种守寡多年心如止水的贞妇,便极其麻烦。”

张红菱皱眉苦思,难得脑子灵光了不少,忽然道:“可不是要解毒……才会招惹淫欲么?”

贺仙澄语气愈发凝重,沉声道:“所以这次娘忽然倒下,其实便是中了毒。”

“什么!?”张红菱几乎跳起来,“谁、谁给我娘下的毒?”

“我这些天也在调查,根据蛛丝马迹猜测,应当是霍四方曾经的心腹干将所余那几个。霍文莺整日不务正业,大权尽数落在咱娘手里,他们轮功勋资历,皆在咱们之上,岂会服气。”贺仙澄顿了一顿,叹道,“三天前我就该想到的,也怪我……忙着代娘chu理批复各郡内务,忽略了这个可能。今晚娘吃过药后,病情忽然加重,我……左思右想觉得不对,便大着胆子,趁你们不在,看了看娘的身子。”

张红菱神情略窘,道:“你……你看见什么了?”

“娘这会儿在被子下不着寸缕,你自己看看便知。你我都是过来人,又不是黄花闺女了,应当懂得。”

她略一犹豫,看母亲还昏迷不醒,咬咬牙,一伸手,将被子撩开一角,轻轻拉开一只脚,看向那丰美雪股根部。

这一望,当真是触目惊心!

那腴隆牝户此刻充血肿胀,花唇外翻,膣口流满黏滑淫液,胯下湿了那片,简直好似失禁。

张红菱也是被日到过欲仙欲死蜜汁乱喷的女人,又经历过看着别人承欢听着别人浪叫馋得满尻流口水的饥渴,哪里还能不知道娘如今是什么状态。

“我猜,那帮人见娘不死,以为药性不够,今晚又设法下了毒。娘之前就已经淫火攻心卧床不起,这下江河决堤,当然病得更重。你来之前,我将她嘴巴堵上,就是为了……不让跟着你过来的丫鬟听到娘有失仪态的梦呓。”贺仙澄摸了摸林红娇的脸,轻声道,“今夜若不找精壮男子来为娘用阳气交融冲抵,我怕……明日咱们就要跟着霍文莺一起被反叛的大军枭首示众了。不、不对,咱们几个都是年轻姑娘,恐怕……想死都不成,营妓那帐子,多半才是你我的归宿。”

张红菱对最后那些倒是并不在意,她坚信真遇到危险,袁忠义也必定会来救她。

当务之急,还是亲娘的病。

“精壮男子……精壮男子……”她哭丧着脸道,“霍四方都皮包骨头了!这深更半夜,我要去哪儿给自己找个便宜爹啊!”

贺仙澄轻声道:“寻常男子只怕还不行,此事不光干系娘的声名,还涉及咱们之后在霍家的地位,绝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须得是最为亲近可靠的,才能一用。”

“哪有那种人啊!”张红菱尖声叫了一句,跟着忽然怔住,旋即,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道,“我……我想不出主意了。姐,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贺仙澄存心要让她主动开口去求,叹道:“红菱,你能想到的,我岂会想不到,可是,我毕竟也是有私心的女人,该怎么办,我说不出口。”

“我也说不出啊!”张红菱浑身颤抖,泪流满面,“你……你叫我怎么说?怎么说!天下……哪有这种事情!”

她狠狠抹了抹眼,哀声央求:“姐,你是飞仙门的大师姐,你手上那么多灵药,就没有可以帮帮我娘的么?你想想,你好好想想,求你了……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