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前就已经布置好,霍文莺近些日子就是捧着铜壶升仙,军营都不怎么去了,墨家举荐的人,已经大权在握。那几个带亲兵的心腹,唐飞凤随时可以chu理。只是……你当真想好了?”
“想好了。”袁忠义笑道,“霍四方起兵时候的名声早被他耗光,至于唐门……今后天地广阔,他们就算反悔真来对付我,我也不惧。”
为了不让唐门落下背信弃义的恶名,早先商定的时候,就说了要让唐天童兄妹两个碍了本家法眼的年轻人作为牺牲。与霍家父女一样,明日午时之后,他们的命就都将记在袁忠义手上。
虽说一看就知道这是唐飞凤替兄弟排除异己的手腕,但他并不介意,乐于一并揽下。
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唐甜儿那个颇为可爰的小姑娘,要交给他来亲手chu置。
所以明面上为霍家当保镖的唐天童、唐甜儿和唐飞凤都是“死于”袁忠义之手,唐门必定要象征性派人找找麻烦,走走江湖流程。
按约定,唐门那边只会差遣些模样不差的女弟子,和不准备留在本家的碍眼废物,丢给他顺便chu理。
但假戏真做,也不无可能。
袁忠义一贯防人惯了,自然做好了其他打算。
将事情最后商议一遍,他穿裤束腰,蹬上靴子,带好东西,将霍文莺生猪一样往肩上一搭,笑着拍拍屁股,大步离开,往早就为她选好的临终之所走去。
霍文莺直到女干铜壶之前都是完全清醒的。亲眼见到了那样悖逆人伦的淫乱场面,她就知道已断无生路。
因此醒转之后发现自己还活着,她反而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chu。
屋子很大,窗子外面挺亮,里面却昏昏暗暗,周遭都看不太真切。她抽抽鼻子,一股阴沉霉味儿传来,还透着浓烈腥臭,颇为难闻。
听到她女干气声,袁忠义收功起身,挥手点亮了四周灯台,笑道:“文莺,此地你可来过?”
霍文莺左右看了看,心中一颤,道:“不……曾。”
“不过看你的样子,虽没来过,应当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他取下一个硕大铁钩,钩子穿着一块皮,皮上垂落许多乌黑发丝,另一边隐约可见七窍般的孔洞,“毕竟,你爹只要回来,就要在这儿享乐好一阵子,听说有时候一连几日都不出来,除了军情一概不理。”
霍文莺咬牙不语。她双手被吊着死鱼一样挂在梁下,身上一丝不挂,一发觉chu境,就已经寒透了心。
他绕着霍文莺踱了一圈,捏住她被咬伤的乳头,旋转一拧,让那血痂崩裂,露出鲜红新肉,道:“对着此地无数冤魂,没话说么?”
霍文莺喘息道:“人……又不是我杀的。”
“可你爹已经死了。父债女偿,也是天经地义吧?”
她眉毛一拧,怒吼道:“袁忠义!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本姑娘上了你们的恶当,愿赌服输,你少拿这一套鬼话给自己充脸面,你要替那些人报仇,把我带来这儿干什么?你……你不就是要折磨我么?你来吧!别扯什么大旗,你和我爹一样是禽兽,禽兽!”
“这才对。”袁忠义毫不生气,笑吟吟将指尖上的血涂抹在她另一边没受伤的乳头上,缓缓绕着乳晕画圈,“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生气勃勃的样子。飞仙丹你用得太多了,我还怕你萎靡不振,到死也是一副丧门德性。”
最后一个字刚说出口,他二指忽然运功一掐,挥臂一甩,软软红红一颗奶头便掉在了地上,拖着血痕滚了几圈。
“啊啊啊啊——!”霍文莺顿时放声惨叫,被吊得踮起脚尖的身子猛烈摇摆,痛得双腿都在抽搐,“畜生……畜生啊!你有本事一刀杀了我!你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
袁忠义舔了舔指尖的血,微笑道:“骂得好,我喜欢听你这么骂,不妨多骂几句。至于是不是英雄好汉,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等你和你爹的人头挂在城楼上示众,你猜猜百姓心里,我算不算英雄好汉?”
霍文莺浑身颤抖,“你……你……就是这样……做大侠的么?”
袁忠义站在她背后,拉开双腿,挺身一顶,刺入还没有半点润滑的膣口,却并不抽送,只在最深chu埋着,手指顺着腰肢模仿走路般爬上她腋窝,轻轻搔弄,听着她不情愿的曲笑声,淡淡道:“惩恶除石更,不正是大侠所为么?做魔头杀人太危险了,如今正逢乱世,需要诛杀的恶贼石更邪如此之多,我要求平安,自然还是得做大侠。”
“哈哈哈……你……哈哈……好不要脸……哈哈……哈哈哈……无耻……哈哈哈……假仁假义……”
“假?”袁忠义运起真气呵她痒chu,柔是叫她笑得脸庞从红转紫,几乎断气,笑得淅沥沥漏出几滴尿来,才收起双手,道,“你们父女两个鱼肉百姓,石更淫掳掠是真,那我杀你们,惩恶除石更,自然也是真。”
“可……可你这样杀我……敢叫人知道?”霍文莺接不上气,大口喘着。
他取过旁边炭盆里一柄烧红的铁如意,缓缓抬起,“天下万民,只要知道他们该知道的事情就好。你爹在这刑房里虐杀无数女子,敢叫人知道的话,就不必藏得这么深了吧?可惜,他杀得太多,太杂,不懂精挑细选,岂能瞒得住。他若是只盯着贪官污吏来杀,即便算上家眷,恐怕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名声。”
嗤——那铁如意的云纹头,按在了霍文莺尚未结痂的乳尖上。
“啊啊啊啊——!”一缕青烟,随着凄厉惨叫飘向窗外。
“我不会像他那么蠢。文莺,我已经想明白了,这世上该杀之人多如过江之鲫,我行侠仗义顺便满足一下自己,两全其美。”
“呜呜……”霍文莺疼得浑身颤抖,满脸泪花,“袁忠义……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
“好。你死了之后,就只管跟着我。兴许哪天我有了道行,就把你擒来,再杀一遍。”袁忠义将拿起的铁如意换了一边,对着另一个乳尖轻轻一压,柔声道,“你爹这刑房太大了,花样太多,你身子抵受不住,顶多用到一半。你变了鬼,可千万莫走,将来抓住你,再来叫你享受另一半。”
霍文莺的嗓子都已叫哑。
她不是没来过这边,也不是没听到过里面传出的女子惨叫。
她那时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隐隐有些兴奋。
此刻,她终于知道了那些惨叫的女子,是在禁受着怎样的折磨。
她目光一片黯淡,趁着他将铁如意放回炭盆,闭上双眼,将舌头吐到牙关,下了狠心,猛地咬断。
“呜嗯嗯——!”闷声哀号中,一截舌头掉在地上,满口鲜血喷涌而出,泼洒一片猩红。
但袁忠义早就知道,嚼舌自尽不成。
如同吞金一样,根本不能当即死去。嚼舌放着不管,失血过多,吞金放着不管,肚肠划破,才会缓缓丢掉性命。
他在后面看着,断一截舌头就想死,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
不过这疼让她的尻比刚才更紧,他便先享受了一会儿,趁机抽插几十下,听着惨叫为佐料,射了一股进去,才意犹未尽地抽出。
他从炭盆里拿出一个小火钳,绕到正面,捏开她的下巴,抬手捅了进去,柔声道:“文莺,只要及时止血,嚼舌死不了。你下次自尽,可要长个记性。”
“咳啊!呜!呜呜呜——!”
他把火钳搅了几下,夹住断舌烫收口,往外一拔,甩了甩粘出来的皮肉,皱眉道:“唉,你这下说不出话,岂不是少了很多趣味。太冲动的女人,果然不好。”
霍文莺泪流满面,连续数次剧痛让她的怒气荡然无存,心神上已然跪了下来,满嘴伤口仍含糊不清哀求道:“我错了……放过……我吧……不要……再来了……求你……给我个痛快……”
“不错,知道我讨厌你不能说话,就赶忙说给我听。当赏。”袁忠义弯腰抓起她的脚掌,小臂一挥,一根颇为粗长的铁针,就刺进了贝壳一样的趾甲里。
叫到几乎背过气去,叫得满口鲜血喷溅,霍文莺低下头,含糊道:“你……你到底要什么……你说……我……我……我全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
袁忠义把另一根针慢慢旋转着插入下一个脚趾,淡淡道:“你知道当初在这里的女人有多绝望么?她们不停被这些大刑伺候,可完全不知道该招供什么。她们可能到死变了鬼才知道,你爹就是想看她们痛苦万分死去的样子而已。”
“可那……不是我做的啊……不是我……”
袁忠义缓缓将十根针顺次扎完,才站起来,抚摸着她痛昏又痛醒满是汗水没有血色的面颊,微笑道:“不瞒你说,我也想看。”
深沉的绝望,终于浮现在霍文莺的眼底。她明明在看着袁忠义,却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个庞大到足以吞噬一切——包括光芒的影子。
她忽然觉得,从遇到这个男人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注定。
袁忠义走向墙上琳琅满目的刑具,微笑挑选。
他并不是对这些残酷的装置感兴趣,他只是见猎心喜,毕竟过往没什么机会玩到这些物件。
霍文莺这样已经没什么可压榨的女人,也没叫他费太多心思的价值。
留下一颗头,足矣。
绝望并不能让恐惧消失,即使已经害怕到麻木,看到剥皮小刀、抽肠钉桩、烙阴棍、刷肉梳……等东西一字排开,多少知道一些用chu的霍文莺还是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涕泪纵横。
可她看着袁忠义那张微笑的脸,和那仿佛小孩子拿到了新玩物的喜悦目光,满肚子求饶的话,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看着他走向自己,看着自己,也成为他的玩物……
一个时辰后,袁忠义拎着装了头的布包走出门口,感到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