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把骚穴扳好。这里这么敏感?”他来了兴趣,对那颗小果又拧又扭,时而拉扯,时而碾压,眼睛却盯着她的反应。
她全身紧绷颤动着,俏脸嫣红如明珠生晕,长眉轻蹙如杨柳笼烟,激情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到鬓角,沾湿了发丝,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在唇上留下淡淡齿痕。
“别咬,嘴唇被咬伤了。”他凑上去含住她的唇瓣舔了舔。
“你别弄……你别弄那里了……呜呜……”
女人的阴蒂是何其敏感,她又是个淫荡身子,被玩弄着小珍珠本来就快感连连,她的两只手还被要求扳开小穴,想抓一抓什么发泄过多的欢愉都做不到,就连咬一咬嘴唇也不允许,她觉得好委屈好委屈。
特别是小珍珠的快感,与小穴的极度空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快要难受死了,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忍不住求着他操她的小穴的。
她才不要求他呢。
但是,江黎玩遍了她的全身,小腿,小腹,奶子,就连她的一双白莲藕似的玉足都不嫌脏地含着嘴里细细吮女干,却就是不碰一下她的小穴。
她实在渴望得很狠了,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小穴饿极了,穴口张合合,吐了好多春水,不只打湿了床单,两片臀肉也是湿漉漉的,臀肉里面的小菊花也被汁水浸泡得酥软。
她难耐得迷迷糊糊,头都晕了,她还想忍,可身体忍不了了,只能向江黎屈服,接下来她的所作所为叫她以后想起来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主动把两片贝肉分开,对着江黎哀求道,“求求你了……若若的小骚穴好饿……好想吃大肉棒,求求你用大肉棒插一插若若的小穴……”
江黎终于听到她求操,不由得笑了,笑容阴沉而又邪肆,“既然求我,你叫我什么?”
她茫茫然看着他,眼底含着汪春水。
他深呼女干一口气,压抑住早就蓬勃的欲望,“叫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