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宫。
本来祸乱已定,林若若应该高兴的。
可她现在沉着一张脸,眉头皱得能夹死只蚊子,地上全是破碎的瓷片,反射着日光,光点跳跃。
付时雨小心跨过碎瓷片,不由分说把林若若抱坐在他腿上,“若若脾气越来越大了,这可是余国进贡的烧安瓷杯,据说天下只此一套,就被你摔了?”
“摄政王放肆,还不放开孤?”
“若若别生气,你听我解释。”他嘴角的笑意一直延伸到眼角,容光明艳。
“孤不需要摄政王的解释,还请摄政王立即离开,否则治你擅闯宫闱之罪。”
她话刚落,男人薄唇落在她脸侧,她捂着脸颊,杏眸瞪圆,“你……放肆。”
“若若,我只是怕。”
怕鬼啊?
“自从高泽芝回来后,你眼里只有他,何曾看得到我?”
她刚想说,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