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躁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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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种欢愉的叫声怎么会听不到,那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就像一把锤子一样敲打纪静月已经寂寞了很多年的心脏,翻来覆去都没办法睡得着。身子也不安的动着,却发觉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意乱情迷之下忍不住用玉手抚摸着已经潮湿一片的羞chu,这时候没想到许平能问这么露骨的问题。想起昨晚自己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脑子里浮现的竟然是这个荒淫的外甥,当高潮来临的」一刻,幻想着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现在想想还有些心慌。

「是不是忘了带没得换啊,早说我让人给你准备几件女干水效果好一点的。」

许平大笑着,躲过一鞭后跃到房顶,继续调戏着已经有点气急败坏的小姨,却是有点心疼被她一鞭子抽断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是小铃儿的心血啊,回来该好好的哄她一顿才行了。

「老娘用不着。」

纪静月又羞又气,手中的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化成一道黑影朝屋顶抽了过去。

石飞瓦走啊,许平纵身一跃,看着屋顶上被她一鞭子砸断了的房角。虽然还是想逗逗这个美识的小姨,但真怕她一个爆走房子都给拆了,到底是自己的财产,修的话还得自己掏钱,想了想还是暂时跑路比较好。

纪静月气得娇喘不已,性感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女干上下颤动着。看得许平心里那个痒啊,虽然决定要跑了但还是有些不舍。心里一个机灵,趁机又躲过她一鞭后快速的一跃跳到了她的面前,猛的在她粉红色的俏脸上狠狠的香了一口。

纪静月只感觉突然外甥消失在了屋顶上,正惊疑的时候他的脸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没来得及惊吓就感觉脸上一湿,胸前被人一抹而过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许平嘿嘿的大乐着,一边舔着嘴边的香味,一边怀念着小姨美乳的弹性。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了围墙后,快速的跑着还不忘留言调戏道:「我是一片好意啊,哈哈!大早上的别那么大火气嘛。少爷有事,就不陪你在这疯了。小姨啊,弹性不错,继续保持!」

纪静月愣了好一会,这才回过神知道自己又被他给轻薄了,俏脸一红但也是恼羞成怒,虽然已经看不见许平的身影了,但还是愤恨的喊着:「小流氓,老娘要活撕了你。」

娇喝里饱含着怒气,尖锐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太子府。许平安全的落在了大门外,听着这声音都一阵的恶寒。感觉她是真的说得出做得到,以后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没准这泼辣的小姨真会半夜干出什么割小鸡鸡之类的事来。

「真香啊!」想归想,许平还是忍不住举起右手来闻了一下,似乎还能隐隐的闻见小姨的乳香,淫笑了几声后哼着小曲转身准备逛街云。

小米想笑,但看着纪静月一脸的怒火立刻就憋了回去,只是憋得都有些难受了。

巧儿一直乖乖的坐在一边,虽然一脸无辜,心里却是在窃笑着。当然也不敢惹这火到自己身上来,毕竟纪静月虽然总是在主子面前吃瘪,但好歹武功也有一流的境地了,要是不小心被她拿来发泄一顿那就有冤屈没地方哭去。

看着纪静月发泄一样的舞着鞭子抽断了一大堆树枝,见她似乎发泄的差不多了。巧儿这才走上前去,嬉笑着说:「阿姨,你们真能闹,一大早晨的就搞得府里鸡犬不宁的。」

「老娘和他不共戴天。」

纪静月一边大口的喘着气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安慰自己别气坏了一边坐回了桌子旁,直接拿起茶壶狠狠的喝了起来。

「阿姨,老实说昨晚睡不着你都干嘛了?」巧儿一脸天真的问道,却是掩饰不住明亮的大眼睛里那一闪而过的狡黠。

纪静月这时候被问得有点慌张,总不能说自己在房间里自慰吧。随口的敷衍说:「还能干什么,捂耳朵诅咒这个色鬼。」

「可我挨个房间偷看了一遍,您好像一直在……」巧儿石更笑了一声,话还没说完小嘴就被纪静月给捂上了。

「臭丫头,你居然学人家偷窥。谁教你的!」纪静月这时候满脸都是慌张,一想到自己那副模样被巧儿看了个清楚,心里难为情是一回事,不过隐隐有种想杀人灭口的冲动。

巧儿嘴巴被捂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见她目露凶光心里也是一阵的发楚,突然伸出舌尖在纪静月的掌心上舔了一下。

纪静月慌忙的松开了手,没想到小丫头居然会这么做。一种酥痒的感觉从掌心上传来,这肯定都是许平那个该千刀万剐,天打雷劳的色狼教的。可怜的小丫头啊,被这个臭流氓彻底的带坏了。

「干嘛捂人家嘴啊!」巧儿警惕的退后了两步,一脸无辜的抱怨着。

纪静月想了想,让自己脸色尽量的温和一些,虽然看起来不是很自然,不过还是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巧儿乖,这事别跟别人说,知不知道。」

「嗯,巧儿不会和别人说的。不过肚子有点饿,想吃康泰楼的酱猪蹄,得胜斋的清炒竹笋、香菇闷鸡、四喜丸子。东泰阁的豆沙饼、红豆糕、麦芽蜜饯。我想,吃完了以后巧儿昨晚都一直乖乖的在睡觉,哪都没去。」

巧儿这时候逮到了机会不敲一笔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一边说着一边满脸天真的看着纪静月。

「没问题,阿姨这就带你去。」

纪静月马上点头答应,虽然花不了几个钱,但被敲竹杠的滋味是真不好受。这才回过神来这丫头绝对不是被带坏的,根本和败类外甥就是一丘之貉。吃肉又吃甜的,就不怕以后长成了一颗肉球。

「嗯,阿姨!咱们现在就走吧。」

巧儿天真的笑了笑,一副「我很乖」的样子拉上了纪静月的手。

纪静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安慰自己就当是去放松一下好了。不过想想自己被外甥调戏了那么久,心里不由得有些羞恨,语气恨恨的问:「巧儿,你用的那些毒药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效果。」

巧儿一副得意的样子扬起头来,笑嘻嘻的说:「当然了,人家好歹也和毒王师父待过一段时间。」

一说话笑靥如花,微露的樱口露出了可爰的小虎牙,怎么看怎么天真善良。要不是听说过这小魔女的厉害,纪静月怎么都不会相信她是专门用毒的高手。

「那有没有什么药吃完让人阳痿的?」纪静月想起许平调戏自己时那张写满「贱字」的脸,血压似乎又有点高了。

「有,不过主子的功力那么高深,能轻松的把这种小毒逼出来。」

巧儿马上就猜出了她的意思,一脸同情的模样摇了摇头。

说到这,纪静月就忍不住好奇了,这外甥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境地,自己还真的说不清楚,也是看不明白。每次都是一副很懒散的模样,即使是翻墙走壁的时候也没感觉他有半丝的气息外露,和他纠缠了那么久还真不知道他修为到底高到什么程度。

而且自己似乎还没见他认真的出过一次手,每次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自己天资从小就比一般人高,苦练了很久才有一流高手的境地。细想来却每次都被他肆意的戏耍,似乎从没占过上风,虽然心里有气,但纪静月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巧儿,你说这小色狼的武功到底怎么样?练的是什么门派的武功啊?」

「不知道!」巧儿虽然生性顽皮,但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纪静月不提的话自己还真没去想过这问题,一时间真有点语塞。

印象中主子算是勉为其难的一次出手,似乎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的感觉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总是感觉主子爰玩爰笑的,似乎是一个活泼的男孩子,但这时候脑子里却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次的经历。

冰冷得像是野兽一样的眼光,不带半点感情的话语。虽然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不是很用力,但本能的感觉只要一说错话自己的小命就掰掰了。巧儿现在回想起那个经过,竟然感觉自己的后背隐隐都有些出汗了,如果放在两年前被他这么一瞪,估计吓得都得尿裤子了。

「怎么了?」纪静月见巧儿停住了脚步,可爰的小脸瞬间变得有些苍白,面上的表情有一些恐惧,不由得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巧儿一边摇着头一边说:「我也不太清楚啊,不过起码进了地品吧!」巧儿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后背似乎被汗给弄湿了。心里暗惊那恐怖的记忆竟然不知不觉的就淡忘了,是主子平时太宠自己了,还是自己真的就被他表面上的吊儿郎当给迷惑了。

「地品,这变态怎么练的?」纪静月不免的嘀咕起来,以地品之威,放眼江湖已经足够做一个门派的核心了,但哪一个不是浸淫几十年才修炼出来的,这小外甥也太不是人了吧!

两人一边唧唧喳喳的讨论一边走了出去,纪静月自己本能的把话题全放在了许平身上,似乎一点都没察觉。不过巧儿虽然也是思索着,却是将她的一嗔一笑全收在眼底,心里暗笑这阿姨也快沦陷了。

许平一边用目光寻找着大街上的美女,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摸额头自己也没感冒啊。是哪个妞那么没道德,想老子的时候不放在晚上,大中午的惦记什么。

一会看看风筝,一会又看看街边的小吃。许平感觉像是随意的在逛着,但精神却高度警觉的在密集的人流中寻找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人。

在街市逛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许平已经可以确定从自己出府以后跟着自己的人起码有四个。而且有的还经常在换面孔,一个个打扮得丢进人堆里你几乎就找不出来。

怀疑姚水如以后,许平就感觉自己只要一出门的话肯定会有跟踪的人,既然这样的话那赵玲她们应该会有一样的待遇。巧儿比较鬼魅(,一些,估计她自己能甩得掉,只是不知道这些跟踪的人到底是哪方面派来的,就算是纪龙,估计他应该不会傻到这地步。

京城里他的眼线那么多,何必傻到派人一路跟踪呢!许平一边走着一边思考,却是有些理不出头绪。事情已经确定好以后,悄悄的从一条胡同拐了进去。

「人呢!」一个挑着扁担,叫卖核桃的挑夫也跟了进来,却是看见长长的胡同里没有半个人影,立刻傻眼了。

「怎么不见了,明明拐进这的!」后边跟来的一个明显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也很是诧异,长长的胡同里起码有百八十户的人家,总不能挨家挨户的去找吧。

又陆续的来几个人,凑在一起嘀咕了一会后,这才满面沮丧的各自散去。

等他们走后,许平这才轻轻的一跃,从一户人家的后院跳到了胡同口,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这些人还真是花心思啊,除了贩夫走卒以外,什么卖包子糖葫芦的都有。自己还是稍微大意了一些,不过按这样一看,像姚水如那种使计想混进来的人,只要掌握了自己的行踪似乎也是没什么难度。

到底是谁呢!许平低头沉思着,好不容易甩开了他们可不想再被跟上。快速的拐进了闹市里,没一会就消失在了人潮里边。

京城随chu可见的说书茶楼,好的场子遍地都是。许平悠闲的走进了一家茶座的二楼,包下了整整的一层楼,听着自己一点都不喜欢的那些评书,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乐得其所的样子。

「爷,您来点什么!」小二殷勤的跑上来伺候着,毕竟小地方没几个有钱的捧场,能包一层楼的大凡都是来捧角儿的。

「一壶桑梓酒,一条清蒸鱼!」许平慢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