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是合作，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他并不在意。

这又不是什么救命之恩。

没有孟川他们进来，也会有别人进来，迟早的事情。

说是恩情，其实无足轻重。

“不知如今离帝落时代，过去多久了？”清静问道。

“已然无法计量，哪怕是屠夫本身，也数不清已经过去多少个纪元了。”孟川说道。

那太久远了，远到绝大部分人都已经不知道还有一个帝落时代了。

“哪怕是仙王，也多数都已经不知道帝落时代了。”柳神这时开口说道：

“在最古老的，只有仙王才可以翻阅的典籍之中，也没有帝落时代的记载了。”

“只有一些极为古老的仙王，才有着那个时代的一些记忆，而那些记忆，也不过是寥寥几句话。”

“帝落时代，传言有真正的帝陨落过。”

“只此一句，再无他言。”

清净无言，连已经修炼到那个地步的屠夫都已经数不清过去多少纪元了么。

“还有……”柳神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

“传闻中，参与了仙域法创建的那尊金乌王，已经很久没有现身了。”

“在上一纪元，我去仙域访友，金乌族的王者我也认识。”

“但连后来崛起的金乌族王者，都已经许多个纪元不曾见过他们的始祖了。”

“疑似……坐化。”

不得不说，柳神有些反常，和一个陌生人说那么多话，不符合柳神的性子。

这其中必有蹊跷。

金乌族是真正的仙域大族，名声没有十凶大，但绝对不逊色十凶，甚至整体力量比十凶任何一族强。

这一族可以说见证了仙域的兴衰。

仙王都不止一位。

诸王诞生又陨落，纪元开始又毁灭，金乌族从来都没有跌落过神坛。

“金乌爷爷没有以帝自居，但也受到影响了么……”清净轻语。

金乌族始祖从当初离开清净祖父他们之后，就基本很少露面了，一直呆在金乌族祖地。

这样的状态，长久不露面必定是自身出了问题。

如果自身无恙，状态无瑕，一位仙王是绝对不可能坐化的。

当然，金乌始祖究竟死没死，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道友想怎么合作？”清净开门见山的问道。

她没有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