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酒的温热配合上冰块的清凉顺着帕麦斯顿的喉咙直达胃部,帕麦斯顿感觉到有些微醺。
半杯酒下肚后,阿尔伯特亲王并没有再说什么,他轻轻的掂起镀铝餐刀切下一块牛腰肉塞外嘴里。
帕麦斯顿见阿尔伯特并没有说着什么,同样也切下牛腰肉细细的咀嚼。
直到第二口雪莉酒下肚之后,阿尔伯特亲王才进入正题:“帕麦斯顿,对于不列颠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你有什么看法?”
帕麦斯顿当即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餐布抹了一下嘴脸,思考了片刻后推搡道:“亲王殿下,不列颠的内政是由罗素首相负责,想必他比我更加的清楚!”
眼见帕麦斯顿踢足球的阿尔伯特除了在心中骂一句“老狐狸”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阿尔伯特才不愿意相信致力于首相职位的帕麦斯顿真的不了解外界被传的沸沸扬扬的“宪章运动”,多半是不愿意涉足这件事罢了。
内心怒斥帕麦斯顿的阿尔伯特脸上依旧挂着和善的笑容道:“那身为外相的你能否告诉我最近欧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了解欧陆发生的事情,妥善处理不列颠与临国的关系应该是你分内的事情吧!”
“殿下,不知道你想要听哪一个部分的!”帕麦斯顿询问道?
不知为何,阿尔伯特突然想起了今天中午詹姆斯医生对他说的话,他当即说道:“先讲讲我们的老邻居法国吧!毕竟这场革命的发源地来自于那个国家。”
帕麦斯顿斟酌片刻,脑海里重新组织了语言道:“二月暴动下,巴黎人民将他们的国王赶出了宫殿!整个国家呈现了最糟糕了一面,那些共和派与山岳党苟延残喘的维持着一个共和国。”
“这么说,法兰西的暴动并不会影响到不列颠?”阿尔伯特接着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