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的那一位朋友呢?”佩西尼指着热罗姆.波拿巴对面的空旷小床询问道。
“麦克格雷斯先生已经被人捞出去了!现在已经正在家中休息吧!”热罗姆.波拿巴弹了弹手中的灰尘,平静的回应佩西尼。
“殿下,那您为何还在这里?您不是要返回法兰西吗?”佩西尼疑惑的看着热罗姆.波拿巴,他不明白热罗姆.波拿巴将自己送入监狱这通操作有什么含义。
“佩西尼,我问你?现在外面的情况如何?”热罗姆.波拿巴一边起身在地面坐俯卧撑,一边询问佩西尼道。
“那些左翼的报社像是发了疯一样攻击联合王国政府,他们甚至不惜打着陛下的旗号对政府进行攻击!”佩西尼坦然回应了热罗姆.波拿巴的询问。
“那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热罗姆.波拿巴打了一个响指再度询问道:“佩西尼,我再问你一句,法兰西,尤其是巴黎方面对昂撒人有什么看法?”
“还能有什么看法?当然是仇视!”佩西尼不假思索的回应道。
要说整个欧洲谁最仇视昂撒民族,那么排在头一位的便是高卢人了。
从百年战争到卖身援美,再到反法战争,昂撒与高卢两个民族之间的血海深仇已经不能够用次数来衡量,那是一种时间跨度的仇恨,是刻在两个民族基因中的仇恨。
更不要说工业化革命之后,联合王国产品对法兰西本土工业的冲击,更加激起了法兰西工业资产阶级对昂撒民族的仇恨值。
从上层到下层,几乎所有法兰西人都在暗地里默默的对这个海峡彼岸的国家诅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