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沉浸在宗教界的内斗枢机主教们并不是很擅长世俗界政权的斗争,他们将目光转向了教皇最近聘请的佩雷里诺.罗西的身上。
佩雷里诺.罗西认真的听取了庇护九世的说法,思考了良久后开口道:“陛下,我认为这是可行的!我们可以向法兰西那样组建一个效忠于教皇的党派,在选举一位德高望重的教士担任!”
佩雷里诺.罗西的话并没有引起枢机主教默默的共鸣,当然也没有引起他们的反对,他们如同一个个人形雕塑一样等待着庇护九世的回应。
“先这样吧!不过,我们要一步步的来做,先从经济当年开始入手吧!”还未彻底失去改革意愿的庇护九世决定先尝试一下,如若改革陷入深水区的话,自己再退回来。
在枢机主教的“一致”同意下与教皇的首肯下,为了缓和社会矛盾的教皇国再次开启了轰轰烈烈的改革。
6月1日,庇护九世在圣彼得堡教堂庄严布道,并且宣布为何回应教皇国民众的呼声,教皇国预计将在7月开始改革。
一时间整个罗马都欢呼雀跃了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在为教皇的“开明”而欢呼,游行示威也在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温和自由派,极端自由派乃至共和主义者都在等待着教皇国改革的开始。
热罗姆.波拿巴只是冷眼观察着罗马的一举一动继续撰写着还未完成的《天主教经济伦理学》。
6月10日,两封来自法兰西信件令热罗姆.波拿巴十分的激动。
写信的人正是佩西尼与鲁罗马埃,佩西尼在信中像热罗姆.波拿巴讲述了关于堂兄路易.拿破仑葬礼的情况。
路易.拿破仑的遗体进入法兰西之后便受到了法兰西的人民的敬仰,从加莱到法兰西送行的队伍络绎不绝,一路上各大主流报纸像是闻到血液的鲨鱼火力全开传颂路易.拿破仑的“丰功伟绩”。
遗体到达塞纳省之后,由执政拉马丁与弗朗索瓦.阿拉戈一同迎回,全体巴黎市民都前来围观,整个巴黎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