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若元帅踌躇了片刻后开口道:“应该不可能吧!没有人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要是巴黎的那些人把我们卖了呢?”阿方多.贝多接着说道。
比若元帅再度回想起了二月镇压暴乱的时候,自己就是被国王和那些秩序党人抛弃,那些家伙在巴黎享福,自己却要在里昂蹲守。
想到这里,比若元帅便怒从心来,他当即取出抽屉内的稿纸,在白皙的纸上用法语写下了“小心梯也尔”,然后随手将纸条交给了阿方多.贝多粗暴的说道:“拿着这个东西滚吧!”
接过纸张的阿方多.贝多当即明白了比若元帅的用意,他向比若元帅敬礼后离去。
随后,阿方多.贝多再次来到了热罗姆.波拿巴所在的旅馆将纸条递给了热罗姆.波拿巴,并像波拿巴透露了关于宴会的阴谋。
听完阿方多.贝多的话,热罗姆.波拿巴的心脏像做了过山车一样。
说到底自己还是小看了梯也尔这个阴险政客,哪怕自己与他有“君子协定”梯也尔还是毫不犹豫的对“盟友”下手。
梯也尔这个名字在热罗姆.波拿巴的内心已经上了“必杀之”的名单。
“希望您不要怨恨元帅,元帅他也是不得已!说到底,我们还是要听从巴黎的指挥!”阿方多.贝多在热罗姆.波拿巴面前为比若开脱。
“比若元帅能够将这个消息告知于我已经是至诚至信,我相信元帅的为人!”
热罗姆.波拿巴摆出一副“心胸宽广”的样子,他知道比若元帅已经活不了多久,明年里昂的一场霍乱便可以要了比若的命,自己又何必同一个将死之人较量。
自己的对手始终在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