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与天主教和巴黎共同孕育出来的“奇葩”产物不同。
身为新教统治下的普鲁士,清教徒的保守已经深入骨髓,将出轨当一种炫耀资本的情况也在普鲁士不可能发生。
所以普鲁士王后自荐枕席的行为就是对普鲁士最大的侮辱。
在拿破仑皇帝的上行下效之下,整个德意志地区的法兰西人都掀起了一股爱德意志姐妹的风潮。
身穿法兰西龙骑兵军服近卫军更是成为了德意志贵妇们的喜爱,以至于当时流传一句调侃的话语“活该你娶德意志人”。
哪怕普鲁士在跟随俄罗斯帝国反攻之时,布吕歇尔利用自己强大的骑兵机动性有效支援了威灵顿战场“血洗”了这个两周灭国的污点。
但在法兰西人,乃至整个欧洲列强的眼中,普鲁士依旧是那个被闪击灭国的末流列强。
以至于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中公然嘲讽法兰西只会是不是欺负德意志人。
热罗姆.波拿巴知道,带着傲慢与自负的法兰西军队将会在之后的克里米亚战争后变得更加不可一世。
直到被老毛奇的80万军队杀至老巢后,他们才会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落后实在太多了。
“糟糕的军队?我亲爱的副官,我们不能够在抱着旧的眼光看待新的事物,普鲁士在那场战役(耶拿会战)之后,同样进行了一次改革。现在的普鲁士军队已经不同于会战前的普鲁士军队了。
难道你不认为普鲁士的军队实在过于庞大了吗?”热罗姆.波拿巴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句:“普鲁士有1433万人口,常备军有万人,各级预备役有万人,每年花费不到5000万法郎,和平时期保持了较低的成本,且不占用过多劳动力,战争时期又能迅速调集大量战斗人员,而我国只拥有了不到30万的野战部队,每年征召的士兵本就严重不足,我们还要允许别人进行花钱免除兵役制度。
长期的兵役使得我们的士兵确实更加的勇猛,但是漫长的兵役期同样也令我们无法征召到更多的士兵,一个服役了3年,另一个服役了十年,一旦开战的话,服役三年的军队可以轻易征召出更多的部队,一旦发动战争的话,他们将会将所有人员都征召回来。到那个时候,法兰西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
热罗姆.波拿巴逐渐将话题从支持普鲁士还是奥地利引申到了法兰西本身的制度上,为了就是让自己的副官明白,法兰西的兵役制度真的应该面临一场变革了。
“陛下,请恕我直言,您的意思是不是说普鲁士的军队已经可以持平法兰西?”康罗贝尔狐疑看着热罗姆.波拿巴,他甚至怀疑眼前的君主是不是脑子有些不正常了。
就连身旁的佩西尼同样也露出了一副震惊的表情,他实在无法想象“普鲁士威胁论”竟然能够从皇帝的侄子口中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