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罗姆.波拿巴怔了一下看着瓦莱夫斯基,内心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埃米尔.佩雷尔?他不是应该呆在巴黎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莫不是兴业银行发生了埃米尔.佩雷尔什么大事……也不应该啊!
热罗姆.波拿巴相信如果兴业银行真的出现了经营的问题,他布置在兴业银行的眼线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将情报传递给他,加利福利亚金矿的开采优先度仅次于政变,稍有不慎法兰西资本就会迎来新大陆资本的狙击。
热罗姆.波拿巴满腹狐疑地抬起头抬起头,一双灰蓝色的明眸注视着瓦莱夫斯基片刻,随后点了点头,语气如常道:“知道了,让埃米尔先生进来吧!”
“是!”
瓦莱夫斯基听从热罗姆.波拿巴的命令邀请埃米尔.佩雷尔进入书房。
望着瓦莱夫斯基离去的背影,热罗姆.波拿巴从蓝绒坐垫椅上起身,踏着铺设在地面的波斯红毯,坐到把了扶手带有软垫的长沙发等待埃米尔.佩雷尔的到来。
没多时,瓦莱夫斯基便将兴业银行总裁埃米尔.佩雷尔引至热罗姆.波拿巴的面前。
“陛下!”身穿纯黑色西装,头戴高筒礼帽、腋下夹持着牛皮制作而成公文包的埃米尔.佩雷尔脱下帽子彬彬有礼地冲热罗姆.波拿巴鞠躬后接着说道:“请原谅我在您休假的时候冒昧造访您!”
“坐下来说话!埃米尔先生!”热罗姆.波拿巴微笑着用右手拍了拍身旁的白绒坐垫示意埃米尔.佩雷尔坐下。
“是!”埃米尔.佩雷尔点了点头,站在埃米尔.佩雷尔身旁的瓦莱夫斯基见状帮助埃米尔.佩雷尔将高筒礼帽放在架子上。
埃米尔.佩雷尔端正地坐在热罗姆.波拿巴对面的沙发上正要开口的时候,热罗姆.波拿巴的声音从埃米尔.佩雷尔传到了耳边:“瓦莱夫斯基先生,两份咖啡!”
只有在私人场所,热罗姆.波拿巴才会喜欢称呼瓦莱夫斯基为堂兄。
当然,某些时候也免不了叫混。
“是!”将埃米尔.佩雷尔高筒礼帽放置在架子的瓦莱夫斯基赶忙回应了一句,随后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书房。
“陛下,大可不必如此!”埃米尔.佩雷尔对热罗姆.波拿巴的“礼遇”露出了恭顺的表情。
“没什么!”热罗姆.波拿巴露出了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很快他便进入正题:“埃米尔先生,不知道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
埃米尔.佩雷尔将公文包打开,热罗姆.波拿巴好奇的打量着埃米尔.佩雷尔的公文包,由于热罗姆.波拿巴与埃米尔.佩雷尔的距离很近,热罗姆.波拿巴隐隐看到公文包内是两件密封后的文件。
“陛下,这是南锡地区的铁矿山采购方案与高炉投诉使用方案……”埃米尔.佩雷尔将密封方案交到了热罗姆.波拿巴的面前道:“这些都是我的弟弟伊萨克.佩雷尔托我转交给您的!”
自从1849年热罗姆.波拿巴与欧仁.施耐德、埃米尔.佩雷尔在爱丽舍宫的相继交谈过后,埃米尔.佩雷尔的弟弟伊萨克.佩雷尔与欧仁.施耐德开始着手对于南锡与斯特拉斯堡钢铁产业的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