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时代已经改变,民族主义的浪潮下的哈布斯堡正在摇摇欲坠,弗兰茨.约瑟夫本应该作为一个泄洪专家,然而他却成为了帮助帝国钉上最后一根棺材板螺丝钉的人。
特别是在菲利克斯.施瓦岑贝格死后,约瑟夫.弗兰茨的外交政策更是让人感觉到“奥地利药丸”。
“或许吧!”热罗姆.波拿巴嘴角含笑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热罗姆.波拿巴大声喊道。
书房的门被拉开,维尔尼亚进入书房。
进入书房的维尔尼亚板着一张脸注视着热罗姆,良久后方才开口道:“玛蒂尔德公主让您过去一趟!”
看着维尔尼亚一脸气鼓鼓地表情,热罗姆.波拿巴咧着嘴笑了起来。
“陛下,她……”将近半年没有呆在法兰西的瓦莱夫斯基疑惑地看着维尔尼亚。
“差点忘了!”热罗姆.波拿巴轻轻地拍了一下额头向瓦莱夫斯基介绍道:“这位是维尔尼亚,以后就是我的专属秘书了!”
热罗姆.波拿巴特意将“专属”两个字咬文嚼字了一遍。
谷/span瓦莱夫斯基瞬间理解了热罗姆.波拿巴的意思,他赶忙向眼前这位“蓬帕杜夫人”行礼半开玩笑地调侃了一句:“维尔尼亚夫人,您好!”
维尔尼亚脸上微微泛红,随即“气势汹汹”地瞪了看热闹的热罗姆.波拿巴一眼。
热罗姆.波拿巴见状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副人畜无害地表情。
“既然是公主邀请,那我就告辞了!”瓦莱夫斯基立刻起身离开。
热罗姆.波拿巴同样起身将瓦莱夫斯基送出了书房门,而后转身对回到书房维尔尼亚道:“走吧!”
热罗姆.波拿巴与维尔尼亚两人来到了杜伊勒里宫的大门口,乘坐维尔尼亚来时的马车离开杜伊勒里宫。
由于马车本身与普通的马车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再加上杜伊勒里宫与玛蒂尔德公馆的距离并不算太远,平日里负责护送热罗姆.波拿巴的骑兵并没有跟随他们一同离开。
面对面坐在马车上的热罗姆波拿巴与维尔尼亚相顾无言。
没一会儿,热罗姆.波拿巴用轻佻地口吻询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话吗?”
维尔尼亚低着头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后,车厢内传来了小声地抽泣。
热罗姆.波拿巴见状赶忙来到了维尔尼亚所在的位置,掏出手帕一边细心地为维尔尼亚擦拭眼泪,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部道:“不要哭了!我又不是永远离开你了!”
“可是……可是……你要结婚了!”维尔尼亚顺势倒在了热罗姆.波拿巴的大腿上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