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一旦自己脱离了亲俄的阵营,转而跑到反对俄罗斯的阵营,那么自己压根无法竞争的过,闲置的帕麦斯顿与下议院院长罗素。
别说是他们这种负有盛名的反俄派了,就连自己眼前这位曾经亲俄,现在反俄的克拉伦登都不一定竞争的过。
自己只有死死地保住亲俄派……准确的来说是反对法兰西的招牌才能继续维持这个摇摇欲坠的内阁。
“如果不这样的话,那么选民又该如何看我们!”克拉伦登依依不饶地针对选民问题对阿伯丁说道。
“克拉伦登先生,我已经说了!选民问题和我们政府现在需要制定的政策没有关系!你还要让我说几遍!”阿伯丁用略带一丝怒意的语气指着克拉伦登怒斥道:“再说了,这件事是仅凭你和我两个人就能够决定的问题吗?”
克拉伦登勋爵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向阿伯丁勋爵微微鞠了一躬,而后便向阿伯丁辞别。
待到克拉伦登勋爵离开之后,阿伯丁勋爵再一次看了一眼坎宁的电文忍不住破口大骂一句:“该死的沙皇,为什么你总要给我找一麻烦!”
另一方面,在克拉伦登勋爵离开首相府邸之后,他并没有选择直接返回家中,而是乘坐马车前往位于白金汉宫附近的一所公馆。
谷鰫/span马车行走在装备煤气灯的道路,道路两旁时不时会出现两位身穿警服的巡逻警察,他们就是伦敦富人区最忠诚的守卫者,透过马车玻璃窗看着窗外警察的克拉伦登不由得对帕麦斯顿的心生敬佩。
这些都是帕麦斯顿在离职之前为伦敦留下的丰厚遗产。
怀着敬佩心情来到公馆大门口的克拉伦登勋爵长吁了一口气,轻轻地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的另一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门内便传来了雄厚且沉稳回应声:“谁?”
“帕麦斯顿先生!”克拉伦登勋爵恭敬地称呼了一句道:“我是克拉伦登!深夜拜访,实在是感到抱歉!”
“克拉伦登大臣!”门缓缓打开,帕麦斯顿的身影出现在了大门后面,此时的他正提着一盏煤油灯,而他的身后则是一片漆黑。
“您叫我克拉伦登就可以了!冒昧打扰,是在很抱歉!”克拉伦登依旧以恭顺地态度回应帕麦斯顿。
“请进吧!”帕麦斯顿侧着身子邀请克拉伦登进入房间。
“非常感谢!”克拉伦登对帕麦斯顿再一次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