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阁下,其实我们的皇储不仅不承认国家杜马的宣判,而且也不会承认彼得堡建立的国家杜马!”
“那就有意思了!”瓦莱夫斯基嘴角露出饶有兴趣地笑容,“既然你们不承认国家杜马的权利,那么这个国家杜马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其实国家杜马是由彼得堡地区的叛贼绑架了我们的君主尼古拉,胁迫他建立的权利机构!”戈尔恰科夫司令对瓦莱夫斯基回应了一句,“现在我们的君主仍旧处于生死未卜的状态,而这些通过阴谋窃取到权柄的家伙们,正在彼得堡厚颜无耻地宣称建立起一个全新的俄罗斯帝国!”
“戈尔恰科夫大使,那不是挺好吗?”瓦莱夫斯大使一脸淡然地回应道:“俄罗斯帝国确实需要进行一些改变!”
“大臣阁下,我也认为俄罗斯帝国确实要进行改变,但是这种改变不应该有一群叛贼来做!”戈尔恰科夫大使一脸悲愤地说道:“它应该由皇帝陛下或者皇储殿下亲自颁布,以循序渐进地手法改变整个俄罗斯。
而不是利用激进地手段强行改变整个俄罗斯。”
“可是,他们确实也是以新皇的名义颁布法案!”瓦莱夫斯基铮铮有词地回应了一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的俄罗斯帝国皇帝是亚历山大皇储殿下的儿子,他的继承权只在亚历山大皇储后面。”
“可是,新皇并没有独立自主的能力!”戈尔恰科夫大使接着对瓦莱夫斯基回应了一句:“他的所有法案都是由戈利岑那个叛徒一手缔造的!”
瓦莱夫斯基摊了摊手对戈尔恰科夫大使道:“大使阁下,皇位继承权的问题,只不过是你们的家事,我并不想同您过多的探究。
您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只是你自己的主观意见!
在我这里,俄罗斯帝国这位新沙皇同样也具有法律效益!
君主的权利有时候不一定来源于上帝,还可以来源于生活在他治下土地的臣民!”
说到这里,瓦莱夫斯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热罗姆.波拿巴。
热罗姆.波拿巴嘴角流露出赞许的笑容。
戈尔恰科夫大使同样的意识到,给眼前这对君臣讲君权神授,压根不会被理解。
因为热罗姆.波拿巴的皇位就是由全民公投决定,他不可能否认全民公投带来的合法性。
戈尔恰科夫大使只好转变思路,将彼得堡地区的叛贼坐实:“难道说作为法兰西唯一合法政府,贵国要为那些叛乱分子说情?”
“叛乱分子?”瓦莱夫斯基大臣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如果这样就定性为叛乱分子的话,那么贵国当初的叶卡捷琳娜目光与神圣王又要怎么算呢?”
戈尔恰科夫大使表情一凝,他确实忘了俄罗斯帝国本身政变就是老传统了,真要是按照造反就定性叛乱的话,那么俄罗斯帝国的叛贼真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