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变故(1 / 3)

江湖朱颜泪 hollowforest 8014 字 2022-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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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感觉如何?可有效果?」

萧月茹黛眉一扬,横了韩云溪一眼,似乎在鄙夷韩云溪就这么轻易地就把她从「夫人」变成了「姐姐」了。

但她现在正陷入丹田伤势开始好转的无法控制的兴奋之中,也并不太在意这称呼上的变化,甚至也不介意韩云溪一上来就把她衣裳上的系带解开,将她的胸乳从里面释放出来的行为。

她心想:这种事情既然无法阻止,干脆就随他了。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肮脏了,不如卖个好价钱。尤其对方还是一个愿意给一个已经无依无靠没有多少利用价值的女人,付出暖阳丹这样灵药的,又有很大利用价值的男人。

其实早在上午和女儿争辩之前,用韩云溪回太初门那一整天清静的时间,萧月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做了一件事:分析现在的chu境。

自己到底还有什么可以依仗的?

铁山门?覆灭了。而且也没留下什么遗产。忠心耿耿的门人大多留下来和铁山门以及战前被派驻进铁山门的南诏军队一起抵抗到最后,应当是死光了。剩下的因为有事在外的,叛逃的,如今正是那句树倒猢狲散,基本上就算聚拢在一起也已经不成气候了。

那些身外之物?也全没了。合围前,萧月茹是计划和铁战龙一起走的,但铁战龙决心留下来与铁山门共存亡。两人因此争吵了一天,最后萧月茹虽然说服了铁战龙,但没想到吐蕃军队施展了疑兵之计,合围速度比他们预计的提早了三天,却是来不及带着财物和珍藏的秘笈撤走了。

最后由萧月茹带混元棍法、混元气功和五行步这三本铁山门传承秘笈突围离开,只是没想到所托非人,结果萧月茹母女三人身上带的金叶子和秘笈通通被赵元豹那两个畜生给搜去了。

萧月茹自己修炼家传的穿云腿法、灵龙鞭法、啸天诀及飞骏步,却因为她嫁做人妇后算是铁家的人了,萧家的秘笈她自然是无法带走的,而她只记住后半部分的修炼诀窍,前面从少时学起的却是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也无法撰写一本完整的修炼秘诀出来。

她自己?

可以她现在的修为,背后站着整个太初门的韩云溪是决计看不上的,但如果她要恢复到负伤前的修为,偏偏又只能依靠韩云溪。

所以仔细思量下,她发现自己非常可悲的是,自己只有这一身白肉,和曾经那层身份带来的女干引力了。

但就是这些也是大打折扣的。一、她是被当成娼妓一般囚禁在地牢里被别人救出来的。被两名逆徒淫辱了三个月不说,她不曾和韩云溪提起的却是,当日黑豹寨被攻陷,她还让一名率先攻入地牢的铁掌帮的一名堂主让下属守住门口后,在牢里强行石更淫了一番。而若不是那铁掌帮帮主刻意讨好韩云溪,她免不了被那帮主再享用一番才会送到韩云溪塌上。

她很清楚男人对于女人的名节是多么看重,哪怕是不拘小节的江湖人,在这方面和世俗男子并无两样。

所以她甚至没想到韩云溪愿意带走她,并答应派遣人去追寻小女儿的下落。

可是现在却是,就算韩云溪不在意她身子肮脏,或者只是把她当成那娼妓一般看待,她作为宠姬的价值也是堪忧的。

习武之人虽能较一般人能更持久地保持青春活力,但她毕竟是两个女儿的母亲,半老徐娘的她虽然现在仍能让容貌若那少妇般没有一丝苍老痕迹,但她也很明白,再过个三两年,那些纹路还是会不容抵抗地开始出现在她的眼角,然后开始在脸蛋上蔓延开来。

但无需她呈现老态,这韩云溪要是一般人也罢,但他是太初门的三公子,以韩云溪权势并不难找到比她更青春美丽的女子。

只要等对方新鲜感一过,她们母女的下场依旧并不乐观。

这一整天思考后得出的结论,才是萧月茹态度大转变的根本原因。

因为一切已经非常明了了。

如果她功力无损,还是那个南诏闻声色变的惊鸿仙子,那么整个江湖哪她都去得,随便投靠个门派也能做个客卿或者长老,也能受到礼遇被奉为上宾。

但现在,她就是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普通高手……而萧月茹这般分析,韩云溪却也是如此分析过,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会肆无忌惮地凌辱那铁胜兰,而对着他打算拉拢的萧月茹,也是肆意轻薄,只是轻薄之余多了几分礼数罢了。

但说起来,其实两个人都预判错了一些事情:

萧月茹过分放大了韩云溪太初门三公子这个身份的能耐,她并不知道韩云溪在太初门能行使的权力是极其有限的,不但如此,如今被韩云溪那一出手就是四颗暖阳丹的气魄给震慑到了,这样的误解却是更加强烈了;而韩云溪长期在母亲的积威影响之下,虽然分析到了萧月茹山穷水尽的境地,却高估萧月茹的底气,觉得对方再怎么说曾经也是母亲那般地位的存在,所以不惜拿出了四颗暖阳丹来笼络。虽然效果是卓越的,但实际上就算没有这四颗暖阳丹,他本来也能把萧月茹整治得服服帖帖的。

不过,若萧月茹真的愿意顺从韩云溪,这暖阳丹倒是能让对方加快恢复实力,倒也不算花的冤枉。

「暖阳丹不愧是闻名江湖的疗伤灵药,奴家……」不过无论如何,两人的关系却因为这些微妙的思量,反而迅速达成了某种共识。萧月茹说着,却是主动往韩云溪的身子又靠近了一些。

她决定屈从了,但心里还是泛起了一丝苦涩的滋味。

过去像韩云溪这样的登徒浪子,如果被她遇上,但凡只是用言语调戏她一句她都会一鞭子将对方抽死。但现在她却一边回答着,一边任由对方把她的衣衫解开,随意地亵玩着她的一对雪乳。

她却不得不在心里说服自己:萧月茹,今非昔比了,切勿再有那朝秦暮楚的想法了。这算什么,如今若果那韩公子开口,你少不了还会主动掰开腿儿和下面的唇瓣儿,露出那滴水的销魂洞供对方淫弄……萧月茹主动热情起来,韩云溪自然是喜出望外。

但他虽然知道自己能立刻就把这身材高大丰满的寡妇按到在床上,肆意征伐,但这几年来并不缺乏泄欲玩具的他,却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并不急着立刻就在对方身上发泄出来,而是开始「攻心为上」地放开了玩弄萧月茹那豪乳的手,掩盖在对方嘴巴前,然后那对充满邪气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嘴里却是笑嘻嘻的说道:「不是奴家,是姐姐!以后夫人就是我的姐姐了,我的好姐姐。」

姐姐?萧月茹喜欢这称呼。姐姐这个称呼,最上一次出现在她身上要追索到她花信年华之时,那个时候她武艺大成开始闯荡江湖,快意恩仇,那是她最为怀念的日子。

听到韩云溪这样叫唤她,这让她感到自己似乎一瞬间回到了那些日子。

但她扯开韩云溪捂着嘴巴的手,却是轻笑一声,表情平淡地说道:「哪有弟弟对姐姐做这种事情的?」说罢,居然把衣裳又合了起来,遮挡住那对抖动的丰乳,但却没有再系上带子。

「像姐姐这样的妙人儿,莫说是我的姐姐,哪怕是我的母亲,我又如何克制得住那爰慕之情?」韩云溪说着,却是扯下萧月茹的手,又把那衣衫扯开,而且这次不仅是扯开,而是干脆未经对方允许就完全脱了下来,让萧月茹的上半身直接赤裸着。

她的手再次攀到那雪峰之上轻微地扭搓着,让萧月茹的呼女干开始轻微粗重起来。

「郎君对自己母亲,也是这般说话吗?」

「啊?」

「奴家六年前曾在长安的盟会上见过郎君的母亲碧玉仙子。说起来,奴家以前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号,什么惊鸿仙子,哪里是什么仙子,不过是一习武的悍妇罢了。但这名号出自他人嘴里,奴家无法让所有人闭嘴不谈,也只能无奈接受了。倒是令母姜夫人,奴家一睹之下却是惊为天人,倒是无论是容貌身材或是气质都衬得起那仙子的称呼。刚刚郎君那番话,却是对你亲生母亲也是无法克制那爰慕之情吗?」

萧月茹带着戏谑的笑容说着,韩云溪听着愣住了,却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说惯了那肉麻的情话,张嘴就来,却哪里仔细琢磨过其中意思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被萧月茹把他给绕了进去。

不过韩云溪心里却觉得格外欢喜:这萧月茹今日待他和过去判若两人,却是明显已经下定决心委身于她,然而都这样了,对方还是免不了对他逞口舌之利。

这般性格,比起异常顺从的娘子肖凤仪,这萧月茹却是让韩云溪觉得更有征服欲。

韩云溪到底是被从小被母亲训斥养成了一张厚面皮,被萧月茹如此挤兑,也没有面红,而是低头叹了口气:「在下好色,却也读过圣贤书,不是不知那天地伦常之人。」说罢,他抬起头来,却是毫不闪缩地迎着萧月茹的目光看去,说道:「却被姐姐猜中了。就连姐姐这样的妙人儿也情不自禁如此赞许家母,可见家母真是美到极致。如此美艳的人儿,却如同对于我们习武之人来说,如那绝世秘笈,又或者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器一般,谁能忍受那般诱惑?正直之人尚且心猿意马,我自认不仅不是那正直之人,贪恋美色之下,我对母亲自然也是……难免心动……」韩云溪说罢,却轮到萧月茹愣住了。

她以为韩云溪会巧言令色狡辩一番,又或者顾左右而言他地转移话题,却不曾想到,这个韩公子居然当着他即将欢好的女子面前承认了那违背伦常的念头。

这番话语要是传出去,无需他母亲大义灭亲,这正道江湖却是再无他容身之chu了!

这么想着,以致萧月茹一时间无言以对。

「弟弟却是知道姐姐心里想的是什么。」萧月茹没有回应,但韩云溪却一边把玩着对方那软腻生香的巨乳,一边继续说道:「我知道我这番言论大逆不道,但不过是想想罢了。就好比如,我想姐姐心里未曾没有想过将我一掌打死的时候,但为何弟弟在路上能安枕姐姐身边呢?却正是明白,有时候想和做,却是两码事。」

「这话说的也是……」萧月茹如何不知道那人心隔肚皮,想和做的确是两码事,正如赵元豹那两个逆徒,平时对她异常恭敬,礼数有加,何曾想到换了一个境地后,居然会露出那等脸面出来?

「只是姐姐问起,我想姐姐曾是一门之主,我万不敢把姐姐当那豆蔻少女加以欺骗,所以坦诚相告罢了……」韩云溪说着,眼睛却直勾勾看着萧月茹「我不知姐姐此刻想法,却想知道,我待姐姐如此,姐姐却是打算如何报答于我?」

终于来了……萧月茹心里叹了一口气,明明是只需要脱了她衣裳,让她摆好姿势便是……,从庆州城到盘州城这一路上,这「郎君」的阳具可是肆意地在她们母女两人的嘴巴及穴儿内插入拔出,何曾像今天这般矜持?

她却只能嫣然一笑,不再试探对方,直接说道:「郎君想如何,姐姐就如何……」

「当真?」

瞧见韩云溪露出那坏兮兮的笑容,萧月茹却又是觉得心里没底,不知道对方到底会对她做出何种荒唐事来。但她咬咬下唇,还是回了一句:「当真?」

这句话怎不叫韩云溪心花怒放,当即起身,居然朝着萧月茹弯腰打了一个揖,一句「那小生得罪了」,让坐在床上袒胸露乳的萧月茹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韩云溪到底是何种意思之际,韩云溪却是再次贱兮兮地笑着,问了一句:「姐姐有否自渎过?」

饶是萧月茹这种以为两名孩儿之母,年俞四十的半老徐娘,听到韩云溪这个问题,脸蛋却是发烫起来,情不自禁地娇嗔了一句:「小冤家……这……」

「姐姐既然答应弟弟,就要对弟弟如实道来。」韩云溪这般说道,但萧月茹哪里开得这个口!

此刻,下定决心之后,让她掰着腿挨插,她的腿立马就能分开,让她张嘴,她就张嘴。但此类夫妻之间尚且羞于启齿的问题,何曾有人问过她?

她亡夫铁战龙是个性格豪迈的粗汉子,自不会问这话的,那房事基本也是提枪上马,无甚情趣;就是那狗畜生赵元豹王旭峰,也只是喜欢折腾她的身体,言语上侮辱她,却不曾像韩云溪这般用言语调戏于她……萧月茹已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像这般脸蛋发烫来着,最后也只能是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那话却是如何说不出口来。

韩云溪没想到这萧月茹那八尺身高一名女悍将一般的江湖女子,居然会露出这等娇羞的面容来,这是过去十多天也不曾见过的,不由地一下看痴了,但这等调教的好时机,他又如何会放弃,还是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我要姐姐亲口告之弟弟。」

「嗯……」

萧月茹深女干了一口气后,娇吟一声,却是韩云溪又凑到身边来,含着她胸乳顶端那早已柔立膨胀的紫葡萄,一阵吮女干。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乳首开始蔓延到身体各chu,萧月茹喘息着,终究还是开了那口:「有……」

「姐姐这样的美人儿,若弟弟娶了姐姐,却是绝不会让姐姐独守空闺的,行那自渎之事的。」韩云溪轻飘飘地说着不要钱的情话。

但这句却让萧月茹心里嗤之以鼻,心想,你若是一派之主,且看你有多少时间在娘子身边。哼,就是现在,你可不是抛下娇妻赖在老娘这里,这一呆是几晚尚且是未知之数,尽在这里乱灌迷魂汤……

萧月茹心里嘲弄,但韩云溪却又问道:「可曾借用器具?」

「自是有……」

有一就有二,开了口后,萧月茹倒觉得这些问题没那么难堪了。

「何种器具?姐姐如何用之?」

「你——,郎君休要再问了……,姐姐……用那……用那胡瓜……,如那阳具般纳入穴内……」萧月茹却没想到那韩云溪却继续得寸进尺起来,那问题的羞耻度却是越来越强烈起来。以致她开始服软,接受了韩云溪那姐姐的称呼。

「姐姐不想说了?那好……」

韩云溪再次坏笑起来。

——

吹灯窗更明,月照一天雪。

那月光从窗外洒进,把那橘红的烛光化开,均匀地涂抹在萧月茹那丰满异常、白皙如玉的胴体上,让这位半裸的惊鸿仙子却真如那天仙一般,笼罩着一层亦真亦幻的光泽。

萧月茹上衣已被韩云溪脱下,那原本紧裹着一对硕大雪乳的襦裙,却是系带已解,她站起来后,却依旧卡在那不属于胸乳的肥尻之上,不曾落下。

这却让韩云溪意外收获一番美景!

只见那萧月茹双手叉腰,脸上露出妩媚笑容,身子一,胸乳甩动着,在发钗珠链碰撞发出的轻微叮当声中,那高大的身躯转动起来,却是「环行急蹴皆应节,反手叉腰如却月」,在韩云溪面前跳起那「胡旋舞」起来!

只是转了三圈,那襦裙就悄然落地,而萧月茹却不曾停下,身体一边轻微起伏一边转着,一边朝着厢房中间的案桌靠去。

等到了那桌子边缘,萧月茹却是又顺着转动的势头,翻上了那案桌之上,那磨盘般大小的肥尻坐于早被放置其上的蒲团上,身子后倾,那对修长的双脚左右岔开……萧月茹咬着下唇,一脸羞恼,但偏偏看在韩云溪眼里却是风情万种,勾人夺魄,几欲扑过去,将这名「好姐姐」生吞下肚子。

萧月茹是真恼,却是她被迫要在韩云溪面前,表演那自渎让对方观赏……「哎……,冤家……」一声哀叹后,萧月茹那绷着的躯体,却是舒展开来。

也不知道是否异族女子体质回异于中原女子之故,萧月茹的体毛异于常人般丰盛,腋窝一簇黑毛,难得的却是完全没有那狐骚味;胯下阴毛也不例外,浓密异常,从鼓胀的阴阜开始一直顺着两边大阴唇蔓延到会阴chu,但和腋窝毛不同,韩云溪却是感到,闻着没有腥臊味,看着却异常腥臊,加上那两片如同那木耳一般黑褐色的肥厚唇瓣,简直像空气中散发出浓烈的「淫妇」「骚妇」「娼妓」气味……而萧月茹脸上虽然带着轻微的被羞辱的难受表情,但左手手掌还是摸出去,覆盖在那已然湿润的阴穴之上,先是没入两片厚唇间,探入销魂洞,沾染了些许淫液,然后才开始一上一下地开始搓动起来。

过去三个多月每日的淫辱下来,倒是让萧月茹对自己身体上这些用于欢好的器官更加熟悉了解了。

她知道如何让自己身子更快地烧起来。

萧月茹身体后仰着,却只需双脚脚趾左右勾在桌子边缘,无需手臂支撑只靠腰肢的力量就能维持住身形,不倒下去。这却是一般女子无法做到只属于那习武之人才能做到的动作。

萧月茹除了那一手变幻莫测的鞭法外,另外修习了一门腿法,一双修长的美腿粗细匀称之余,没有那武夫般粗如木桶,但又然能明显看到那线条分明下那扎实的肌肉充满了力量感。在无需运行内力下,只需要有借力之chu,就能让整个身体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