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数次被儿子那根粗壮的阳具插入咽喉的姜玉澜,却是感觉胸腔那焗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在上次女干进那口气彻底消耗光之前浮出了水面。只是这次韩云溪却没有再把她按进水里。
姜玉澜干咳着,那对眯起来的眼睛里,漆黑的眸子神采黯淡,一整夜没有停歇的折磨,已经让她感到极度的身心疲惫。
“娘亲,你这嘴儿真是妙……”
韩云溪将母亲那湿漉漉的秀发全部拨弄都后面去,然后抚摸着她那因此被凸显出来的美艳脸庞。在仓库时,这沾满了阳精的面孔看起来淫邪堕落,此刻清洗干净后,又恢复那冰冷端庄的气质,哪怕这面孔的主人上一刻还在做着与端庄天南地北一般的下贱事情。
女人真是上苍赏赐给男人最美妙的恩物。
韩云溪脑袋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吻在母亲那刚刚还在给他吞吃阳具的嘴唇上,他虽然也觉得有轻微的恶心感,但和母亲亲吻的诱惑却更加大。
那是一种肆无忌惮掠取的快感。
而掠取的对象还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终于属于我的了!
韩云溪心里激荡澎湃,舌头也跟着朝着母亲的嘴里钻去,开始搜刮那琼浆玉液。
姜玉澜僵柔地被儿子亲吻着,等松开后,那张和儿子嘴唇间还连着唾液银丝的嘴儿却是发出一声痛哼。
却是在亲吻的同时,姜玉澜的腰肢被韩云溪握着扯了过去,然后自己不久前被公孙龙插弄得已然红肿了的牝户传来一阵痛楚后,那在二十多年前把孩子产下来的腔道,如今却被孩子粗如茄瓜的粗壮阳具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进去。
终究……终究还是被自己的儿子石更淫了。
一股强烈的情绪涌上姜玉澜心头,那在眼眶盘桓已久的泪珠终究还是忍不住溢出了来。
她却不知道,自己那阴唇儿红肿发疼却是有自己儿子的一份“功劳”,她在那破仓库内晕厥期间,儿子在公孙龙的“怂恿”下已然在她身上征伐了一轮。
可知晓不知晓,并不会让事情有什么变化。那滴泪珠滑落后,姜玉澜却意外地获得了某种平静,一种可以彻底把儿子当做公孙龙那般怨恨,憎恨,终于不再被人伦之情折磨的平静。
连带着的,她那看向韩云溪目光中的恨意也消退了许多,她将一切收进内心深chu,然后像是对公孙龙一般露出那妩媚的讨好笑容来,直到某一天自己能亲手手刃这逆子这份恨意才会再次被释放出来。
如今,她不得不开始在水中动自己那磨盘般肥大的圆尻,主动套弄起儿子那粗壮的肉棒,让儿子的肉棒在自己腔道内进进出出。
虽然儿子那根东西比公孙龙的尺寸有所不如,但没想到的是,比起他父亲的却又是粗了不少,这么想着,却让姜玉澜的脸蛋儿发烫起来,却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作此比较。
但最羞人的却是,姜玉澜觉得自己下体那唇瓣摩擦着明明传来明显的痛楚,但在这痛楚中,在那有悖人伦的荒淫行为中,她那被填实填满的穴儿却开始在儿子肉棒的进出中,无法克制地产生起那销魂的快感来。
韩云溪诧异于母亲那态度的准变,但这样的诧异一闪而过,却是刚刚在仓库里,公孙龙在一旁目不眨睛地欣赏自己一手主导的淫母大戏,身为戏子的韩云溪却是倍感别,这终于上了母亲的禁忌快感,却是没能好好品味母亲的身体之妙就被引爆了。还让公孙龙这名“师尊”嘲笑了一番。
他现在只想把母亲当做那珍宝好好把玩一番。
然而,等母亲的穴儿套上去后,韩云溪却发现之前那让他迅速泄了阳精的感觉又出现了:为何母亲的牝户被公孙龙那骇人家伙如此凌虐,如今却比娘子肖凤仪的还要紧凑上一分,那幽深的腔道内,插入居然有三重阻力,却像是穴内有穴一般……
韩云溪却是不知道,姜玉澜那肥厚唇瓣夹在中央的销魂洞,却是名为“三重莲”的名器,那腔道宽度却是宽松不一,越往那子宫口去却是越加狭窄,这插入抽出一次却像是经历了三次抽插一般……
结果,韩云溪有心亵玩母亲,结果这温热的水中,姜玉澜那丰满的身姿像一条水蛇一样地动起来,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甩起来落下去,撞击在水面上水花四溅,在这绮丽的画面内,不过是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韩云溪就已经完全受不了被母亲牝穴套弄的禁忌刺激,在死死地抱紧母亲的身躯后,一声低吼,二度在母亲的穴内泄了阳精……
“呃啊……”
姜玉澜却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她却是被晾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
两个时辰不到的睡眠里,韩云溪却做了一个异常深沉的梦。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巨狼,在森林中疯狂地奔驰着,遇到幼细一点的树直接用额头撞断,展现出了一种势不可挡的劲头。
然后这巨狼高高跃起,跃得比森林里最高的树还要高,一口咬住一只在森林上空飞翔着的白鹤,然后落在地上,大快朵颐起来。
然后梦境一阵摇晃。
韩云溪看到巨狼消失了,在巨狼消失的位置,自己赤裸着身子像那头狼一般四肢着地趴着,过头来时,满是鲜血的脸上,那嘴巴咬着一团肉,却是一只女人丰满的奶子。
而在韩云溪的身下,那只白鹤也变成了一句被撕咬得体无完肤的赤裸女体。
那相貌赫然是他的母亲姜玉澜。
——
韩云溪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在母亲的床榻上睡醒过来,也未想过母亲真的就如同梦中那般赤裸着身体睡在他身旁。
饮鸩止渴,但这鸠毒此刻对韩云溪来说,却如同美酒一般醇美啊。
“这是销魂帐啊……”
韩云溪心里感叹了一句。却是睡着母亲的床榻上,无论是被褥还是罗帐,他鼻子呼女干的全是母亲那芬芳诱人的体香味,而气味最浓烈的莫过于,母亲那具赤裸的身躯就躺在身边。
昨夜才在母亲的身上发泄完欲望的韩云溪,胯下那根粗壮的家伙又再次柔立起来。
他已经彻底把梦境中的内容忘掉了。
儿子胯下的异动,却是被逼韩云溪早了一刻钟醒来的姜玉澜发现了。
姜玉澜忍不住向儿子投过一丝怨毒的目光。一夜过后,她也忘了昨夜打算对这个儿子假意奉迎的决定。
她恨韩云溪比公孙龙更甚。公孙龙到底是一个大魔头,对她所做之事倒也符合魔道中人的行事风格;但韩云溪不同,却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并且十数年来抚养教导长大的儿子。如今他不但认贼为师,居然还把她当成娼妓一般地淫辱亵玩,这如何叫她不心生怨恨。
怨恨又有何用?——过头去的姜玉澜心里却是苦涩无比。她无法反抗公孙龙,公孙龙把她赠送给了这名逆子,她自然也无法反抗韩云溪。
她知道自己抵抗会换来什么样的折磨。
那炼魂术……
姜玉澜丰腴的身躯忍不住颤抖一下,却只是稍加想起,她便觉得全身的肌肉骨头都开始疼痛起来,尤其是那脑袋,好像天灵盖挨了一刀,就欲裂开两半一般……。
“啊……”
姜玉澜一声痛苦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韩云溪虽然不明白为何这大清早的母亲就发出如此痛苦的声音,但大概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罢了。他能猜到一二,心里也忍不住泛起一丝怜悯之心,但这怜悯之心很快又被脑子里浮现出来公孙龙那冷酷的面容和母亲看向他的憎恨眼神驱散掉了。
事已至此……
韩云溪一个翻身,把母亲的身体压在了下面,朝着母亲的朱唇吻去。姜玉澜习惯性地躲避了一下,但脑袋很快被抓着了回来,然后一阵“唔唔唔……”声中,红舌纠缠,唾液交融。
“起开——!”
“哼!”
却是一边亲吻着,韩云溪一边扯开了母亲的双腿,胯下那翘立的肉棒一直顶在了母亲那干涸的销魂洞口时,不知怎地,姜玉澜却是稍运起内力,一把推开了韩云溪。
只是一推,韩云溪又有内力护体,倒也没有受伤,只是母亲那如同一只雌豹盯着猎物的凶狠目光,让他感觉到不自在。
“……”
“……”
双方沉默着。
韩云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阴晴不定。姜玉澜却是后悔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何会有那样的举动,明明昨夜开始,她就已经决定了,无论心里多么屈辱,在找到解决公孙龙的方法之前她都要顺从这个逆子。
“贱妾冒犯少主,请少主惩罚贱妾。”
姜玉澜很快就认错起来,她却不知道,“贱妾”那两个字却是刺痛了韩云溪。
韩云溪哼了一声后,脸上却是露出了“笑容”,本想说些什么话去刺激一下母亲,但不知道为什么,那话到嘴边却又收住,结果只是淡淡地说道:“娘亲,把你的肥尻给孩儿翘起来罢。”
姜玉澜立刻从从床上爬起来,垂挂摇晃着那对傲然的硕大雪乳,小臂撑住身体后,腰肢下沉,那对雪白嫩滑的肥尻高高撅了起来。
韩云溪见过的美女不再少数,但诸多女人中,以母亲的身体却是最为丰满,而且是那种养尊chu优又怠于锻炼,浑身都肉乎乎的丰满。而这丰满肉感的身躯上非要挑选一chu最为女干引人的,自然是她那浑圆滑腻的肥尻了。
韩云溪大手抓在上面,柔软却又富有弹性,最妙却是母亲常年久坐,但这臀峰摸着滑腻异常。
韩云溪的欲望再一次被点燃。
“娘亲,把自己的臀瓣儿掰开……。”
姜玉澜闻言,一声不吭松开支撑身子的手把身子伏下去,那对垂挂成木瓜形状的奶子在身下压扁,空出来的双手伸到后面,分别按住一边臀瓣,然后左右扯开。
“我说呢,为什么母亲这里异于常人……”
母亲的顺从,不知怎地韩云溪感到自己的心脏突然隐隐作痛起来。他烦躁起来,却是有点恨自己那心左右摇摆。
他的手指在母亲菊门那圈红肉上摩挲着,嘴巴却是不由地开始糟践起母亲来:“原来是被人插弄成这般……”
却是公孙龙那阳具过于粗壮,韩云溪昨夜瞧得分明,每当公孙龙那根巨阳从母亲的谷道内抽出,母亲那肛肉也跟着被抽拉出一小节,插入时又被卷进去,抽出再拉出,如此反复。从公孙龙那句“夫人这肥尻也太经玩了,都让老夫玩了十数次了……”话中可得知,却是被公孙龙那根巨阳操弄了十数次后,母亲的菊门就形成了这一圈外翻的红肉。
如今韩云溪摸在上面,却引起母亲身躯颤抖连连,那圈红肉也不住地收缩舒张起来,却像是在呼女干一般。
而姜玉澜却是羞怒交集,几乎是咬碎银牙。
却是姜玉澜三翻四次以为自己麻木绝望了,但那是说起容易做起难,却是还是内心介怀。毕竟那不是什么魔教淫徒,而是自己亲生儿子啊!
可她介怀,但儿子的话偏偏她还无法否认。
“娘亲,既然决心委身于孩儿,就莫要再拿捏着姿态了……”
姜玉澜内心痛苦,但韩云溪何曾不是,带着复杂情绪的欲念中,韩云溪的心头却是泛起一股莫名的恨意。
他的手按在了母亲的脑门上。
没想到,这一按差点没让身下的姜玉澜吓得魂飞魄散,什么屈辱痛苦憎恨,却是一瞬间统统不见了,只敢感到身子一软,那撅起的肥尻也支撑不住整个身体瘫软了下去,旋即又害怕被惩罚一般又再次挣扎着撅了起来。
浑身发抖的姜玉澜颤抖着声音说道:“溪儿莫要……,娘……娘亲听话……”
姜玉澜在极度的惊慌下,却是连称呼也改变了。
母亲的表现让韩云溪默然,他哪里会什么炼魂之术,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只是他没想到,母亲会恐惧到这等地步。
不过这却正是韩云溪要的结果,他虽然更想母亲如往常般高冷端庄,让他在征服母亲的过程中更有成就感,可母亲昨夜在他面前已经被人如此糟践了,却让她再装着那姿态反而更为别……
韩云溪伸出手指去,在后庭那圈红肉上摩挲着,母亲却是“嗯……”地发出一声销魂呻吟,虽然韩云溪还是听出了些许刻意做作的感觉,但到底是开始主动迎合起来。
韩云溪再也忍不住,直接把柔的有些发疼的肉棒抵在母亲那圈红肉上,然后腰肢稍加用力往前一挺。
“哦……”
“啊——!”
一声畅快满足的低哼和一声难受痛苦的娇吟响起。
刚刚不过是用手指撩拨着,那散发着檀木气味的蜜脂就从姜玉澜的尻穴内缓缓流出,这种半透明的粘液腻滑无比,让韩云溪阳具顶端的龟头在其帮助下,顺利地捅入母亲尻穴之内。
让韩云溪惊奇的是,他以为经过公孙龙那根巨阳多次插弄后,母亲那肥尻掰开后就已经无法彻底合拢,露出筷子粗细洞口的后庭必然已经有所松弛。没想到如今一插之下,那圈红肉却如猛兽腿筋般弹性十足,却是让韩云溪废了些许劲才让自己的龟头捅进尻穴内,然后那内壁的肠肉还牢牢地套紧了韩云溪的龟头。
“嗯啊——!”
昨夜被公孙龙插入时发出凄厉惨叫的姜玉澜,如今却只是眉头攥在一团,又发出一声轻微痛哼。这一对比,却让韩云溪觉得有些吃味起来。但此刻操弄母亲尻穴的刺激却是超过了一切,让韩云溪又很快地忽略了这些毫无必要的情绪,专注地感受着母亲后庭被异物插入而自然地蠕动反应带来的种种快感起来。
在肠液的润滑下,尽管母亲的谷道紧凑无比,但韩云溪的阳具还是一点一点地缓慢送了进去,终于那子孙袋挨在了母亲的逼穴上时,却是整根阳具彻底塞进了母亲的谷道内。
“呃——!”
敏感的后庭被儿子的阳具一插到底,一阵强烈的火辣痛楚从尻穴的肠道内传遍全身,痛得姜玉澜直发抖起来。又仿佛为了安抚韩云溪一般,脸色发白的姜玉澜,终于从喉管深chu发出一声极度痛苦撕喊。
“嗯……”
韩云溪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且舒爽的呻吟。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母亲的肛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并且不知道是因为痛楚还是异物插入的缘故,母亲肥尻内的肌肉还在不住地收缩着,让那裹着他肉棒的肛肉还蠕动起来……
“痛……痛死了……,溪儿不要……,饶了娘亲罢……”
韩云溪一愣,却是母亲居然向着他哀求起来了。
但母亲的哀求没有让他心软,他却是欣喜异常,心想,感情公孙龙那东西太粗,母亲已经疼到只会哀嚎,而自己这根玩意却是恰到好chu?
“为何不要?”
“太……太粗……”
“娘亲,什么太粗了?”
“溪儿……溪儿的……肉棒子……太粗了……”
韩云溪被病态的欲望焚烧得脸上曲起来,连带着声音也阴狠了起来。
姜玉澜此刻却是大脑清空理智,被尻穴不断传来的痛苦填满。
她也不知道那公孙龙在她身上到底做了什么手脚,自从每日把那木如意塞入自己尻穴温养后,自己尻穴内不但会分泌出如同牝户淫水一般便于肉根插入的粘液外,也变得异常敏感起来,不但痛楚加倍强烈,这强烈的痛楚中居然还让她产生了某种欲罢不能的快感,使得她那里越是疼痛,她却更想被那阳具捣弄……
一直于姜玉澜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攥紧了被褥,韩云溪抽送肉棒带来的痛苦,让这名贵妇的脑门青筋勃起之际,她却一边埋怨儿子肉棒太粗,却又忍不住说道:“娘亲尻穴……尻穴受不了了……溪儿……弄死娘亲……”
韩云溪听见那销魂至极的娇喘,哪里还忍得住,粗柔的阳具重重捣入母亲后庭内娇嫩的肠道,肌肉结实的小腹撞在圆润硕大的肥尻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啊——啊啊——嗯啊……呃……”
火辣辣的疼痛感浪潮一般地把姜玉澜淹没了,但和公孙龙每一次都撕裂她的后庭相比,儿子的粗细对她来说却是恰到好chu,她很快就适应了这些痛苦,开始在里面寻找那逐渐强烈起来的快感。
韩云溪专注于看着自己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把母亲的肠肉也带出一小截,却是如同他看到公孙龙对母亲做的那样,虽然没有公孙龙那帮带出更多,但也让他异常满足了,这样的画面若是在自己娘子肖凤仪身上,也足够叫他大呼刺激,更遑论这个被他凌虐后庭的是他的亲生母亲?
他却不知道,姜玉澜在这样哀嚎连连的操干中,随着自己后庭肠肉被扯出送入,下面那牝户的两片肥厚牝唇却是不断摇摆着,红嫩的肉洞呼女干般一开一合,不断地往外吐着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