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下坠(1 / 3)

江湖朱颜泪 hollowforest 6760 字 2022-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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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第一缕阳光从窗外挥洒进来,将昏暗的卧室瞬间变亮,把韩云溪的视线从床上女干引了过去。他朝窗外看去,却正巧瞧见院落中那棵枝叶茂盛的银杏树上上演的一幕寓言大戏:粗壮的枝桠上,一只碧绿色的螳螂悄无声息地靠近一只同样浑身碧绿的毛虫后面,当那对夺命镰刀挥舞出去咬住了那毛虫躯干,还没等螳螂大快朵颐,一只伺机已久的山雀从另外一边的树杈扑棱着翅膀突然俯冲过来,乌黑发亮的短喙连着螳螂和毛虫一起咬住,然后再次振翅飞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到这一幕,韩云溪感到嘴巴微微发苦,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很快就把视线转移回床上。

有时候现实的残酷就在于有些道理哪怕明白了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就好比,他现在的chu境和那只毛虫很相像,不知道何时背后的“螳螂”会对他挥下致命的镰刀取他性命,但它毕竟是一只普通的只会吃树叶的毛虫,哪怕有一天它化茧成蝶也不会是螳螂的对手;即便他是那只螳螂,也逃脱不了被山雀吃掉的命运;再换成山雀,上面还有苍鹰、金雕等等。

这是一条食物链条,他属于底层,公孙龙是顶层,这中间的鸿沟,不是某种策略可以弥补的。

一想到自己拼尽全力的一掌被母亲轻描淡写地化解掉,而母亲却无法反抗地被公孙龙变成了一头淫畜,其中的差距怎么不叫韩云溪感到绝望?

只能听天由命。

倒也不是全无希望,因太初门背后耸立着一座巨大的靠山——盛唐皇氏。如果借助皇氏一族的力量,虽然韩云溪并不晓得公孙龙的武学修为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但想必也不会是东武林盟之首万剑山庄的对手。

但韩云溪借不到这样的“势”。

首先他不知如何告密。白莹月让他送的信他至今也未有机会送出去。虽然公孙龙对他看起来异常的放纵,但越是放纵他就越觉得公孙龙一定有后手,一定有某种防止他叛变的方法。

皇紫宸倒是近水楼台下,可考虑到天魔慑魂大法的存在,皇紫宸又并不可靠。

而且需要担心的并不仅仅是女性,虽然白莹月说过天魔慑魂大法只针对女人,但有时候收买一个人并不一定需要某种邪法,利欲熏心,金钱、一把宝剑、一本秘籍……能让人变节的事物太多了,韩云溪根本不相信所谓的忠诚。

如果被发现,没等到皇氏的救兵,他首先就要命丧公孙龙之手,那还有任何意义?

“呃……”

一声痛苦的呻吟传来,再把韩云溪的注意力女干引回床榻上。

肥硕丰臀高高撅起,干娘徐秋云跪趴在床尾,她的双手再次被绑于身后,本来散乱乌黑秀发也被一根绳子绑着再连着双手的绳结让她的脑袋被迫仰起,这样一来,她的嘴巴和喉管就形成了一条直线,方便韩云溪禽干她的嘴巴时,能顺畅地把肉棒直接插进她的喉管深chu。

但导致徐秋云发出痛苦呻吟的却是插在她屁眼儿里面的,韩云溪从椅子掰断下来的木棍。

那圈被公孙龙玩得脱肛而出的红肉被那粗壮的木棍撑得死死的,有两道裂口,不过已经结了痂;而徐秋云下体被插弄得红肿不堪的紧凑逼穴此刻也合不拢了,上面还垂挂着一缕阳精。

画面触目惊心,甚至对始作俑者韩云溪来说亦是如此。

看着这样的画面,韩云溪内心却没来由地感到恐慌和不安,因为眼前的画面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过去他从未如此对待过一名女人;而让他感到熟悉却是,这样的场景他已经看过多次了,不过场景缔造者不是他而是公孙龙。

我被公孙龙影响了吗?——这个念头在韩云溪脑中冒出。

但韩云溪心里清楚,这是一种借口,一种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自己对待女人的态度毫无疑问比以往更加暴虐了。过去他对待夏木这些婢女,主要还是以折磨精神为乐,对身体偶有折磨,但也没有这么皮开肉绽、血淋淋的。

昨夜他对干娘的所作所为,让他觉得,女人已经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有七情六欲的人,而是一具供他享乐发泄的器具。

但这样的转变也并非全无因由的。

这段时间,韩云溪一方面摆脱不了那种头悬利剑的压力,一方面还要被迫忍受那巨大的痛苦修炼一种他并不情愿修炼的功法,然后再被公孙龙对待女人的残酷手段影响,想起这些年来累积起来对干娘的怨念,以至于他情绪暴躁,行为上有所失控倒也合理。

韩云溪决定不再去想这些道理了。

那边干娘清醒过来,蠕动着身子挣扎哀嚎的凄惨模样,没有让他感到任何怜悯,再一次激起了他欲望。

他却不知道,在总坛另外一边,他自己的别院里,娘子肖凤仪也在经历着一场噩梦。

已是日晒三竿,本该穿戴整齐的肖凤仪此刻却赤裸着身子、腆着那塞进了一个大西瓜一般圆滚滚的孕肚,披头散发状若疯妇地站在悬挂在墙壁上的铜镜前。

散乱的发髻、憔悴的面容、茫然的眼神、微微张开的干裂朱唇内,能看到舌齿间黏连着白浊的阳精,硕大饱满乳肉上的抓痕,以及最触目惊心的,那岔开的双腿间屁眼儿红肿,菊纹撕裂,红嫩的阴唇一片狼狈,这两个洞都糊满了且在滴落阳精……

这俨然是一副被多名暴徒轮番侵犯后的模样。

可这里是太初门,而她是太初门三公子的夫人。

这个时候,一名下颌蓄着山羊胡子身穿着青色长袍,比肖凤仪尚且高了半个脑袋的精壮中年男子走到肖凤仪身后。

看到铜镜里反射的影子,肖凤仪身子被针刺了一下,猛地一抖,一抖之后她仿若一名受惊的鹌鹑一般,轻微颤抖着身子,任由男子把她搂进怀里。

中年男子一言不发,右手摸着肖凤仪那圆滚滚的肚子,左手伸到肖凤仪左乳下面,那蒲扇般大手一把抓着那圆滚滚的肉球,手指用力一收,“嗤——”地一声,在肖凤仪同时夹杂着难受与舒爽的低呼声中,那乳球顶端,肿胀饱满的酱紫色乳头射出几道乳汁,飞溅在了铜镜上面。

“夫人此等尤物,可惜三公子不懂怜惜,真乃暴殄天物……”

这时中年男子才在肖凤仪耳边低声说道,咬了一口肖凤仪的耳垂,然后双手互换,左手往下摸去,却不再是摸那孕肚,而是摸到孕肚下方芳草兮兮的阴阜上,按扭着那唇瓣上方交汇chu往外裸露的阴蒂,不过几下按搓,立刻让肖凤仪那对健壮的长腿发软起来,胯间那唇瓣居然微微又张开了,从中落下更多的阳精。

然后那男子右手用刚刚左手一模一样的方式抓着肖凤仪的右乳,用力一捏。

奶水再次飞溅。

又是一声舒爽满足的呻吟从肖凤仪半张的红唇间吐出。

画面诡异。肖凤仪背着夫君被他人如此淫弄亵玩,若说她是被强迫的,但她一身深厚内力此刻没有被封的迹象,也看不到又任何反抗的行为;但从那羞耻惭愧的表情看来,她倒并非完全出自自愿,如今此等红杏出墙之事,倒像是半推半就而成。

“夫人这胸乳真是妙不可言,奶水源源不绝的。更妙的是,夫人奶水喷洒居然仿若阴户被肉棒抽插,居然也能爽到淫水四溢……”

“莫……莫要说了……”肖凤仪羞惭无比地哀求道:“你快走罢了……”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公孙龙。

他一边继续扭弄着肖凤仪的胸乳,让那乳汁继续飞溅着,说道:“平日老夫见夫人端庄贤惠,却不曾想在那床笫之事上是如此放荡痴缠,老夫恨不得与夫人朝夕相对享受那鱼水之欢,哪里舍得就如此离夫人而去……”

“……”

被公孙龙用言语如此羞辱,本该愤怒异常的肖凤仪不但没有一丝怒颜,相反吟叫连连起来,却是公孙龙的手在她身上再度游走起来。

那带着老茧的粗粝手指摩擦在被汗水浇淋过几次的赤裸身子上,像是对肖凤仪的身子非常熟悉一般,准确地落在了她身体那些最为敏感的部位器官上。

“啊……,嗯啊……,别……别弄了……,妾身真不行了……”

蒸腾的浴火中,肖凤仪身子开始渴求的同时,也开始恐惧起来,却是那阴户与后庭都疼痛不堪,难以承受又一轮的征伐。

但公孙龙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夫人的穴儿想必还骚痒难耐吧,待老夫再为夫人慰藉一二,老夫定当离去……”

公孙龙自然知道,被自己折腾了一上午这名孕妇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了,这也所幸肖凤仪是一名内力深厚的高手,这般凌虐之下倒也没怎么影响到她肚子里即将成型的胎儿,虽说他并不在意肖凤仪及她肚子里那胎儿死活,但终究是没必要横生枝节。

那边肖凤仪在公孙龙猥亵中身子再次开始发软,那下体滴落的早已不是公孙龙灌入进去的阳精,而是晶莹剔透的淫水来……

最终她也只是轻微哀叹了一声,然后在公孙龙的裹挟下又来到床边。

她主动地把身子弯了下去,双手撑在床沿,那被撞击得发红的丰臀崛起,双腿左右岔开,再次朝公孙龙敞开了她最为私密的两个地方。

她甚至有所预感一般,那已经带着裂口的菊肛连续收缩舒张了好几下,也不知道是畏惧即将到来的蹂躏,还是某种程度上的暗示……

她也不清楚,为何一个排泄脏污的地方被插入会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以致于她明知道那里会承受那巨大的痛苦,但为了那痛苦过后的满足感,她潜意识中居然开始有所期待起来。

夫君,妾身对不起你……

撑着床沿看着空荡荡的床榻,肖凤仪被唤起了一些理智,但这理智很快就再次从后庭传来的撕裂痛楚撕碎。

“啊——!”

肖凤仪一声哀嚎,臀瓣被公孙龙掰开,受伤的肛菊再度被公孙龙那粗壮得可怕的阳具送入肛道中。

她感觉自己的魂儿也被这痛楚驱赶出了身体,开始飘向这荒唐的一幕的根源……

——

半个月前,肖凤仪一觉醒来感到胸前一片凉意,却是那胸兜两边乳首的位置都湿透了,她才发现自己那对因为身孕而愈发丰满的雪乳居然开始分泌起乳汁来。

这倒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诧的事情,肖凤仪当时也不是太过在意。

她身为太初门三公子的夫人,又是头胎,最重要这还是韩家的第一个孙儿,所以姜玉澜异常重视,早早就叫人重金请了盘州城最好的稳婆到赤峰山上来,直接在肖凤仪旁边住下,平日教导肖凤仪安胎之道,到了生产的时候还能立刻就接生。平时和稳婆交流,肖凤仪倒也知道因为体质的不同,的确是有些女子在产子前就能分泌乳汁。

可又过了7天,这件寻常之事却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那天肖凤仪正在盘腿运功修炼。有了身孕后那拳脚功夫自是不能练了,但内功修炼却并不受影响,故此她依旧保持着每天修炼内功的习惯。

然而,那内力在牵引下只不过在体内运行了一周天,她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乳开始发热起来,她以为是修炼内功的缘故,可在她停止修炼后,那胸乳的温度仍旧在不断攀升,很快就像是染了风寒后得了热病一般,整个胸乳的皮肤开始变得发烫起来。

这种发热非常怪异,一般热病是全身发烫,尤其以额头为最,但肖凤仪却是身体其他部位体温非常正常,唯独那对肥硕得甚至对日常行动造成影响的胸乳发热发烫。

这吓坏了肖凤仪,以为是自己修炼出了什么岔子,但旋即又否定了这个猜测,却是除了胸乳,身体其他方面也没有任何异样之chu。

除了胸乳……

随着这种异常的发热现象,肖凤仪乳球顶端那酱紫色乳首,色泽越发深沉起来,并且胀大了一圈,上面的腺孔也自然扩张开来,开始不断地分泌着乳汁,不消一会,胸前的兜衣、衣裳就能浸湿一大片。

他询问过稳婆、女医馆的女医,还有前来做客的药王谷孙神医,三人均表示未曾听闻过过这样怪异的现象。

不过经过孙神医把脉,被告知脉象一切正常,此种症状并不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造成影响后,肖凤仪倒是安心了不少。

那孙神医虽然无法彻底根除此症,但给她开了一剂清热解毒的药汤,肖凤仪服用后那发热的症状确实有所缓解,从一天五六次减少到了两三次。可即便如此,肖凤仪的生活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若果是在卧室内,这样的症状倒也不会对她造成多少困扰,脱衣,用汗巾女干干乳汁,然后再换上一套新衣裳就是了。

但她总不能一直躲在内室不出。在外边,胸乳一发热她就必须躲回内室chu理,这倒是让她倍感苦恼。

最羞人的却是四天前,在她吩咐一名男管事准备修缮一下偏厅的一些事务时,透过那男管事突然带有异样脸色和偷瞄向自己胸部的眼神,她才发现自己胸部顶端的衣物湿了一大片,那胸衣被乳汁浸透后,还微微有些通透起来,能隐约看到乳首乳晕那两团模糊的褐色斑块……

却是在胸乳没有发热的情况下,居然也开始大量分泌起乳汁来!那刚分泌的乳汁和体温相近,她又在专心安排具体事务,以致一时间自己没能及时发现,造成了这极度尴尬的情景。

那管事被她一耳光扇掉了两颗牙齿。这也是她第一次这样对待下人。

虽然谅那管事也不敢嚼舌头,但肖凤仪还是觉得异常难受,尤其是忍不住回想起来时,管事那直勾勾的眼神真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了。

但她并不知道,更可怕的噩梦在后面等待着她。

今日清晨,肖凤仪是被胸前的胀痛从熟睡中唤醒过来的。

这次和往日不同,胸前那对奶子不但异常滚烫,居然较昨日还膨胀了一圈似的,变得更为硕大了。这种肥硕,几乎是一种病态的饱满了,圆圆滚滚的,感觉像是里面灌入了太多的奶水而承受不住一般,让她觉得异常的沉重还隐隐有些发痛。

不过是从床上撑起身子这么一个小动作,那对“水球”颤悠着,让肖凤仪感觉胀得难受,结果脱掉诃子后,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轻轻扭弄了两下舒缓一下那难受的感觉,结果手一扭,那乳汁“嗤”的一声,直接飞溅开来……

她惊呼出声,往旁边一看打算向夫君求助,但床榻那边空荡荡的,却才又想起夫君昨夜彻夜未归。

不知道又在哪个女人的床上了。

肖凤仪叹了一口气,刚欲翻身下床,结果脚一动,却又发现下身似乎也开始有些异常起来了:

下体玉户居然也像胸乳一般开始发热起来!

这种怪异的现象让肖凤仪柳眉皱起,迟疑了一下,她还是把手伸向下体,。孕肚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只能通过触碰去感觉自己下体到底怎么了。

结果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