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茹那高大的身躯赤裸着,双手按在墙壁上,丰满下坠如同两只雪白木瓜的奶子前后摇晃着,挥洒着汗液。
那丰臀抖着臀浪,雪白的臀峰在撞击下已然发红。
韩云溪挺动着腰肢,粗长的阳具贯穿着萧月茹的身子。
他感到另外一种征服快感,一方面不但因为对方的身份与年纪,还因为萧月茹是一个比他个头还要高大的女子。
看着这个带着番邦血统、年纪与母亲相仿的女人,像一头温驯的淫畜一般对着他翘起丰臀,无比享受着他的征伐,韩云溪感到无比地满足。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每一下撞击都让萧月茹克制不住地叫喊出来。
而萧月茹彻底被征服了,被韩云溪的巨阳征服了。
如果萧月茹过去只是屈服于形势而不得不委屈求全,屈身于韩云溪,如今她是彻底被韩云溪的巨阳征服了。
腰力几乎是每一位练武之人都具备的,但鸡巴的尺寸却不是,而像天魔功这般能控制鸡巴尺寸的简直是神乎其技。
在韩云溪的刻意控制下,两人的结合仿佛浑然天成,一切是如此的恰到好处!
那根灼热得甚至有些滚烫的大肉棒,将她的阴道塞得满满的,胀实的,那傲然的长度,增加了每一次抽插摩擦阴道内壁的时间,也增加了快感的累积,能让她攀上史无前例的高峰。
刚开始这种霸道的操干让她有些不堪征伐,但一旦习惯了后,那加倍的快感如同澎湃的内力一般冲击她的大脑,让她发自内心地欢叫着。
插得她神魂颠倒语无伦次。
“啊……好舒服……啊……肏死奴家了……插死……啊……插死妾身了……啊啊……”
韩云溪也异常兴奋着。
这中快感迥异于凌虐母亲的快感,母亲更多时候是被迫迎合的,不像萧月茹这般浪得通体绯红,那摇晃颤抖的身体甩出的汗水,配合她脸上那种极度骚浪欢愉的神态,仿佛她浑身滴落的都是浪液一般,整个都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于是他毫不吝啬地催谷着天魔功,让那根巨阳在萧月茹的逼穴内膨胀起来,然后马眼洞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滚烫的阳精冲击着花心,萧月茹张着嘴角挂着唾液的嘴巴,那些爽到不得不靠声音发泄出来的荡叫声从喉管里直接发出来,回荡在房间内。
等到韩云溪停下,萧月茹的身子瘫软下来,但不时一抽一抽的,这名内功已经恢复了五六成,能精细地控制自己发力的高手,却在高潮的冲击下短暂失去了对自己身躯的控制力。
——
韩云溪并未在曲洲城停留多久,为免横生变故,两天,车驾就再次出发了。
然而两天后,行至边陲,前方的姒艳突然口哨示警,韩云溪掀开帘幕,此时马车行至一处下坡道,只见远处烟尘滚滚,却是两骑马一前一后沿着泥道朝这边疾驰而来,再远处,后面又有八骑在疾驰。
得益于天魔功,韩云溪的目力较以往更为锐利,远远就瞧得清楚,那两骑,前面黑马的骑手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腰间配刀背后一把长弓,一头乌发扎着数条鞭子在疾驰中狂舞着,一看便知不是中原人;跟随其后的枣色马上是一名矮小汉子,却是一名汉人,一边用马鞭抽打着马臀,不时回头张望。
眺望两骑后方,远处烟尘弥漫,却依稀瞧见有六骑人。
瞧这情形,那两骑和身后远处的八骑却不是一伙的,反而是一追一逃的关系。
待前面奔逃的两骑愈来愈近,离韩云溪车驾尚有十丈距离之时,前面那魁梧大汉只是往车驾瞥了一眼就扭过头去了,偏偏是那载着矮小汉子的枣色马在疾驰至韩云溪一行左近之时,突然发出一声嘶鸣,突然马失前蹄往前扑倒,一看便知是力竭。
正待韩云溪坐看那矮小汉子摔个狗啃食的时候,却没想到那矮小汉子却是轻功了得,明明事发突然身形已失,然而那汉子一声怒吼,人往前摔倒的时候却只是凭借蹬踢了马脖子一脚,人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居然毫发无伤地安然落地。
漂亮——!这一手俊俏的轻功让韩云溪也忍不住在心里喝彩。
“吁————!师弟——!”
前面那壮汉闻声一扯缰绳,又往前冲了三丈来许,那马才堪堪停下,一声蹩脚的汉语后,那壮汉却并未策马回头,反而颇为犹豫地原地踱了几步,然后双腿一夹马身,却是抛下那矮小汉子,再次疾驰而去。
“狗娘养的——!”
落地后立刻往师兄跃去的矮小汉子,没想到师兄却抛下他径直策马独自逃去,一句狗娘养的脱口而出后,又扭头看了看远处逐渐逼近的烟尘,那三角眼却再次转向姒艳,汉子狭长的眼缝中寒芒一闪,双手从两边腰间呛呛两声拔出两把短刀来,然后左手一扬,左手短刀居然朝着驾车的姒艳射去,人同时也紧跟着朝着姒艳串了出去。
夺马!
“哐——!”
姒艳冷哼一声的同时,长刀出鞘,格飞电射而至的匕首,然后腰身一扭,那狭长的刀身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匹练,朝着冲至身前矮小汉子的腰部砍去。
矮小汉子瞳孔一缩,没想到这半路遇着的车驾驾车的车夫居然也是一名好手,从那出手的速度和运刀的势头,他瞬间就判断出这车夫虽然功夫不如他,但自己一时三刻却也无法制服对方夺马逃离。
而且能驱使这样的好手当车夫,车厢内坐着的显然也不会是等闲之辈。
矮小汉子又一句狗娘养的,连续招架住姒艳风卷三刀的他,徐晃一招,却是抽身而退,就想往道路旁的树林串去。
然而一声破空声响,一杆长枪电射而至,也是那矮小汉子轻功卓越,在间不容发之际身子一扭,堪堪避过那杆差点将他钉在地上的长枪。
却是那六骑已经追至。
“狗杂种,可让老子撵上你了!”
韩云溪这时候下了马车,看到那矮小汉子退回了车厢边上,那六骑围着两架马车转起圈。
其中抛出长枪的大胡子军汉抽出了钢刀,忌讳地看了一眼衣着光鲜锦绣的韩云溪,突然倒转钢刀一拱手,说道:“尊驾何人?再下南唐镇西军队正公孙左山……”
韩云溪眼睛微微一眯,却又瞧见那军汉手垂下后,暗自做了个手势,却是:全杀了。
对方显然不知道他曾在镇北军中待过半年,偶尔也奉命协助州府剿匪,对军中的手势却是异常了解。
韩云溪不由地冷笑了一声,说道:“姓公孙的?”
“嗯?”
军汉皱了皱眉,不明白韩云溪如此问到底是何意。
但他又见韩云溪对着矮小汉子说道:“我家娘子不喜陌生人看她,你若不想死,最好闭上眼睛。”
矮小汉子看着韩云溪,对方没有那种内力充盈的神韵,但不知为何一身气势却相当摄人,他本来心里讥笑,就凭你一句话就让老子闭眼受戮?
但这必死的局面下,看着韩云溪那诡异的表情,他却是一咬牙,把眼睛闭上了。
然后他听见有人从车上下来了,紧接着是那些追赶他的镇西军狗杂种们的惊呼声。
“杀——!”
“杀。”
“哼——!”
第一声他听出是那公孙队正的声音,第二声却是那俊朗青年的,而第三声是刚出车厢里出来的,却是带有磁性的低沉女声。
然后就是镇西军们的惊叫声,怒吼声,已经重物坠地的声音。
没有兵刃交击的声音,也没有拳脚对碰的声音,只有身体被击中的闷哼声,他还听到有马匹朝着他冲过来,他忍不住要睁开眼的时候,他又听到马匹上的人坠落在地的声音。
好半晌,只剩下马匹原地踱步的声音,却听见那女声说了一句:
“迟早将你这小畜生也杀掉。”
然后那女人就回到了车厢里,也是这时那青年说了句,
“可以睁开眼了。”
——
“在下黄洞仁,扎布寺锐金院弟子,和师兄多杰受雇于长丰镖局,此次随我们镖局大当家的大小姐赵小姐押运一批物资至曲州城……”
黄洞仁看着一地的尸体,忍不住瞥了一眼旁边那辆马车从车厢,毫无疑问,这六名镇西军的狗杂种是那女人一人独自杀掉的,其中还包括武艺尚在他与师兄之上的公孙队正。
这队南唐镇西军的精锐实力如何,他和多杰师兄是最清楚不过了。
此次押运长丰镖局几乎是倾巢而出,全是行走江湖多年的好手,然而在那二十来骑的镇西军一轮箭雨加铁骑冲杀下,却几乎是被屠戮得一干二净。
“嘿嘿……”
那边韩云溪冷笑了几声,他从黄洞仁的话中了解了个大概,却是一听异常荒谬再想又不无可能的,那驻扎在关口的镇西军,居然把一批属于州府的物资给劫了。
“好了,你也可以安心地去死了。”
黄洞仁这边刚因为死里逃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松懈了下来,听到韩云溪突然冷冰冰的一句,只不过愣了一下的功夫,待他抽身飞退之际,却觉得脖子突然一紧……
意识涣散之际,他看到一名赤裸着身子、身材异常高大丰满的女人将从他脖子上松开的长鞭缠回手上,然后那之前与他交手的女车夫走过来,一刀朝着他胸膛刺下。
“为何要杀了他?”
相处了个把多个月,姒艳倒似已经熟悉了这样的奴役生活,不再像之前那般沉默寡言,已经可以主动与韩云溪交流了。
“你这里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韩云溪却是下流地将姒艳的衣襟扯开,释放出其中一只雪白奶子出来,一边捏弄着才说道:“我可不想这个时候卷入镇西军与州府之间的狗屁倒灶之事,杀了干净利落,一了百了。”
其实姒艳胸脯倒也算丰满,一般的庸脂俗粉韩云溪是不会留下来的,只是相比于车厢内的两头大乳牛,姒艳这种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