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门在400年前原本同属一门:八绝门,后来两派祖师在争夺门主之位绝裂,掌宗的张忠敬带着几乎一半的门人脱离八绝门成立了铁掌门,拳宗的赵无惧夺了半个八绝门,干脆也更名为神拳门,与张忠敬开始对着干。
两门一直摩擦不断,传到这一代,张瑾颂的铁掌门却占了上风,然后二伯张远蹈修炼《烈阳功法》第七层成功顺利出关,携此威势下,铁掌门开始对神拳门主动展开了攻势,之前更是直接打上门去讨要八绝门的武学要义《拳掌八解》,可惜神拳门与清河派结盟让张远蹈铩羽而归。
但现在形势因为韩云溪一行的加入再度产生了倾斜。
铁掌门自然不会白白供养客卿,无论哪个门派都不会做此等善事,门派与客卿或者长老,基本都是互惠互利的关系,门派经营,长老助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虽然萧月茹和宁流萤尚处于没有明面打招呼但心里都清楚的“考察期”,但待遇上,铁掌门已经按照长老的级别对待了,相应修炼的辅助丹药已经开始按月奉上。
自而然的,这笔额外的支出是要赚回来的,这不,铁掌门又开始侵吞起神拳门的生意起来。
神拳门也不会坐以待毙,双方开始较量起来,昨日,门中留下门主张瑾颂与石剑寍、刘巧西长老坐镇,宁流萤跟随其余三位长老下山“打地盘”去了。
这时候,门内的主意力基本都在山下的斗争中,正是韩云溪动手的好时机。
——
浑然不知危险开始迫近的方敏,早早就起身准备早膳了。
她步伐轻盈地在灶房与后院菜园往返着,隆起的孕肚对于她来说并未造成多少不便,不一会的就张罗好了早膳。
不过她有些纳闷,正常来说,此刻女儿应该起身协助她张罗早膳,不知为何等热气腾腾的稀粥摆上桌子了,却不曾经过女儿的踪影。
但就在她欲前往女儿厢房询问一二的时候,与女儿一同在西苑服侍的丫鬟巧儿却前来告之,萧夫人有要事相请。
方敏只得先前往西苑。
她却不知道,就在她走出左室,穿过拱门去到西苑的时候,女儿厢房的门发出发出微弱的吱呀声,打开了。
从里面出来的,却不是方敏的女儿春桃,而是赤裸身子的韩云溪!
韩云溪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瞧向方敏离去的大门方向,笑道:“方夫人莫要心急,且先与我家萧姐姐唠叨一下,等本少爷尽情享用令爱后,再行慰藉夫君在外许久未逢雨露的你。”
这时,透过打开的房门往厢房内看去,那张铺着淡蓝色被单的床上躺着一名同样赤裸身子的少女,却正是方敏的女儿——春桃。
平日扎了双环髻的乌黑秀发凌乱地披散着,充满野性又带着些许稚气的脸蛋上,往日水灵灵的眸子如今神采黯淡,哭肿的眼袋下挂着两行干涸的泪痕;
挂着“鼻涕”的瑶鼻下面,樱桃小嘴儿里被强行塞入了一个木环,让她的嘴巴被迫保持着张开的状态,透明的唾液和白浊的阳精正从嘴角不断地流淌出来,而那大张开的嘴巴里,那条舌头的顶端被两条细木棍夹住,细木棍两端被针线绳子捆绑着,牢牢地夹紧了春桃的舌头。
这两根夹住春桃舌头的木条中段还帮着一根筷子般长的细小绳子,细小绳子的另外一端又绑着一个小木环。
这意味着,只需要把手指穿过小木环,就可以通过拉扯绳子把春桃的舌头强行从口腔内拉扯出来。
少女赤裸着的胴体上,娇嫩的肌肤上遍布着不少青紫色的淤痕,还有纵横交错地捆绑在上面的一指粗的麻绳。
最触目惊心当数胸前那两团被麻绳在根部捆绑了几圈,原本就饱满坚挺,如今更显得夸张傲立的胸乳,由于乳根被捆绑气血流动不畅,两团大白馒头此刻经呈现出某种病态的淡淡的青紫色,两个粉嫩的小乳头,在乳晕上乳头的根部又被丝线捆绑着。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再被捆绑固定在腰间,小腿和大腿被紧贴着绑在一起。
春桃双腿此刻自然掰开着,稀疏幼细的阴毛糊了一层阳精,两片粉嫩的唇瓣略微充血肿胀着,变得有些肥厚地紧贴在两边饱满的肉丘上,那本该合拢严密的私处此时洞开一道合不拢的口子,尚有浊白的阳精从里面涌出来,大腿胯部还能依稀看到某些干涸的血迹。
光着身子的韩云溪肆无忌惮地甩动着刚刚在春桃喉管内拔出来的肉棒,脚步悠闲地穿过正厅来到左室,来到饭桌前,将一直捏在左手的纸包打开,将纸包内的白色粉末尽数倾倒进装着稀粥的瓷罐里。
然后他居然将自己那根肉棒插入那热气腾腾的稀粥里面,开始打着圈搅拌起来。
韩云溪异常地陶醉在自己的行为里。
这是一种久违的支配感。
——
“唔唔唔——!”
喉管里还残留着无法彻底吞咽完毕的阳精的春桃,刚刚还处于一种失神状态的她,看到去而复返然后再次把门关牢的韩云溪,情不自禁想起昨夜噩梦一样的夜晚,她那承受不住凌虐而飘散的魂魄,却因为魔鬼的归来而惊吓得又重新返回躯体内,让她克制不住地发出恐惧的叫喊。
“春桃妹妹,莫要怪我。”
韩云溪那带着血丝的双目,在一夜的发泄后,仍旧散发着暴戾的寒光。
“我并不是自愿到此来的,我是被迫的,所以……要怪就怪那些逼迫我到这里来的人。”
“唔——!唔唔——!”
“呵呵呵……别激动,我们再缠绵一会,就一会……”
若果萧月茹此刻在旁,定然会发现韩云溪的异常,韩云溪对待春桃,已经不是仅仅是性欲的发泄了,而是把女人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器具在肆意玩弄着,摧残着。
但韩云溪并没有察觉自身的变化,至少,处于天魔功告诉运行的他觉察不了。
“唔——!”
韩云溪一扯木环,春桃口腔内那条湿滑、散发着阳精腥臭的舌头被强行扯出来。
这是他昨夜得意之作。
之前他就想用在母亲姜玉澜身上,但当时又怕过于刺激让母亲无法接受,等到后面,母亲却突然承受不住“如意棒”带来的折磨,彻底沦陷了。
当母亲变成一头听话的淫畜后,这种强制性的行为就没有那么刺激了。
他已经不需要强行把母亲的舌头拉扯出来了,只需要下个命令,母亲就会主动地把舌头射出来,接住他射出来的阳精,然后吞咽下去。
“很痒了吧?”
胯下两片红肿的唇瓣被韩云溪手掌包裹着揉弄着,春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扭动了起来,喉管内却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春桃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下面的腔道里面,传来的信号却是瘙痒……
而解决这种瘙痒的折磨的良药,却是让她感到最为恐惧的,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那就是一条恶毒的毒蛇,在她眼里,那狭长的马眼里面隐藏着两排锋锐的利齿,在插入她下体会就会噬咬她的血肉。
稍微逗弄了一下春桃的私处,韩云溪就把春桃整个提了起来。
“噗哧——!”
“唔——————!”
腰肢一挺,那粗壮的肉棒在春桃阴道内没有彻底排出的阳精的润滑下,在韩云溪感到略微的压迫感下,一插直接插到了阴道的深处,直接顶在了玉壶口的花芯之上。
被涂抹了淫药而痕痒难耐的阴道如愿以偿地被粗壮的肉棒插入,被塞得满满的,春桃那被迫张开的嘴巴内原本应当发出一声舒畅的叫唤,然而从口腔那黑乎乎的洞口里挤压出来的,却是痛苦的叫喊:
“啊——!唔啊————!”
春桃的身体不断地颤抖抽搐着。
韩云溪扶正春桃那颤抖着的身子,嘴角勾着残忍的弧度,欣赏着他的刚刚施暴留下的痕迹:春桃那纺锤形状的奶子顶端,每一颗粉嫩的奶头都被两枚韩云溪练习“制神术”的银针交叉穿刺而过,猩红的鲜血正在创口处渗出,形成一颗颗小小的血珠子。
“唔——”
“春桃妹妹,你以为我没有瞧见吗?你每次走出屋子时那刻意扭动起来的屁股蛋儿,不是你在发春勾引我吗?”
又一声低哑的吟叫。
韩云溪轻微地挺送着下体,一手揉捏着春桃臀肉,逐渐摸向那菊蕾,幼嫩的菊蕾被外物入侵,徒然收紧,死死地咬住韩云溪的手指。
韩云溪烦躁起来。
“唔——!”
一声痛恨,春桃被韩云溪再度提了起来,刚刚在阴道内捣弄了几下的铁杵,分开春桃饱满的臀瓣,抵在了后庭上。
“唔唔唔唔唔唔——!”
春桃的双眼瞪大,拼命地摇头。
“唔———!唔———!唔——!”
韩云溪松开提拉春桃身子的手,春桃的每一声哀嚎,都意味着在身体体重的迫使下,那根可怕的东西在挤开春桃的后庭,开始往里面钻入。
然后韩云溪双手一压!
“唔——————————————————!”
让魂魄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让春桃的身体绷紧起来,然后又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双眼珠子瞪得浑圆,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然后一会颤抖停歇下来,身子却是猛地抽动了几下,然后脑袋一歪……
她直接疼得晕死了过去。
——
用过早膳的方敏,还是推开了女儿房间的门。
但里面并不见女儿的踪影,只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腥味。
方敏没有多想——因为这是铁掌门的总坛,她潜意识中并没有朝着坏处想象的意识。
回到自己的房间,方敏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气海翻腾了起来,体内原本柔和的内力突然变得灼热起来一般,让她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怎么回事?”
方敏从床上下来,才走了几步路,就明显地感到双脚居然有些乏力,脚踩在地板上软软的。
不对劲……
方敏轻微地皱起黛眉,她扶着椅子,运起内力想摆脱这种乏力感,然而随着内力运起,她明显地感觉到身体在不断地升温,燥热难耐的同时,还在不断地出汗,汗量之大让和皮肤接触的衣物都湿润了,紧紧地黏着她的皮肤,让她感觉到极度的难受。
而且那乏力感愈发强烈起来。
“春桃——!春桃……”
方敏放开嗓子叫唤了几声,又发现,仿佛连叫喊也仿佛在剧烈消耗她的体力似的,叫唤了两声的她,顿时感到气有些接不上了,而双腿也在发软起来,腆着孕肚能一跃就跃上屋顶的她,居然开始感觉自己要站不稳了……
更可怕的是,那两声后,仿佛一身内力从嘴巴里随着声音一起吐了出去,她站立不稳,想要调运内力来支撑一下,却发现体内的内力调运不起来!
“中毒了?”
方敏终于有了一些危机的意识。
“不可能,门内谁会对我下毒呢……”
“难道是练功出了岔子……”
不对!方敏无意识地摇了摇头,但分明和往日并无不同啊……
方敏没有一丝一毫怀疑韩云溪这些人,因为他们的修为太高了,高到无需使用下毒这种下作的伎俩就能情愿取她性命的地步。
不过她不能就此干坐着,于是她还是强行迈出脚步,这不动还好,一动之下方敏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力气像被抽掉了似的,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手不经意碰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一阵触电的感觉从胸部的顶端传来,像被打开了开关似的,在方敏“啊……”的一声低呼后,一阵强烈的搔痒感觉开始从胸间和胯下传来,那种感觉就好像被蚊子被叮了几个胞似的,搔痒难耐。
“哎……”
方敏一下就跪倒在地板上。
“嗬……嗬……嗬……嗬……嗬……”
方敏喘着风箱一般粗重灼热的气息,尽管身子乏力,但是那胸部和胯间传来的瘙痒太过强烈,让她情不自禁地将脑袋顶在沙发上支撑着身体,双手分别朝胸部和胯间摸去,隔着湿漉漉的衣物轻轻地搓弄了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就像带有某种邪异的力量一般,在搓揉的同时,一阵阵冰凉舒爽的感觉驱散了那种磨人的搔痒,让方敏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不过,这种冰爽欢快的感觉很快就犹如潮水一般褪去,一股更强烈的搔痒感又蔓延了上来,尤其是阴部,那种搔痒的感觉从穴口一直延伸至子宫口,那疯狂的蚁噬感几欲逼疯了方敏。
方敏自而然地将手探进了亵裤里,她的手就像摸到了一块吸饱水的海绵,大量的淫水正从穴口里往外冒。
这是怎么了……
啊……
好……好舒服啊……
怎么会这样?
方敏刚开始只是揉搓一下阴蒂阴唇,很快就发展成将手指探进去,一只、两只、三只,她跪在地板上,健硕的双脚岔开,手指疯狂地抠挖阴穴起来。
她居然在客厅自渎了起来!
她心里明明异常惊恐,这座大院的门白天是并不上锁的,随时都会有些什么人闯进来,很有可能是自己女儿,这样也还好,但如果是同门的其他人,那对她来说基本上就是一场灭顶之灾了。
但心里恐惧,她却对蒸腾起来的欲望无能为力!
但没过多久,情欲就摧毁了她的理智,慢慢的,从齿缝里挤出了模糊的呻吟,很快就演变成了欢叫。
“啊……啊啊……啊……怎么……啊……不要……啊啊……”
一声声淫荡的浪叫从她的嘴巴里发出来,她交替在情不自禁的欢淫和片刻清醒的抗拒间,如果她还能保持清醒,就会发现这种叫声,在过去从未出现过的。
就在方敏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模糊的视线中,她似乎看到一个身躯壮实魁梧的人站在门口!
她惊慌得几近魂飞魄散。
她想要从地板上爬起来,但身体无动于衷……
“别……不要看我……呜……别看我……不要……”
方敏带着哭腔低声喃着,哀求着……
但她双脚分开,赤裸的胯间对着大门,手却停不下来来,不断掏挖着逼穴……
强烈的羞耻感淹没了方敏。
但与此同时,浪潮一般的快感淹没了她,她翻着白眼,浑身痉挛,在“嗬嗬嗬……”的急促的嘶哑声中,她一泄如注,伴随着的,还有从尿道口飞溅而出金黄色的尿液。
——
“丫头,看到你母亲那淫荡的模样没?没见过吧?”
“唔……唔唔……”
方敏模糊的视线看到的,所谓的魁梧的身影,其实是抱着春桃在怀里一边挺动腰肢抽插着春桃稚嫩逼穴,一边走了过来。
他喜欢这种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