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解开汪霞衣服的扣子,伸出两只爪子用力揉捏她的奶子。
他还觉得不过瘾,又用牙齿去咬她的乳头,很快就咬得她胸前鲜血直流。
“妈的屄!”
他骂了一句,把嘴里的血水往旁边的地上吐。
他把汪霞拖到房屋前的空地的正中央,开始脱她的裤子。
脱下她的长裤和裤衩后,他两眼直溜溜地盯着她的胯下,直骂‘晦气’。
原来这几天正值汪霞的经期,她胯下夹着一个月经带,用一根细绳系在腰里,月经带上面垫着带血的草纸。
他们的家乡有一种说法,认为和正在经期的女人肏屄是很不吉利的。
这时那个高个子发话了:“哥,你磨蹭什么?我们俩都成了亡命之徒了,还讲究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你怕啥?”
“老弟说得是。”
矮个子跪在地上,伸手把汪霞的月经带扯下来扔在一边,分开她的大腿,抬起她的屁股,挺着鸡巴,下腹用力往前一送。
‘扑哧’一声,他的那根粗黑的家伙捅进了汪霞粉嫩的肉穴里。
此时的汪霞已经醒过来了,发现这个男人正在用力肏她。
她想挣扎,可是浑身疼得厉害,手脚都使不出劲儿来。
她正处在经期的高峰,下体被他插得流出了不少血。
在屈辱和痛苦的折磨下,她忍不住哇哇地大哭起来。
肏她的这个男人扬起手掌,‘啪啪啪’地连着扇了她好几个耳光,骂道:“妈的屄,再哭老子就用刀子把你的奶子和骚屄都给割下来!”
他弟弟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急忙脱了自己的裤子,准备等哥哥一完事就上去替下他。
突然,他耳边一阵劲风袭来,‘咚’的一声,一块足球大小的石头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他高大的身躯‘咕咚’一声倒了下来。
矮个子吓了一跳,赶紧从汪霞身上爬了起来,他的鸡巴上沾了不少汪霞的经血和淫水。
他回头看见一个半大的孩子站在几步开外,手里握着他弟弟的那把五四手枪,枪口正对着他!
不用说,这人就是柳侠惠。
按他的速度,本来应该比汪霞先到。
可是汪霞走岔了路,他到了发现周大姐的那个地方后,却没有看见汪霞开的吉普车。
他害怕她路上出了什么事,又沿原路回去找她,正巧和她错过了。
他找不到汪霞,耽搁了一会儿,只好又拐回来,这才发现汪霞的车已经停在了山路边。
于是他赶紧沿着山路找到了这栋瓦房。
矮个子看见他弟弟的头被石头砸破了,血流得到处都是。
他吓得浑身发抖,对柳侠惠叫道:“你……你……别,别开枪。”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击中了他的胸部。
他‘咕咚’一声,也像他弟弟那样倒了下来。
柳侠惠走到高个子身旁,‘砰’地在他背上补了一枪。
然后他放下枪,从地上抱起汪霞阿姨,拾起她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走进了厨房。
他把她放到一个稻草堆上,从水缸里舀了些水,再找了一块旧毛巾替她清洗了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和脏东西,清洗完之后又帮她穿好了裤衩和衣服裤子,还给她扣上了衣服的扣子。
她那条带血的月经带也被他从外面捡回来,扔进炉膛里烧了。
他拿起那把五四手枪,用毛巾仔细地擦去了他自己留在枪上的指纹,然后把它塞进汪霞的手里。
“汪阿姨,你身上有许多伤处需要医治。可是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只能等你的同志们赶来后再让他们送你去医院了。”
“小侠,你……那……那两个家伙都死了?”
汪霞抱住他的一条胳膊,眼里满是泪水。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还在瑟瑟地发抖。
“嗯,他们肯定活不成了。不过他们不是我杀死的,是你跟他们经过了半小时的搏斗,从他们那里抢过枪来把他们击毙的。我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地方,阿姨你记住了?”
“嗯。”
她刚才虽然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来的,但是那两个亡命之徒确实是他杀死的。
她此时当然不再怀疑他能够轻易地将三个流氓打成重伤了。
只是她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做的事情呢?
不过,他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她开始有点儿无条件地信任他了。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不是公安局的人赶到了,就是附近的居民被枪声吸引过来了。
柳侠惠弯下腰,双手捧住汪霞的脸,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道:“汪阿姨,我爱你。”
然后他走出门去,一阵风似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阿姨……也爱你。”
汪霞在他的背后说道。
可是他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了,当然也已经听不见她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