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有些期待再被他强奸一次。
她放下铁秋,悄悄地躺回到干草堆里,闭上了眼睛。
躺了不到一分钟,孙兵突然跳起来,穿好衣服后一个人从木棚里走了出去。
马永芳在心里暗叫:“好险。刚才幸亏我没有轻举妄动。”
她躺在那里不敢动,也没有睁眼。
过了一会儿,一阵困意袭来,她睡着了。
大约一小时后,孙兵从外面回到木棚,马永芳还没有睡醒。
他拿起一瓶散装白酒,打开盖子,一边喝,一边满意打量着自己新娶的媳妇。
突然间,孙兵听到了马永芳在说梦话。
“小柳……柳侠惠……你别……别离开我!”
在田径队里,有几个人对马永芳颇有非议,认为她行为不检点,竟然跟一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男孩打得火热。
孙兵平时虽然不太招人喜欢,但是他偏偏自视甚高,不愿意相信他心爱的永芳会喜欢上别的人,更何况这人还是她的徒弟。
谁要是敢说她的坏话,他就跟谁急,因此大家都不敢当着他的面议论马永芳。
听了她的梦话,他想起了平日里听到的只言片语。
难道她真的和那个姓柳的小子不干不净?
他怒从心头起,走上前去将她推醒,扯她的头发逼问她跟柳侠惠到底是什么关系。
马永芳虽然害怕他,但还是被他的这种行径给激怒了。
她开始奋力反抗。
可惜她不是对手,很快就被强壮的孙兵给打趴下了。
“妈的!你是老子看上的女人,怎么可以去勾引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他用力在她的胸脯和屁股上又掐又拧,还对她咆哮道: “下次我碰上那个姓柳的,一定要他的好看!”
马永芳因为愤怒和屈辱,几乎没有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
只是孙兵对柳侠惠的威胁,让她心里为柳侠惠担心起来。
刚才在梦境里她确实在和柳侠惠纠缠不清。
她梦见孙兵被公安机关带走了,孙兵强奸她的事情也被公开了。
田径队里议论纷纷,有人说她一贯作风不好,喜欢勾引男人,和自己的徒弟不清不楚的。
甚至有人说她守了五年寡,肯定是熬不住了,很可能不是孙兵强奸她,而是她主动去跟他发生关系的。
马永芳为人不错。
但是她个性太强,又从来不肯服输,因此得罪过一些人。
这一次对她表示同情的人不多,她百口莫辨。
队里的领导找她谈话时,也拐弯抹角地批评她,要她注意影响。
她承认,自己确实喜欢柳侠惠这个小伙子。
她跟他朝夕相处,有很多机会和他发生比较亲密的接触。
每次她的心里都会产生一些冲动,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时代。
她喜欢看他健美的身体,有时真想把他抱在怀里爱抚一番。
她欣喜地发现,柳侠惠好像也喜欢她!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换衣服时,他的下体就有了很大的反应。
她是过来人,当然注意到了。
后来她经常找机会在他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自从丈夫死后,她在男人面前还从来没有过这么甜蜜羞涩的时刻。
她想:她和他虽然年龄上差了许多,但他们都是单身男女,是成年人,就算在一起也不犯法吧?
大不了她离开田径队,去一所中学当体育老师,就像她弟弟一样。
可是,这一次柳侠惠也顶不住舆论的压力了,要求更换教练。
她伤心地哭了,紧紧地抱住他,恳求他不要离开她。
柳侠惠好像被她挑起了情欲,她能感觉到他心跳在加快。
正当他们的嘴唇快要碰到一起时,孙兵把她从梦中弄醒了,对她又打又骂。
发泄了一通怒火之后,孙兵的性趣又上来了。
他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开始了对她的新一轮的奸淫。
马永芳先是大哭,后来她的哭声慢慢地变了调,变成了极为淫荡的呻吟声。
“你果然是个骚女人!快对老子说实话,你和姓柳的小子到底睡过没有?”
孙兵一边狠狠地肏她,一边逼问道。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打木棚的门,马永芳听到了徒弟柳侠惠的声音。
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天哪,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小柳看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