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谭的去了他该去的地方。韩阿姨,你就别问了。你放心,我把这件事办的很彻底,他再也不会回来祸害任何人了!”
他消失了三个多钟头,让韩淑芳很是担心。
真实情况是,他杀了谭德明后,把他的尸体装进一个麻袋里。
他扛着麻袋狂奔了二百多公里,在一个偏僻的山坳里挖了一个三米多深的坑,把麻袋埋了进去。
那里已经不属于本省的地界了。
谭德明的衣物和随身物品都被他一把火烧掉了,即使以后有人找到他腐烂的尸体,也无法确定他的身份。
那天是对他的超能的一次真正的考验,光是奔跑的距离就相当于五个马拉松!
韩淑芳没有再追问下去。
她早已发现他身上拥有某种异能,平时他也没有刻意瞒着她。
她过去一直在呵护这个小情人,生怕他走错路,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现在想来,他性格沉稳,办事可靠,关键时刻表现得非常果断,是一个真正的强者。
他哪里需要呵护啊?
况且他如今成了一个炙手可热的大名人,全中国唯一的一个十八岁的四届人大代表。
据她听到的内部消息,连太祖他老人家都很欣赏他呢。
接下来她跟他说了自己搞地下工作时被捕的事。
对小侠她没有任何隐瞒,连她被那两个警察强奸的细节也跟她说了。
因为她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所以决定不向组织上报告自己被捕的事。
结果却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柳侠惠听了韩淑芳诉说的这段经历,他愤怒得无以复加了!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参加革命在那个年代是随时有可能掉脑袋的事情,韩阿姨那时还不到二十岁,刚刚和丈夫结婚,被捕后英勇不屈,挺过了敌人的严刑拷打和奸淫污辱,没有做出任何有损于党的利益的事情。
她该是有着多么坚定的革命信念和多么巨大的勇气啊?
因为她太珍惜和新婚丈夫的感情,这才没有把被敌人抓住并遭到毒打和强奸的事情上报组织。
她这么做,难道有一丁点儿的错吗?
难道有任何应该受到指责的地方吗?
柳侠惠穿越前不太关心政治,也没有研究过历史学心理学和伦理学。
但是他至少是讲人道的,是懂得和尊重人性的。
那时他就对对华夏文化中人性的缺失感到非常的悲哀。
古往今来,中国人一直在被统治者们灌输这么一些东西:英雄人物必须是完美无缺的,他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私心。
在中国,忠孝节义,特别是忠,被歪曲夸大到了变态的地步。
那些被讴歌颂扬的历史人物,不是帝王就是对帝王忠心耿耿的臣子。
那些敢于为民请命的清官,他们的结局必然是死在昏君的手里,否则他们就成了乱臣贼子。
共产党掌权后树立的那些英雄典型就更离谱了:有十四岁就惨死在铡刀下的刘胡兰,她生命的花朵还没有开放就凋谢了。
另一个英雄少年是刘文学,他是被一个地主分子活活掐死的,因为他要阻止那人偷集体的海椒。
还有那一对‘草原英雄小姐妹’,龙梅和玉蓉,一个九岁一个十一岁。
她们为了保护人民公社的几只绵羊在暴风雪中被冻伤,最后被截肢,失去了双脚。
柳侠惠认为,把这些人树立为孩子们从小学习的榜样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是对人性的赤裸裸的践踏!
‘咔嚓’,床突然响了一声,韩淑芳吃了一惊。
原来柳侠惠刚才听她讲述过去的那段经历时,他的一只手一直紧握着床栏上的一根木条。
它承受不住,终于断裂了。
“小侠,你没事吧?”韩淑芳有些担心地问道。
“韩阿姨,你是最美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过去发生的那些事,你没有任何过错。你是行得正站得直的革命者,也是集美丽温柔善良于一身的最可爱的女人。我柳侠惠对天发誓,今后要把你当成自己的母亲和妻子一样,爱你保护你一辈子。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信!小侠,阿姨信!你早就是阿姨最心爱的人了,阿姨的心头肉,阿姨不信你还能信谁呢?”
韩淑芳扑进柳侠惠的怀里,痛哭起来。柳侠惠陪着她哭了一会儿。他已经差不多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哭着哭着就呼呼地睡着了。
醒过来后,他发现天已经黑了,韩淑芳在他身边忙着。
她已经穿戴整齐,头发梳得像往常那么整齐好看。
她端来了一盆温水,手里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脸。
“韩阿姨,我爱你。”
“我知道的,小侠。”
她痴迷地用手抚摸着他健硕的胸肌,轻声说道:“小侠啊,你真的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阿姨真高兴。阿姨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吗,韩阿姨?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她看到了他脸上古怪的笑容和促狭的眼光。
“这孩子,他都想哪儿去了?”
一想起他们曾经玩过的那些令人羞耻不堪的游戏,她的心就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
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离他稍微远一点儿,可是已经晚了,他的那双‘罪恶’的手已经向她伸了过来。
她假装没有看见,可惜她的脸红了,暴露出了她内心的紧张和期待。
“韩阿姨,我完全能理解。这些年来你可能一直因为那件事自责,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得对不起你丈夫。我要让你彻底地摆脱那件事带来的困扰。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也许我能帮你再现当时的情形……达到治好你精神上的创伤的目的。”
不过,他说这话时可不像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倒是很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流氓。
他的两手一直在抚摸揉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韩淑芳已经被他摸得脸红耳赤,娇喘不已了。
“小侠……啊……真……真的有这种办法吗 ……. 啊……你不会以为这么乱摸一气就能治好阿姨的心病吧?”
“当然不会。韩阿姨,你看这个……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把你抓起来的反动警察,是毒打你强奸你的禽兽。”
柳侠惠边说边从他带来的一个帆布挎包里取出来一根新麻绳。
这跟麻绳有拇指粗,将近二十米长,是他从一家杂货铺里买来的。
他几天前就准备好了这根麻绳,跟所谓的‘治疗精神创伤’一点边儿都不沾。
他知道自己很变态,对于像韩淑芳这样的值得他尊敬和爱慕的正派女人,他反而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他想要亵渎她,对她干那些禽兽般的事情。
当然,他只是要玩一种变态的游戏,并不是要真的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