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邀请她一起吃,被她礼貌地拒绝了。
因为彼此熟悉了一些,他们聊了起来。
这女人虽然一身穆斯林妇女的打扮,但是英语说得相当好,发音也很纯正。
她的名字叫哈西娜,十几岁时就到美国来了。
她告诉柳侠惠,这个旅馆过去很赚钱,现在不行了,只是在勉强地维持着。
吃过晚餐后,柳侠惠躺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
他是被自己的噩梦给吓醒的。
他梦见自己跟着王素芬一起去了一趟印尼。
因为三年的期限到了,王素芬说她可以正式跟她丈夫谢涛分手了。
但是谢涛要求她离婚前去他家乡一次,到那里给他父亲扫一次墓,她答应了。
柳侠惠担心她的安全,就跟着她一起去了。
他们住在谢涛父母的老房子里。
有一天他们逮着一个身边没人的机会正在肏屄,突然间谢涛带着一大群人恶狠狠地闯了进来,将一丝不挂的他们抓住绑了起来,然后就用皮鞭抽打他们。
以柳侠惠的身手,他原本是可以脱身的。
但是他无法带走王素芬,稍一迟疑,就被他们抓住了。
在谢涛的家乡,他对自己的举动还是有所顾忌的,不敢放开手脚反抗。
这时王素芬名义上还是谢涛的妻子,如果他行凶杀人,恐怕会对王素芬和她的家族造成极大的伤害。
三天后他们两人被带到了野外,谢涛和五六个戴着缠头的大汉将他们连推带攘地弄到一个新挖的大土坑跟前。
土坑旁边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周围已经有上千个身着传统服装的穆斯林男女等在那里。
看来这是要对他们,至少是对王素芬,施以石刑了。
柳侠惠心里非常后悔,可是已经晚了。
千不该万不该,他和王素芬偷情时没有挑好地方。
那间屋子里的墙上,还挂着她公公婆婆的遗像呢。
果然,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站出来神情严肃地对观众们说了些一番话。
柳侠惠不懂当地的语言,不知道他说什么,听起来像是在宣判他们两人的罪行。
围观的人们群情激愤,发出了一阵阵的怒吼声。
然后王素芬就被两个男人拖到土坑边缘,用力推了下去。
她身上没有穿衣服和裤子,他们只给她腰间围了一条灰色的大纱巾。
在她被推下土坑的那一瞬间,那条纱巾滑落了,被一阵大风吹得飘在了空中。
她完全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众人眼里。
柳侠惠急得大声叫喊,拼命地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他双手都被绑着,纵使有超能也救不了王素芬了。
他身边有五六个大汉紧紧地抓住捆绑他的绳子,使他动弹不得。
即便没有这几个大汉,在场的一千多个愤怒的穆斯林也能轻易地将他撕成碎片的。
他瞧见王素芬挣扎着在土坑里站了起来。
她的胳膊上,乳房上,还有背部,屁股和大腿上都留下了鞭打的痕迹。
她面色平静,慢慢地把头转向柳侠惠,对着他笑了一下。
这时已经有几个妇女和半大的孩子们迫不及待地捡起石头和土块往她身上扔去。
一块石头擦破了她的额头,鲜血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
柳侠惠看得五内俱焚。
他突然怪叫一声,挣开了抓住他的那几个大汉,冲到土坑边纵身跳了进去。
几乎是同时,大大小小的石块像雨点一般地往坑里砸去。
柳侠惠在坑底连滚带爬地扑向王素芬,还没有摸到她的身子他的头就被一块大石头砸中,将他从噩梦中砸醒了过来。
他浑身是汗,坐在宽大的床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刚才的那个噩梦里的情景太过逼真,对他的震动极大。
他想:穿越以来我到处沾花惹草,也许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要借这个梦给我一个警告?
他从床上下来,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这时他听到了门外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好像是王素芬。
这个套间有两道门,进了第一道门是衣帽间,进了第二道门才是卧室。
他没有关上第二道门,而第一道门的隔音效果好像不怎么样,能听见走廊里传来的声音。
他来到门边刚要开门,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穿衣服,腰里只系着一条浴巾。
王素芬肯定不是一个人,这样出去见她太不雅了。
他急于想知道她是跟谁在一起,因此没有返身回去穿好衣服再来,而是将耳朵紧贴着门,仔细地聆听外面的声音。
说话声停止了,但是他能感觉到外面的人还没有走。
接着他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小婊子,等不及了吧?你看,都湿成这样了。” 他还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脱衣服裤子的声音。
说话的人是谢涛!
柳侠惠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立刻加快了流动。
在他刚才的噩梦里,这小子张牙舞爪,想要他和王素芬的命呢。
而现在他却在偷听谢涛和王素芬之间的亲热,想想都觉得荒唐。
这旅馆的顶层只有两个豪华套间,平常很少住人,所以谢涛没有等到进屋,还在走廊里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玩弄他的老婆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王素芬自己喜欢这样的玩法。
王素芬很少跟柳侠惠提到她和谢涛的私密生活,他也不好意思去问,尽管他非常想知道。
他有一种直觉,她嫁给谢涛恐怕并不完全是为了替父母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