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时,云花帮小驴穿衣服,发现了那两块玉佩,就问这是什么东西?小驴高兴地说:“这是宁王和太后通石更的证据,据说上边还有宁王的名字呢?”
云花拿过其中的一个,在右下角上还真有一个名字:“厚忠”。云花笑道:“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还叫什么忠呢,应该叫石更才对。”
小驴拿起那个来看,在同样的位置上也有两个字:“惜柔。”云花也见到了,就问:“这是太后的名字吗?”小驴点头。
云花点评道:“这个名字用在她身上实在可惜了。她可不是惜香怜玉的性子吧?”
小驴叹道:“也许她这个人不算坏,却被逼得做了不少坏事。”
云花哼一声,提醒道:“你母亲的死,可与她有直接关系。你作为一个儿子,你能放过她吗?”
小驴一脸的严肃,说道:“我不会对她客气的。不管她是不是被迫的,那坏事她都干了。”
云花美目冲他一笑,说道:“就是呀,你总算是通情达理。我没有看错人。”
穿好衣服没有多久,就开饭了。皇家人吃东西很讲究,单是一个早饭,就有很多东西上桌。最后一个盘子上来时,云花一惊,对端盘人说道:“小楚,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小楚穿着华丽的衣服,容光焕发,特别动人。小楚微笑道:“是皇上派我来接你们的。”
云花拉着小楚坐下来,说道:“那怎么敢当?你现在可是娘娘了。”
小楚一笑,说道:“我在后宫只算一根草吧。”
云花小声问:“小楚,昨晚皇上是不是宠幸你了?”
小楚脸红了,说道:“只在旁边陪着说话,也没有干别的。”
云花轻轻一笑,说道:“有没有干别的,我们就不多问了。对了,你吃了没有?”
小楚说道:“我吃过了,你们吃吧,吃完好进宫,皇上等着你们呢。”
饭后,小楚说道:“云花姐,皇上有几句秘密话要我跟小驴说。”
云花看一眼小驴,说道:“那好吧,我在隔壁等你们。”说完话,她没有立刻出屋,而是到小驴跟前,突然在他的脚上踩一下,疼得小驴啊呀一声,叫道:“云花姐,你干什么呢?”
云花哼一声,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小楚见了忍不住捂嘴笑。小驴很不好意思,在人家面前好没有面子,急忙掩饰说:“小楚呀,让你见笑了。云花姐就这个脾气。对了,有什么话就请讲吧。”小驴摆出恭敬之态。
云花向小驴靠近一些,小驴能闻到她身上的令人心跳加快的香气。小楚嫣然一笑,欲言欲止。小驴眨巴着眼睛,说道:“有话尽管说吧,咱们也算是自己人。”
小楚一改平日的朴实天真,脸上多了几分羞涩与媚态,微低头说:“咱们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这两话话声音柔媚,动人心魄。
小楚心灵一震,不禁睁大了眼睛,颤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不由站了起来。小楚往他身上一靠,(象没长骨头)娇声说:“皇上他说,他不能人道了,让我以后跟着你。”
小驴身子都有点抖了,连忙将小楚推开,急道:“不行,不行,你是皇上的女人,我可不能动你;动了你,我会掉脑袋的。”
小楚含羞地说:“我都快是你的人了,你还怕什么羞呀。”说着话如一只蝴蝶飞来,双臂抱住小驴脖子,红唇凑上,在小驴的脸上灵活地亲吻着,亲得小驴七晕八素的,大脑发蒙,心道,皇兄真会这么做吗?我小驴虽然好色,也没有对小楚有过非分之想。
小楚将红唇压在小驴的嘴上,香舌过界,进入小驴嘴里。小驴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跟缠了起来。她的舌头又香又软,象泥鳅一样滑。小驴越玩越想玩,再也无心想别的事情了。
亲得正火热时,小楚一只胳膊下来,探入小驴的胯间,抓住他辛苦了一夜的大肉棒,时重时轻地扭弄起来。这丫头真行,才跟了皇上几天,就已经学得很内行。小驴乐得享受。
玩了一会儿,小楚收回胳膊,将下体贴在小驴棒上,使劲地磨擦着,磨得肉棒子越来越柔,象要把衣料给捅破似的。小楚那只自由的手,向自己腰间伸去,看来要宽衣大战了。
突然她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来,猛地向小驴肚子刺去。在一阵晕眩中,在关键时刻,小驴倏地领会到云花刚才那一脚的含意,是叫他清醒些,一定是这个小楚有点问题。
因此,这一刀插来时,他骤然向旁一腰,这刀虽没有刺中肚子,却在小驴的肋外划出一道血槽。小驴大叫一声,右拳挥出,哪知那女子跟鱼一样滑,身子蓦地后退一丈开外,小驴这拳就落空了。
小驴伤chu流出鲜血,他也顾不得了。他从脖子上拿出神斧,怒问道:“小楚,你为何要这么做?我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
小楚一脸的阴险和得意,她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她歪头看看带血的短刀,哼道:“你算是命大,我以为可以叫你们兄弟俩立刻团圆呢。哪想到,你还能多活一会儿。”
小驴听得心里一沉,大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楚嘿嘿冷笑,说道:“我告诉你吧,你哥哥昨晚已经见了阎王了。我奉宁王之命,送你去跟你哥哥团圆的。”
小驴叫道:“我不信,我不信,凭你的力量杀得了我皇兄吗?”
小楚连声狂笑,说道:“凭我五毒花杀一个好色的皇帝还不轻松加愉快吗?”
小驴听得身子一颤,问道:“你不是小楚,你是‘花雨风土’中的花吗?”
小楚冷声道:“算你有眼光,不错,我就是那最厉害的花。要不是我那三位义兄跟我说好,让他们先下手的话,你皇兄早就完蛋了。”
小驴问道:“在路上你有很多机会的,你为何到皇宫才下手?”
小楚美目转动着,说道:“我小楚从不打无把握之杖。我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胜。因此我那三位义兄都失败了,我却胜了。”
小驴将斧子变大,恨恨地说:“我问你,你是怎么杀死他的。”
小楚得意地玩着手里的短刀,说道:“他中了铁砂掌,最怕近女色了。我昨天用一张小嘴儿,女干得他连泄了三回,你说他会怎么样?”
小驴怒声道:“你把他女干干了?你简直是魔鬼。”
小楚说道:“我没有弄死他,是宁王自己冲进来,用刀捅死他的。”
小驴再也忍不住了,骂道:“臭婊子,我要你给我皇兄偿命。”说着话抡斧子向小楚冲去。
小楚嘻嘻一笑,迅速地闪躲着,偶尔还向小驴反击一刀。小驴大斧抡开,势不可挡,每斧都有要命的架势。
这时隔壁也传来激烈的打斗声,看来云花也跟人交上手了。小驴一急,连挥几斧,终于在小楚的肚子上踢了一脚,将小楚踢飞,飞起的身子后撞,撞飞了屋门。小楚真不是平凡之辈,在空中翻了几翻,总算在院里稳住了,只是直不起腰。这一脚差点要了她的命。
没等小驴冲过去,小楚尖声叫道:“金杖和尚,你快点过来。”
“好。”随着一个洪亮的声音,金杖和尚从隔壁奔出来。原来他是跟小楚一块儿来的,因为小楚很狂妄,瞧不起和尚,因此和尚就一直没有出手。小驴这屋一有动静,云花想过来帮忙,被金杖给堵回屋里。
和尚见小驴受了伤,以为有便宜可占。他大声叫着,向小驴冲了过来。小驴也不示弱,大斧劈去。兵刃相交,都各退好几步。小驴被震得伤口流血更多。
云花一见,上前挡住和尚,说道:“小驴,你先走,我掩护你。”
小驴道:“不,咱们生死在一起。”
云花说道:“那快把东西带上。”小驴啊一声,向屋跑去。和尚想追,云花挥剑刺去。和尚不得已,只得回头应付云花。
小驴背好包袱出来,见云花被和尚逼得连连后退。小驴火了,双臂一叫劲儿,将斧子当暗器扔了出去。和尚眼尖,向旁躲闪,哪知那斧子象长了眼睛,又奔他而来。和尚吓得脸无人色,头就跑。那边的五毒花叫道:“等等我。”随后就追。只是那一脚不轻,她速度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