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雾沉默不语,一个“药”字仿佛将她的所有怒气给压得烟消云散,勇气、自尊仿佛在这一刻都荡然无存,叶红雾浑身颤抖着,已然说不出话来。
“出不出来的给个准话,老子一会儿就去你们学校接你,你要是让我白跑一趟,哼,你不但药拿不到,明天老子就发点东西给咱们云哥。”
叶红雾闭上了眼,泪水难以抑制的自沾满眼眶,终于,熊安杰的电话声响里传来一道几乎只听得到哭腔的声音:“我来。”
“好,过会儿打你电话。”熊安杰匆匆挂了手机,旋即也不久留,直接跑到温雪那边,没几分钟,温雪便满是不舍的跟着熊安杰站了起来,周文斌冷笑一声,心道这货儿看起来五大三粗,哄女人还真有一手。
温雪坐在副驾驶上,这还是她第一次坐熊安杰的副驾驶,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营入脑海,她坐得很稳很舒适,虽然有些不舍,但她却是依旧以熊安杰的事情为重:“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就可以的。”
“没事儿,老头子那边不差这么一会儿,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熊安杰自然是以家里老头子做挡箭牌,编了个理由说让他赶紧回去,却又打着先送她一程的幌子送她回深海,虽然刚刚在酒店里做了几轮,可一顿宵夜吃完,想着接下来那位能继续为他解馋的女人,熊安杰不由得又是一阵火热。
“你,真好。”温雪低着头,小声的说了一句,倒是丝毫没有瞧出熊安杰有着其他想法,甚至乎连熊安杰那渐渐昂首的胯下位置也没能发觉。
熊安杰稍稍朝她望了一眼,心中暗道论长相温雪倒也不比叶红雾差,甚至要严格来讲,五官比起叶红雾更加的标致一些,可毕竟家花不如野花香,更何况这位野花还是个到这会儿还有些犟脾气的女人,那自然怪不得他见异思迁了。
汽车停靠在深海大学校门口,温雪依依不舍的下了车,三步两回头的朝着汽车张望着,心中虽是遗憾今晚不能睡在男友身旁,可到底是甜蜜的,可她却不知道,就在她刚刚关上车门的那一刻,熊安杰的手机已然拨通了另一个女人的号码。
约莫过了十分钟,叶红雾慢吞吞的朝着汽车走了过来,她身上裹了一件羽绒服,头发散乱,双眼无神,直到熊安杰把她抱入车厢都没有说一个字。
“诺,把这个吃了,”熊安杰递上了一粒药丸,说完便一脚油门,调转车头,向着那间还未退房的酒店再度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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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红雾面色麻木的跟着熊安杰走进房间的时候,周文斌很显然已经和高木兰大战过一轮了,二人这会儿都略微有些喘气,都是穿着简便的睡衣,看起来倒还真像是居家的小两口。
“哟,这就弄上了,”熊安杰大喇喇的揽着叶红雾的肩,朝里才走几步,右手一推,叶红雾便整个人倒在床上,因为着药效才刚刚遏制住的关系,叶红雾整个人虽然没有了先前那么痛苦,可浑身却也是一点力气也无,就这样无力的趴在床上,根本没有站起来的意思。熊安杰望了望坐在大床另一侧的高木兰,又看了看叶红雾,两人俱是深海大学舞蹈社团的两朵金花,几乎一样的身材比例,一个典雅庄重,一个青春时尚,可这会儿到了床上,这所有的气质都被此刻房间里还残留着的淫靡气息所掩盖,熊安杰只知道,无论她们在学校里是什么模样,今天她们都只能是在床上浪叫的母狗,要是稍微有点不听话,他们有的是办法对付。
“怎么整啊小周哥?”熊安杰倒是很认可周文斌的能力,这会儿还是先听听他的安排。
“随便。”周文斌翘了翘二郎腿,今天也算是禽了一晚上,他可比不得熊安杰的体力,这会儿已然是有些困了。
“那我就先尝尝高大美女,”熊安杰这会儿倒也有成人之美,心中想着周文斌恐怕禽了一晚上的高木兰这会儿也腻了,索性让他过过瘾,自己反正也不闲着,待会儿再去找他换便是了。
“好,我正好替你调教调教。”周文斌一把拉起趴在床中心的叶红雾拉了起来,叶红雾没有挣扎也没有抗拒,就这样任由着他拉着走出房间。
房间里少了两个人,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旖旎起来,熊安杰笑眯眯的望着床头坐着的高木兰,均是一声不吭,可越是安静,越是能听到高木兰那边的呼女干变得有些急促,很显然,她这会儿的确是有些紧张。面对一个周文斌,她也是豁出了尊严和荣辱才落得如此,可忽然之间又换了一个男人,虽说这男人之前也曾在她身上发泄过兽欲,可要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服侍熊安杰,她自然无法做到。
然而熊安杰却是没有管那么多,屁股一坐,人已经坐到了高木兰的旁边,看着这位平日里做事雷厉风行,舞台上魅力四射的美女这会儿正襟危坐着,心中自然是得意的紧,相比于那日的叫嚣叱骂,今天的高木兰实在是像极了温驯的小姑娘,可比起先前才体验过的女友温雪,她却又多了一份抗拒和胆怯,这样的气氛倒是让熊安杰觉着有些刺激,他稍稍伸出手来,轻轻的搭在高木兰的右脸颊上,向着自己这边微微一扳,高木兰那张性感的面容便已凑在他的眼前,他邪魅的笑了一声,大手自脸颊上向着衣襟里伸了进去,高木兰没有反抗,只是这大手的游走让她觉得甚是难堪,加上肌肤的触痒,身上的汗毛随着大手的划动而渐渐竖起,双眼渐渐闭上,面色极为曲。
“行啦,都被人禽了一宿啦,还搁这儿给我装什么。”熊安杰的手倒是没有往里伸太多,恰好停留在高木兰的锁骨上逡巡,高木兰的胸不算大,可却因为长期练舞的原因比较挺拔,熊安杰虽是抚摸着那chu光滑的锁骨,可也能顺势够到一点点乳峰上的凸起,熊安杰也不和她客气,大手一握,直接捏在那团火热的乳头上。
“呜!”高木兰把手塞在嘴边,轻轻的哼了一声,可即便是熊安杰如何动作,她都未曾抗拒,只不过从先前的柔挺挺的坐着变成了软绵绵的靠在了熊安杰的肩上,熊安杰这头过足了手瘾,手直接伸到了高木兰的后臀上,隔着那身绵绸的睡衣轻轻一摸,这一下却是让熊安杰双眼一亮,作为老司机的他哪里会摸不出这睡衣之下没有一丝阻隔,想必是她刚刚和周文斌一阵激情过后压根就没有把内裤给穿回去。
“哟,高美女,你怎么这样啊,你跳舞的时候也不穿的吗?”熊安杰摸着摸着便上了手,直接双手一齐按在香臀上,向下一掠,直接将高木兰的睡裤给脱了半截,白花花的肉臀果真是不着寸缕的袒露在外,甚至乎那芳草丛生的蜜林深沟里还夹杂着几丝水渍。
“这是刚洗的吗?”熊安杰摸了一把,凑在高木兰的眼前晃了晃手指。
“嗯,”高木兰小声回应,满脸羞红。
“那我可不跟你客气了。”熊安杰从床上站起,大喇喇的将高木兰翻了个身子,双手控制着高木兰的双腿,让她不至于趴下,高木兰惊讶的叫了一声,只得双手撑在床上,感受着冰凉的后臀之上突然之间贴上了一层火热坚挺的柔物,高木兰将眼闭上,脸上带着苦笑,双手从先前胡乱的撑住变成了向下轻靠,小臂贴在床上,像是在做平板支撑,显然是做好了长期保持这个姿势的准备。
熊安杰见她趴得倒是主动,不由得想起这位高大美女上个星期还在他们面前咋咋呼呼的骂个不停,今天这表现也实在反差过大,熊安杰心中觉着好笑,嘴上却是更加得势不饶人,身子压在高木兰的背上,贴着她的耳畔轻声淫笑着:“来,用你的小手自己把它弄进去。”
高木兰浑身一颤,错愕的望了望熊安杰,然而片刻之后她便已是回过神来,懵懂的挪了挪右手,颤颤巍巍的抚上了那支正顶在她臀瓣上的大展,轻轻用力,牵引着这支骇人的物事向着她的小穴顶了过去,这肉棒的粗肿全然不似周文斌那般细长,只才进了一小半段,高木兰的眉头便皱了起来,猛地回头,有些难堪的唤道:“好疼。”
“疼着疼啊的就习惯了,”熊安杰大展已然刺入,正是士气高涨,哪里管她什么皱眉呼痛,当即下身一挺,长枪突然发力,“啪”的一声直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深chu。
“啊!”高木兰疼得又是捂住了嘴,见着熊安杰已然自行抽动起来,连番的痛感直击灵魂,比起那位阴狠凶戾的周医生更加粗暴,只得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强忍着下身的刺痛,就这样双手支在床上,身躯随着熊安杰的动作一次次的向上涌动,又一次次的向下收回,面色从狰狞变得舒缓,嘴里呼喊的痛苦也渐渐变得松弛而放松,确实如熊安杰所言“痛着痛着的就习惯了。”
两人陆续步入激情忘我之中,一记记深入骨髓的冲撞声音遍布着整个房间,而经历了一整晚的高木兰确是渐渐放开自己,一整晚的性爰让她越来越迷失,而当已习惯了周文斌的速率之后,突然迎来了这样一位身强力壮的性伴侣,即便心中有着或多或少的抗拒,可一旦生理上有了反应,高木兰便也再难自持了,二人禽动几许,高木兰呻吟越发加剧,甚至乎突然回过头来,一手挽过熊安杰的大头,竟是主动索吻起来。突如其来的索吻熊安杰又怎么会拒绝,他停缓了抽插的步伐,抱着高木兰的娇首紧紧拥吻,不断在那唇舌之间交换着香津唾液,同时双手搂住女人的细腰,一个侧身,却是将高木兰抱在了自己胸口,而自己又躺回到了床上。
“嗯~”高木兰轻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些许娇魅,眼神不舍的朝着男人的下身望了一眼,偷瞄着那根无比粗壮的大肉棒,心中不由得有些意动。
“来,坐上来。自己动。”熊安杰一把将高木兰抱在身上,双手攀在翘臀两边,鼓励似的轻轻一拍,高木兰白了他一眼,然而却也没让他失望的坐了上去,蜜穴再次纳入了那根雄壮的长枪,高木兰撑得嘴都“喔”了起来,然而却也没有停止下身的动作,顺着肉棒的纳入,她缓缓挪动着腰肢,缓缓的享受着这一份水磨的快感。
“不愧是舞蹈学院的学姐,比起嫩鸟来就是有功夫。”熊安杰调侃着她的技术纯熟,知道用这水磨功夫来适应着自己的粗大,果然,稍微磨了几下,高木兰这才开始抬臀相就,缓缓的上下起伏。
“啪~啪~”起伏的幅度不算太大,毕竟那小穴还没完全适应,可熊安杰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动作,惬意的将手抱在脑后,就这样欣赏着这位舞蹈女神的床上风情。
“衣服脱了。”下身虽是早就光洁坦露,可上身还穿着那身丝绸睡衣,熊安杰看着碍眼,高木兰倒也配合,下身依旧起伏之余,双手已然开始缓缓解开自己的睡袍。美人一面在自己的大展上服侍着,一面在自己眼前流露出这般风情,熊安杰看得双眼发直,嘴上不自觉的赞了一声:“有点意思。”
高木兰的美丽自然是不需要多加赘述,对于男人的夸赞自是从小到大都听惯了事情,可眼前男人的夸奖在她而言确是那么的讽刺,她又不知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