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我叫杰森,很仰慕中国的茶文化。”
服务生皱了皱眉,可很快便露出了微笑:“您好,我们老板不在。”
然而眼前的杰森却是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你好像迟疑了一秒。”
“啊?”服务生有些莫名,很显然还没理会到对方的意思,可眼前的男人居然不再和他纠缠,径直越过前台,向着楼梯走了过去。
“诶,您不能……”小伙见状连忙自前台走出,正试图去拦截,然而下一秒,他便静止在原地,目瞪口呆的望着男人回手掏出的黑色手枪。
“乖乖呆着别动,”杰森微笑着警告,仿佛对自己的指示很有自信,从容的收回手枪,一步一步的向着二楼走去。
二楼的房间并不多,一眼望去,便能瞧见最里头的那间房里还亮着灯,杰森还待继续向前,可耳边却已听得“哒哒”两声,房门已经开启,妖娆妩媚的女人穿着一身呢绒小袄缓步走出,望着眼前的外国男人,眼里略微有些疑惑。
“你好,老板。”杰森继续着他那奇怪的口音。
“你把他怎么了?”玉姐知道,没有它的同意,旁人很难上到这一层来。
“他很好,”杰森露出笑容:“至少比起四个月前的那个男人要好得多。”
“……”玉姐没有答话,然而从他的话里却是隐约想起了什么。
“那个男人,有着一条黄色的腰带,是我见过的中国人里最能打的一个,”杰森的眼神里似乎陷入了往事的回忆。
然而只‘黄色腰带’几个字便已让玉姐目光大变,平日里风情妩媚的神色骤然间变得凌厉起来,封闭的二楼里渐渐蔓延起几分杀意。
可杰森却依旧在自顾自地说着:“他死得很惨,也死得很有骨气,至死也没有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
“……”玉姐虽是不发一言,可拳头已然捏得“咯咯”作响。
“最后我只好把他扔进了山里,为了让人认出他的身份,我把那条腰带盖在了上面,当时我就在想,他背后的人,一定会很快的来找我。”
“……”
“可是我很失望,我等了三个多月都没有人来,直到上个月,你们,才有所行动。”说到“你们”二字,杰森的眼中不禁露出几许光泽,他缓缓抬头,直视着此刻正怒火中烧的玉姐:“我很想知道,你,是否有他那么能打?”
“去死!”终于,玉姐发出一声怒吼,整个人仿佛原地消失一般的启动,下一秒,已然出现在了杰森的跟前,银牙紧咬,长拳高扬。
这一拳的威力,足可以将人重伤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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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空荡的演播厅里传出一声凄惨的痛呼,意识模糊的林晓雨骤然从剧痛中醒来,目光所及,却是一道刺眼的强光。
那是来自二楼灯光区照射而来的亮白色锥光,直射着的,正是她所在的一小块圆形区域,只要她一抬头睁眼,便被这强光直射得分外难受。
但更难受的还是那来自于股间深处那近乎要将人撕成两瓣的痛感,林晓雨微微扭头,竭力的睁开那被锥光刺得难受的双眼,目光所及,却是更加令人绝望。
不知何时,她被摆成了如今这样跪伏着的姿势,如恶魔一般的熊安杰半蹲在她的身后,双手各自按在她的两瓣露出的蜜臀之上,用力的向外掰扯,而正中心,那根在她晕厥前才插入她玉穴口的粗大肉棒,这会儿正沿着自己拿不敢想象的股间细缝强插而入。
看着那支黑红黑红的肉棍一点一点的没入,感受着股间密缝里传来的锥心胀痛,林晓雨只恨不得再一次晕厥过去,这一种痛苦,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女人的后穴大多紧窄,寻常的肉棒要进入都已不易,更遑论熊安杰这样的尺寸,熊安杰本也不好后庭这口,可自打在这晕厥过去的女人身上来上了一发之后,竟是发现抽出来的肉屌带着几许血红,蹲下身来查看,这才发觉这女人才被破处不久。
“就差一步!”那是熊安杰当时最直观的想法,他从没奢望过这个跟男友整天腻歪在一起的女人会是什么雏儿,可一旦发现离她的第一次失之交臂,心中或多或少会生出几分遗憾。
既然不能拿了她前门的“一血”,那这后门,他自然不愿放过。
心中暗自回忆起小周哥平日的方法,一边朝女人的臀缝里倒入几丝润滑油,一边使劲儿掰扯着女人的臀瓣,好容易在那肉缝里寻出一丝冒着水汽的肉孔,熊安杰当即长枪一压,就着一丁点儿大小的肉缝狠狠捅入。
臀肉翻滚相夹,堕入其中的肉棍儿仿佛一把利刃一般直插得女人叫唤不已,望着林晓雨歇斯底里般的呐喊,熊安杰稍稍停住征伐,俯身向前一压,大手捏在女人的下颚处轻轻一扭,直将晓雨那梨花带雨的面容转了过来。
血盆大口缓缓凑到女人耳畔一侧,作恶的大舌朝着那不知是泪痕还是汗渍的晶莹轻轻舔舐,这才轻声说道:“小美女,你醒啦?”
林晓雨疼得直打哆嗦,又哪里会去答应他的话。
可熊安杰显然也没准备让她回应:“这两下就把你给肏晕了,你可不如我家雪雪啊。”
“雪雪”的名字脱口而出,熊安杰的面色是那般自然,被迫扭头的林晓雨瞠目结舌,她依稀记得在演出结束回到演播厅时就发现了雪雪男友的身份,可她没想到,这个人渣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第一次肏她的时候,她心里想着的,或许是你那位小白脸呢,”熊安杰嘿嘿一笑,舌头故意在少女的耳垂上轻轻一吮:“他没告诉你吧,他们宿舍几个偷偷去了按摩店,为了泡你的舍友,他硬是拿了20万出来,啧啧啧,我当初还不知道这小子这么有钱……”
“……”林晓雨双唇紧咬,竭力的稳固着心中的理智,她当然不会相信熊安杰的一面之词,更何况眼下,这个男人正用那骇人的凶器将她插得死去活来。
“可他没我动作快啊,我早先一步把她给肏了,不但肏了,还肏服了,你先前也看到了,就是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我让她给我舔鸡巴,她也得乖乖的,”熊安杰越说越是兴奋,连带着污言秽语层出不穷:“他不是很屌吗?他的女人如今一个个的,都得被老子肏!”言罢便是狠狠一抽,火辣辣的痛感自股间传来,林晓雨张嘴轻嘶,可双唇才微微敞开,那粗硬的肉棒便再次灌了进来。
即便是接连被抽插了几次,可那股一点一点挤入的撕裂胀痛依然能让她痛不欲生,这一次的她,却是不像先前一般仰头长嘶,一番身体与心理的折磨早已让她声嘶力竭,林晓雨无力的向下瘫倒,只能将脸面近贴在软垫之上,无力的望着眼前的一片漆黑,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躲在黯淡无光的角落里,而不是承受这刺眼的光明。
然而痛苦终归只属于身下的女人,对于高高在上的熊安杰而言,这一份酣畅淋漓的感觉,直叫他毕生难忘。
他回忆起第一次遇见钟致远是在叶诗翩的家门口小巷子附近,自己一时大意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可那又怎么样,回头没几个小时,他就在警局的休息室里把人给办了。
第一次碰见林晓雨是在出体育馆的路上,自己刚想着上前逗弄几下,可没想着这小子又是阴魂不散,可那又怎么样,没几天的功夫自己就找到了这女人的室友,那个还有些爱慕着钟致远的小女孩,同样的,在按摩会所里他就要了人家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