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您别急别急,我不跟您抢,我就来看看。”熊安杰倒也不是个扫兴的人,见他这会儿满脸欲火,也不再去多加干扰,索性将张萱整个拦腰抱起,直抱到黄国栋这边靠得更近一些,这才一边抚慰着自己怀里的女学生,一边欣赏着别人怀里的女老师。
黄国栋不去睬他,心中的急切多少缓了一阵,回过头来,正要提腰收臀,用那支身经百战的老枪完成这神圣的一击时,可眼前的女人却是骤然间露出一副阴狠的脸色,那双本应迷惘而痛苦的眼睛里突然多了一抹狠厉。
“黄国栋?”女人嘴里缓缓吐出了他的名字,虽是语带疑惑,可她那阴狠的表情却似乎又有几分确信。
黄国栋这才醒悟过来,适才太过激动,说话时忘记掩饰自己的声音,再加上他的身材和年纪、眼下大厅里的这一堆女人,要想猜到他身上去实在太过容易。
“白露老师,你说什么?”然而即便被猜出了身份,黄国栋却也没打算摊牌,他的嘴角带着几分戏谑,仿佛没有听清刚才白露的质问。
“我说你是……”白露只以为他已经有些做贼心虚,故意装作没听清来掩饰自己,一瞬之间她思路飞驰,盘算出一条可以利用逃生的契机:他不愿意暴露身份,以此做要挟,或许可以……
“你说我是什么?”
“我说你是……”白露不再多想,顺着他的问题再度回答,只是才吐出这几个字,男人的肉棒便开始缓缓蠕动,似乎,是向外退走的意思。
“黄国栋!!!”白露鼓足了勇气,将自己的声音喊到最大,似乎是要以此做震慑,完完全全的吓退这个男人。
然而就在“黄国栋”的名字刚刚响起,两只大手突然用力将她的腰臀把住,那支才退出半截的肉棒突然发力,灌注着黄国几乎所有的力量,长枪回头,雷霆一击!
“噗嗤~”绵软的肉膜在这样的冲击之下瞬间被冲得支离破碎,连同着她自少女时期就有的纯洁的梦,一并粉碎。
“……”白露咬了咬牙,任由着泪水从眼眶里划落下来,她不愿发出一丁点惨叫声,她恨,但更不愿将自己的柔软展现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老黄,有你的啊,”熊安杰坐在一旁瞧得仔细,这老东西还真会玩,直让人一边喊着自己的名字一边给人开苞,想想就觉得刺激,熊安杰略微舔了下自己干涩的嘴唇,下身的肉棒也已胀得梆硬,他开始去脱张萱的下身衣裤,他原本是想等人醒过来再好好玩的,可眼下身边侯志高和黄国栋都已经步入正题,他难免有些着急了起来。
黄国栋却是无心搭理他,在女人大喊着自己名字的瞬间给人开苞,就仿佛回到了自己年少时候的种种画面,那会儿的他青涩、懵懂,但就好色这一点来说是永痕不变的,一念至此,黄国栋倒真像是返老还童一般开始猛烈抽插,他要像二三十年前一样勇猛,他要让这个强忍痛楚的女人忍无可忍!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啵啵啵……”
猩红老枪奋力抽插,那臃肿的肚腩一次次的拍打在白露的跨肉之上,长枪直插花芯,在花芯肉壁激烈碰撞发出一阵阵“啪啪”之声,然而没过多久,自花芯肉壁里渐渐涌出些粘液,随着这一阵激烈的抽插而缓缓浸润在小穴里,一次次的抽插之余,黄国栋明显能感受到处女雏穴深处从干涩到湿润的全过程,那一声声干涩的“啪啪”渐渐被水润交融的“啵啵”所取代,而两人性器结合的位置,不断有白色的津液飞溅而出,已然将两人身下的软垫浸湿了一大片。
“这老家伙,居然这么猛!”熊安杰在一旁看得热切,这抽插的频率都快赶上他了,想想人家一个快五十多的身体居然还有这样的能量,可见这位白露老师该是有何等魅力,熊安杰一面瞧着这边的动静,一面已经用手扶住下身巨棒缓缓向前,直抵在身下少女的玉穴洞口,腰部高耸,双手奋力,俨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而他身下的少女却是依旧没能醒来,双目轻闭,身躯柔软的任人摆布着,下身玉穴洞口紧致干涸,可当那支粗大无比的肉屌撑开了肉穴前端之时,少女那舒展的眉头略微一皱,可爱的瑶鼻鼻腔里略微发出“嗯”的一声轻音。
“嗯?”熊安杰似是有所感应,连连俯下身子,只是张萱这会儿仍是闭着眼,叫人难以确认,但熊安杰又岂会给她作假的机会,当即不再拖延,虎腰一挺,巨龙长驱直入,硬撑过那干涸的花径蜜道,毫无顾忌的直顶花芯。
“啊!”果然,张萱猛地一声尖叫,紧闭着的双眸骤然张开,望着熊安杰那戏谑的淫笑,只觉周身满是冰冷与恐惧,赶紧扭过头去,全然不敢瞧这猩猩一般的野人……
“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熊安杰一枪直挺,感受着下身被温润包裹的舒适,心中自是大为畅快,伸出一只手直扳住少女的下颚,强行把那张惊魂未定的小脸给揪了回来:“我就知道你醒了……”
张萱瞥了他一眼,心中顿时百感交集,她的骄傲、她的愤懑、她的不甘,所有那些曾经属于她的优秀品质没来由的降了半截,而另一股念头却是开始侵入脑海。
懦弱。
张萱狠狠的摇了摇头,她知道自己这会儿不能懦弱,可面对着这样的人和事,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或许,从宿舍的那一晚开始,她已经变得懦弱了。
熊安杰见她眼神无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的欲火似乎更甚了几分,他一向喜欢这种情调,肏个半睡不醒的能有什么意思?
“喔~”然而这边声音才起,与张萱几乎同一处境的白露那边也是渐渐有了动静,绕是白露打定主意强忍,竭力的保持着自己的理智与仪态,可那毕竟是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啊,黄国栋一反常态的拼命肏干哪里能让她从容应对,那沾着她处女血迹的肉屌一次次的撞击在她的花芯深处,一次次的击打着她的底线,她,已然到了崩溃的边缘……
白皙健美的双腿随着老男人的进犯而不断张开,硕大浑圆的双乳随着老男人的冲击而摇摆不定,而那张紧闭着的润唇却是变化最大,每一次的深切撞击都会让它微微张开,上下唇瓣微微拱起,最终变成一个“喔”的形状,声音起先还不明显,可黄国栋就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长时间的抽插之下,那“喔喔”的尖叫声,已然清晰可闻。
“白老师,不要忍了,舒服就叫出来嘛……”既是已经撕破了脸,黄国栋倒也不再刻意掩饰声音,那老谋深算的语调传入白露脑中满是蛊惑的味道,而随着他的蛊惑话语,胯下的痛楚倒也莫名的消散了许多,除了那每次触及伤口的撕裂痛感外,其余的痛苦,似乎也不再那么强烈。
甚至那深入花芯的巨大撞击,似乎也不那么可怕了?
突然,黄国栋一记急抽,几乎将整根肉茎全部抽出蜜穴,连带着许多的蜜液与血渍出来,白露正自疑惑,却见那张满是阴森的面罩俯了下来,就在她耳垂边际轻轻吐出了舌头,顺着那嫩滑的耳垂软肉轻轻一扫……
“啊!”白露下意识的一阵急抖,双腿甚至向外蹬了一记,整个身躯就像是被电流扫过一般失了分寸,而那矜持的小嘴哪里还能坚守,一记深邃而悠长的媚音发出,立时吸引了周边难以置信的目光。
“嘿……”黄国栋得意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就此停下的意思,那几乎已抽至屄穴外围的肉茎再次发力,借着女人的媚音呼唤,再度狠挺而入,“啪”的一声重击,狠狠的扎进了白露的心头。
“啊~”白露这一声叫得更为夸张,绵延的尾音竟是拖了一两秒,只是她此刻连耳根子都是一片赤红,浑身上下也在黄国栋的爱抚之下不住抖动,倒也分辨不出是剧痛无比还是别有情愫……
“哈哈,我早说啦,不要忍……”黄国栋说完,又把那苍松有力的老枪抽了出来,借着缓缓流出的蜜津淫液,那老枪便仿佛有了眼力见似的在那玉穴洞口游走起来,又是转圈、又是左右轻顶,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指按压在玉穴门外的阴蒂上,另一只手又攀上了一侧的高耸乳头,而这时的白露已然有了情动的迹象,连那乳头都已变得有些膨胀了起来。
“别……不要……啊……不要……”白露被他折磨得花容失色,嘴里不断呢喃着“不要”的话语,柔荑轻抬,似乎是想要阻拦黄国栋的进犯。
“插进去也不要,在外面也不要,你到底要什么啊?”
“啊……都……都不要……啊……喔……”
“那怎么行,”黄国栋一面调笑一面又将老枪插了进去:“你选一个吧,你看你是喜欢抽出来呢……”随着这一声“抽出来”的尾音,肉屌果真再一次抽出,这一次倒是抽得不多,足将整个头子埋在那蜜穴里面,然而却又不急着插入,那硕大的枪头仿佛一只不断生长的野蘑菇,本就是肉屌最为粗肿的地方,那地方撑在小穴门口,直让人感受着一股莫名的肿胀与撕裂的感觉。
“还是插进去!”然而这股感觉并未持续多久,黄国栋仿佛真在提问,这一句说出,长枪缓缓插入,这一次倒并没有太过用力,仿佛自然而然的滑了进去,茎身在那秘径花道里轻轻研磨,与每一处玉穴蚌肉亲密相触,最后再轻轻往那花芯蓓蕾处一点,当真是痛意全无、蚀骨销魂……
“啊~”白露语声竟是带了几分哭腔,比起先前的痛苦,她似乎更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疯狂的摇头,抗拒着黄国栋的回答,可她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她嘴上不说,那下身泛滥而起的蜜津玉液已经将答案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