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然而所有的疲累与乏力都在林晓雨这一声呼唤下烟消云散,这女人长得真可以算是至纯至美,声音又像是黄龄鸟一般的清澈细腻,这样的一声“爸爸”,在熊安杰耳里便像是决战之前的冲锋号角,全身血液突然的沸腾炽烈,已近乎最快的抽插频率居然还再加速,似乎是要用最最汹涌的快感来回馈这一声最为暧昧的称呼。
“多叫两声……”
“啪啪啪啪啪啪……”
“啊……爸爸……爸爸……”
“不许停!”熊安杰又是一声低吼,林晓雨的呼声便再没有停歇过,而在这一声声“爸爸”的旖旎呼喊下,熊安杰越插越深,越插越猛,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向下滑落,生猛的背心里也已是大汗淋漓,自从去年他所在的英侨大学被钟致远、聂云的深海大学淘汰后,他便再没有如此大的运动量了,可今天他肏的可是马博飞最喜欢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又在他的调教下变得这般乖巧温顺,比起那表面臣服心中却诡计多端的李青青更加让他心动,继而也将他心中最原始的潜力唤醒,如此肏弄起来便不自觉的格外卖力,似乎还在冲刺着自己的极限。
“爸爸……爸爸……肏我……爸爸……”
林晓雨犹自高呼,不经意间却已不满足于那单单的一个词,平日里粗话都不多说一句的她突然间嘴里多出来了一句“肏我”,也不知是癫狂之下的内心真实写照,还是被肏得太深早已迷失了心智脱口而出的叫唤,但无论怎样,熊安杰听在耳里,两眼放光的他目露狰狞之色,全身肌肉紧紧崩住,迅猛抽插的节奏里开始注入几分凶狠的气息,每一次重击都要撞在女人的花房壁垒上,甚至抵在花芯还嫌不够,急速抽回再度深插而归,第二次便要在那壁垒上插得更为深邃,就这样第三次、第四次的无限循环,肉屌撞击花芯的幅度越来越猛,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娇斥渐渐也随着身体的融合而应和在了一起,在浴室水雾的弥漫之下,近乎饱满的情欲再次奔向顶峰……
“啊!”终于,林晓雨一记高亢的尖叫,既是对男人深彻骨髓的最后一记的反馈,也是对自己灵魂飞跃峰顶,置身悬崖时的颤鸣。
熊安杰终于停下了征伐,一股又一股的白精射出之余,无尽的困意顿时涌上脑海,他连忙后倾了几步,将身体彻底靠在墙面上,嘴里不断喘着粗气,壮硕的身躯顷刻间颓软了许多,整个人就着角落缓缓坐下,动作迟缓得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林晓雨此刻也与他不遑多让,看着熊安杰坐倒在地,她也不禁全身松弛,顺着男人的身体靠坐下来,直将脑袋枕在男人的胸口,感受着男人急促心跳,自己也跟着喘息了起来。
“今天是玩尽兴了!”熊安杰一面喘息一面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他今天本是打算陪着李青青整理智运和飞沃的运营情况,在得知林晓雨也在京北后才动起了心思,倒也没想到能靠着从基地带来的媚药把她治得如此听话,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明天去会一会山润的那位,哼,要是她不肯乖乖合作,那我也不介意给她上上强度。”如今的他无论人力物力财力都已今非昔比,颜家虽然早年强势,可终究不过是商贾人家,和祝运龙蔡鹏这样的实力比起来显然差得太多,要对付颜家,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唔~”然而就在熊安杰思绪飞舞的十分,身下那疲软的肉棒突然间又传来一阵温热舒滑,熊安杰猛地低头,却见那林晓雨不知何时又将头埋在他双腿之间,竟是自发的给他含起了屌。
“操,这女人,骚起来就收不住了!”
————————————————————
云都大山深林的小村落里今天格外的热闹,虽是早早的与世隔绝,可关乎节日历法却与外界几乎一致,新年将至,全村的男女老少围站在篝火之前,各自手牵着手,一起享受着载歌载舞的快乐。
“西年阔啦!”
族人们几乎每跳出一记旋跃便会呐喊出这一句,在村子的习俗里,无论一年中有多少怨恨苦闷,只要跳一跳舞,喊出一句“西年阔啦”,所有的烦恼也都将过去。
“西年……阔啦!”此刻的马博飞看上去与其他人还有些格格不入,虽然已经入村一个多月,但这些日子以来,村子里的人多多少少不太待见他,无论是被自己“蛊惑”过的小月牙还是知道自己一些往事的陈起陈扬,平时不是对自己恶语相向就是视而不见,可今天却也都主动围在一块,难得的热情倒是让他有些不适。
“去玩吧!”不知何时,年近古稀的月老村长站在了他的身后:“你的病也差不多了,多活动活动也是好的。”
马博飞闻言不禁心中一震,只这一句便是他这半年来听到的最好消息,再过不久,他便可以告别这座深山老林,这一段宛若新生的旅途过后,他的人生也将完全不同。
“谢谢。”马博飞这段时间也算摸清了老者的脾气,千言万语也不过是表达谢意而已,然而老人却完全不图他的感谢,老人所希望看到的,无非是一个走向新生的病人: “不用谢我什么,人活一世不容易,以后做什么事之前,便想想眼前的这一幕,想想这座村子,”老人说着说着,目光便望向远处欢歌笑语的人群:“记着他们的笑容,再难的事也会过去。”
马博飞诚恳的点了点头,对老村长的教诲又多了几分理解,他这些年张狂无忌,所求的财富、女人亦或者面子,到头来却都不值一提,反而这宁静山村里的片刻美好更叫他为之动容。
“要是可以,真想以后带着晓雨跟青青两个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每天粗茶淡饭的过活,不也是人生乐事?”马博飞这段时间除了养病,空闲时间倒喜欢和月老村长闲聊,他把曾经做过的错事和盘托出,换来的却是老人家一句“改了便好”,自那时起他便下了决心,回去以后将公司慢慢交给别人,今后也多做些慈善弥补前些年的错事,如此种种,才算不辜负老人家的“救命”之恩。
“明天我们就送你出去,”马博飞正自感慨,陈起却不知何时走近:“虽然村长给你治好了病,但你要是回去继续作恶,我们可有法子收拾你。”
“对,收拾你。”小月牙也慢慢靠了过来,听着陈起的话觉得很有意思,有样学样的附和起来。
“你们,不是还没开学吗?”马博飞知道他们对自己还有成见,倒也理所应当,只是为了化解尴尬忽然提了一句开学的事。
“他们啊,还有点自己的事。”月村长却也不避讳:“他们要去京北救一个人,你要是愿意,倒也可以帮衬一些。”
“救人?”马博飞一时更加疑惑。
然而老人却只微微一笑,目光望着远处的篝火,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