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实际伤亡比我们预想的要好。”王放道。
“死的二人,一是衡州督军,一是大月使节,”陆寻沉肃道:“衡州州府对朝廷向来颇有微词,而今督军就死在京城,若你是衡州刺史,你该当如何?”
王放咽了口吐沫,沉缓道:“这是意外,谁都不想看到。他们能如何?难不成还能反了?”
陆寻定定看着他不说话,儒雅的面容冰冷紧绷。
王放只觉膝盖一软,“大人,您别这样看着卑职,卑职若说错了什麽,您尽管责骂就是。”
陆寻看他一眼,道:“本官倒希望是你说错了。”
他顿了顿,接着又道:“嫌疑人调查的如何?”
“回大人话,卑职昨日查到了一点线索。据驿馆的管事说,当日傍晚,在燕州府众人入住时,他闻到了一股很浓的油脂气味。”
“油脂?”陆寻蹙眉道。
“不错。驿馆短时间内火势猛烈,且难以熄灭,应是有助燃之物。”
“燕州众人现下可还在京城?”
“在。依大人吩咐,和其他几州府人员一同安排在睦元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