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法芮躺在床上,脱下已经湿成一片的内裤,饥渴的穴口一张一合,空虚得想哭泣,期盼着巨大的物体插进去止痒。
她拿出那根黑色的假阳具,用舌头慢慢舔湿,让上面全部沾满唾液,才把它推入瘙痒的部位,一下被充满,她满足地叫出声。
她控制着节奏,哪点瘙痒她就让假阳具戳哪点,她想这也没什麽不好,没有男人,她一样可以过性生活,还可以想顶哪里就顶哪里,除了冷冰冰的没有热度之外。
最後她哭着高潮了,结束之後的她更显空虚,体内这根不会膨胀不会射精,没有一点温度,和她想要的那根差得太远。
拔出湿润的假物,随意扔在地上,上面都是她兴奋的爰液,庞励威竟然羡慕它,宁法芮把它当宝贝,让它进入她的身体,这都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谁让你进来的?”宁法芮维持着原样,虚弱地责问道。
“我听到你这里有声响…”
“现在看完了,可以离开了吗?”
“老婆,我其实比它好…”
“它干净,你呢?”
宁法芮挥挥手,让他出去,庞励威很委屈,他努力为自己争得一点福利,“你可以把我当按摩棒使用,想要我的时候叫我来,不想要我来我就不出现在你面前,比冷冰冰的它好吧。”
“我嫌它脏,你懂了吗?”宁法芮不客气地捏住那根凸起,力道并不轻。
“我没碰过她们…”
宁法芮大声叫道:“那你敢说你没碰过曹敏婧吗?”
曹敏婧是他们之间最避讳的名字,庞励威失去了所有勇气,他无力地起身,“礼服和项链我拍回来了,挂在你衣柜里,如果…如果你想捐款给山区儿童,可以叫财务部开张支票,这毕竟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的礼物…”
庞励威轻轻地带上门,宁法芮见没有动静了,努力爬起来,赤脚踩在地毯上,两腿间全是黏液,一直流到她脚踝。
打开衣柜,那件衣服安然无恙地挂在里面,她是故意拿这件礼服去拍卖,她知道庞励威会把它完璧归赵,当初送给她的时候,她别提有多高兴。
那天他们在这个家里疯狂做爰,她清楚记得隔着这件衣服他抚摸她的热度,用牙齿拉下背後的拉链,一个又一个的吻洒落下来,伸入衣内掌握住她的双峰,掌心的茧就那麽摩擦着敏感的肉体,引得她尖叫发狂,最折磨人是他的柔挺要进不进的在穴口徘徊,必须要她说些淫秽的话,惹他开心了才会刺进来贯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