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明天我陪你去辞职。”
“不用了吧?”宁法芮觉得这男人也太小题大做了。
“总之这事得听我,一想起乔的眼神,我恨不得挖他的眼睛出来出来喂狗,当着我的面觊觎我老婆。”
宁法芮上前亲了他一口,“有没有安慰点?”
“再亲几下。”
宁法芮亲过他的额头,鼻子,脸庞,又吻住他的嘴唇,两条肉舌绕来绕去,玩得不亦乐乎,最後都气喘吁吁的。
“回房再来?”
宁法芮没意见的点点头,庞励威托起她的臀部,阴经滑出了点,他又用力地推进去,宁法芮报复地捶了他一下,书房是在走廊的这头,而他们的房间是走廊的那头,有着一段不短的距离。
庞励威像是故意的,走一下顶一下,精液从穴口流出来,沿着他的腿往下滑,而刚射过不久的肉棒又开始复苏起来,宁法芮咬着下唇,任由他胡作非为。
“要不是因为天气渐凉,怕你冻着,真想直接在这里禽你。”
“随时随地都能精虫上脑,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我老婆就是让我禽的。”庞励威特自豪地说道,然後停下来,对着穴口就是几下重重的插弄,惹得她呻吟不止。
“给不给禽?”
“给…给…受不了…”
“这就乖了,等会儿老公好好地抚慰你的小骚穴,把它喂得饱饱的,让它不能再发骚好不好?”
“都听你的啦!”宁法芮忍不住吼道,她的身体被庞励威调教得很敏感了,随便被插几下,就叫嚣着更多,恨不得粗柔的肉棒每天弄它。
这晚,宁法芮被庞励威翻来覆去地折腾,如他所说,她的子宫被射满了精液,而且他还恶趣味地用阴经蘸着精液在她身上写字,非要她猜,猜不对就要亲他,最後被弄得筋疲力尽,两人连澡都没洗就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