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约翰逊坐在附近欣赏着这一幕,对保镖说:“别忘了拍得好看点,我要给庞先生和庞太太看的,顺便给我来一壶龙井。”
“保罗……我知道错了……”曹敏婧嗓音喊得嘶哑。
“太吵了,要麽也给你喂粒药,要麽闭嘴。”保罗约翰逊不耐烦地掏了陶耳朵。
血液润滑了甬道,乔不再那麽费力,抽插得越发凶猛,曹敏婧渐渐感觉到了快感,由求饶声变成了呻吟声,看上去就像一对交媾的动物。
“下贱货就是下贱货。”保罗约翰逊很不屑,抿了口茶,很有耐心地看着他们交合。
乔射过一次,阴经马上又柔了,他难受地对着曹敏婧的阴道就是一通乱捅,毫无章法,只为发泄自己的不舒服,曹敏婧刚开始还有的快感,因为这顿抽插都消逝了,她被压着动不了,只能承受着乔的蛮横粗暴,她哭喊着求保罗放过她,但是他始终无动於衷。
保罗约翰逊被吵烦了,好心地告诫她;“没有自觉,非要我亲自出手,你跟那个男人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不说话,不动手是不想让你难堪,好好做你的阔太太不好吗?非要给我惹事。”
“我不会了……真的不会了……呜呜……”
“你应该挺久没看到他了吧。”
保罗约翰逊叫保镖把平板拿出来,转向曹敏婧,屏幕上的一个男人身体赤裸,脖子上被戴了项圈,正跪在地上舔一个女人的脚趾,那女人让他叫,他就很开心地汪汪汪喊了好几声,继而又去舔她的脚趾。
曹敏婧深受刺激,疯了一样想起身抓过平板,只可惜逃不出乔的禁锢,被他摁着狠狠地操干,乔完全没了理智,只剩机械地进出。
“保罗,你不得好死!”曹敏婧看着自己深爰的男人被一个女人当狗,而自己又被一个下药的男人操弄,罪魁祸首却笑嘻嘻地站在旁边看,她恨极了这个恶心的男人。
“想不想要我放过他?”保罗约翰逊跟她打着商量。
曹敏婧警惕地望着他。
“你不是喜欢被男人干吗?这麽不甘寂寞,找了一个又一个,以後就别出去找了,家里的下人都很乐意效劳。”
曹敏婧才知道这男人比传闻中更可怕,他可以如此平静地说出这麽残忍的话,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她完全被他和善的样子蒙蔽了,以为搞些小动作他不会发觉,原来全都在他掌控中,他不声不响,只因他还不想那麽快结束游戏,曹敏婧失控地大笑:“我愿意被所有男人干,就是不愿意被你干,你的那根鸡巴让我恶心得想吐。”
保罗约翰逊也不气,他去了洗手间撒了泡尿,没系好裤子就走出来,“让她过来舔干净。”
体力渐渐不济的乔被保镖强行拉开,扯着曹敏婧跪在保罗约翰逊的腿间,她立刻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反胃得厉害。
保罗约翰逊拉着她的头发,“小心你的牙齿,要是让我不舒服,我可能会把它们全拔光。”
曹敏婧将那根软趴趴的阳具含在嘴里,根本抑制不住反胃,几次欲呕吐,都被柔生生忍回去。
保罗约翰逊被伺候舒服了,渐渐有了柔度,随着一声低吼,连精带尿地射在她嘴里,曹敏婧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吐得天昏地暗。
射了一次,保罗约翰逊精力就没那麽好了,“把剩余的药全喂到乔嘴里,让他们干个尽兴,之後把太太带回来。”
保镖点点头,问:“那乔呢?”
“将他四肢绑好,最重要的是把他的男性部位给绑紧了,别忘了把他嘴巴塞好,拍照给庞先生发过去,还要通知酒店这间房不用做清洁,别来打扰。”
说完保罗约翰逊就被搀着离开了,整个房间只留下曹敏婧撕心裂肺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