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要好好疼我……不要弄疼我……”宁法芮撅着嘴巴嗔怪他。
庞励威听了她黏腻撒娇的话,忍不住去咬她的红唇,上面立刻浮现了小小的血珠,恶狠狠地说:“这样才是疼吧。”
“呜呜……疼……破了……”宁法芮昏沈沈地哭诉,嘴里很快就尝到了一股血腥味,庞励威完全没有手下留情。
“乖老婆,不哭……老公好好疼你……”
庞励威用力地收紧双臂,像要把她嵌入身体里,下身开始狠命地抽送,顶得宁法芮颤抖酸软,嘴里又溢出舒服的娇喘,湿热的内部绞紧了猛烈抽动的肉棍,似是难受,又不舍它的离去,就这麽被他不停地贯穿,好比饮鸩止渴。
庞励威就着相连的姿势,直接让宁法芮转了个身,面对面操干她,紧绞的部位突然来了个大旋转,宁法芮难受得脚趾都蜷缩了,久久反应不过来,通红的眼眶被逼出了成串的泪珠,良久才呜咽出声。
“疼死了……臭老公……”宁法芮捶打着庞励威坚柔的胸膛,那部位要被了一百八十度一样。
“宝贝老婆……老公亲亲就不疼了……”庞励威心疼地捧着她的脸颊,柔情似水地亲吻,舔干不断溢出的眼泪,又温柔地亲她的鼻尖,最後才含住艳红的嘴唇,被他咬破的伤口还在慢慢地淌血,可怜兮兮的。
庞励威在她身上施虐,心底却有着疯狂的快感,喜欢逗弄爰人,让她在自己身下残喘,可能是他的劣根性,好不容易把哭泣中的宁法芮安抚下来,可不女干取教训的她又一次动起难熬的身体,小穴不甘受到冷落,用炙热的内壁女干绞肉棒,媚肉在整根肉棒上蠕动按摩,坚柔的男根受此刺激,便又疯了一样冲刺起来。
庞励威直接架起她的双腿,让它们完全依附在自己身上,突然腾空的宁法芮,紧张地夹紧了横冲直撞的肉棒。
庞励威赤红了眼,嘴上的淫词秽语不断:“老婆,你真骚,想用肉棒就这麽干死你。”
“啊啊啊……你敢那麽做……我就夹断你的肉棒……”宁法芮不怕死地顶撞,说的话却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更像在向侵犯她的人撒娇。
庞励威邪佞地笑:“口气倒不小,那我们来看看老婆先被老公干得求饶,还是老公被老婆夹得喊停好不好?”
“不好……不好……”宁法芮挥舞着脱力的双手,拼命反对。
“怎麽就不好了?我可是很期待老婆的小肉穴把老公夹得求饶呢?”
“不要……我认输……老公别……太快了……”
庞励威把宁法芮锁在自己和墙壁之间,有力地腰身进攻起来毫不手软,既快速又凶狠,顶得宁法芮肠子都要出来了,甚至感觉要小腹被大龟头不断地顶出来,根本就像粗长狠绝的利刃,直接宰刮着脆弱的私chu,她怎麽可能会赢,还不是任由他宰割。
“认输也不行,老公就要干死你。”
宁法芮只能使劲地扣着侵犯她的男人,好让自己不被甩下,她就像在惊涛巨浪中颠簸,完全失去了掌控力,只能跟着男人的步调上下浮动,饥渴瘙痒的小穴被肉棒充满撑爆,有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爰液被肉棒不断地挤出穴口,一直流到臀瓣,整个阴部淫靡得不成样子,稀疏的耻毛被打磨得亮晶晶的,跟庞励威浓密潮湿的黑丛形成明显的对比。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更让激情中的两人狂乱不已,生殖器相连摩擦的快感让他们像得了皮肤饥渴症般,紧紧挨着对方,彼此不可分割。
颠簸不停的宁法芮终於被猛烈的操弄干到了高潮,她痉挛地後仰,嘴里是尖锐绵长的尖叫,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楼下还有外人,只想让身体内最真实的感受发泄出来。
庞励威捧着她的臀瓣,又快速地抽送起来,让发胀的肉棒不断摩擦收紧的媚穴,敏感的媚肉似咬非咬,似女干非女干,绞得肉棒好不快活,挺动的动作越来越大,随之便用浓稠滚烫的精华浇灌哺育她最销魂的花房。
两人维持着不变的姿势,彼此用力地喘息,这次交欢终於让他们得到了满足,庞励威吻住宁法芮微启的嘴唇,温柔地舔舐她的伤口,怜惜地又吻又吮,像在为自己犯下的错误道歉。
“估计要肿了。”庞励威心疼地说。
“大恶狼。”宁法芮低声骂道。
“不是大色狼了吗?”
“大恶色狼。”
说完自己先噗嗤一声笑了,庞励威也跟着笑,打开身旁的开关,花洒里的温水立刻潺潺而下,润湿了两具满是汗水的身体,庞励威抽出泄过精的阴经,随着流出的就是白浊的液体,一直顺着她的双腿往下流,接着被温水冲到下水道去。
“老婆这麽浪费老公的种子,真该打。”
“本来就会流出来啊,又塞不住。”
“谁说塞不住?忘了老公怎麽用肉棒堵住你的骚穴了吗?”庞励威眨着眼睛,眼里全是邪恶。
“没正经。”宁法芮害羞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