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把整个事情描述了一遍,一旦谈起事情,特别是这件王瑜很关注,很感兴趣的事情,紧张的情绪立马轻鬆了很多。
李程看着眼前这位风姿卓越的女人,不敢直视太久,以免自己失态,特别是俩人之间的关係是公媳,可又被强烈的吸引着要看,那娇嫩小嘴,挺直的鼻子,?扇的大眼睛,齐耳的鲍勃头更显精神。
「爸……爸……你有没有挺我说?」「哦……你接着说,接着说。
」王瑜怕他听不清楚,或者自己说的不够明白,便把准备好的资料摆到他面前,并转到书桌的另一面,俯下身给他讲解。
这下有些麻烦了,本来李程还是可以克制住自己的,可来到你身边,并俯下身子,和自己这么近距离。
作为一个男人,而且是手握重权的男人,而且还是俩人有过那么一夜之后的男人,又如何蛋定得下来?那一次绝对是个意外,那天是儿子出事一年以后了,这个家已走出了那阴影,恢复了些平静,省裡组织了一次宴会,请的都是全省知名的企业家,未免多喝了几杯,秘书怕中间出什么纰漏,劝他先退场,就这么直接被送回家了。
本来没觉得怎样的他,出门一见风,酒劲便上来了,一个字,晕,虽然头晕眼花的,心裡还多少明白,得回早退,否则出了洋相了。
被送到家,秘书便冲冲的走了,问题出在,老婆带着孙女出去玩了,保姆吴姐出去买菜一时也回不来,在家的只有王瑜。
王瑜又是准备湿毛巾,又是准备茶水。
李程恍惚间感觉自己回到了年轻时候,否则为什么自己媳妇如此年轻漂亮?这个确实很难解释,难免导致有些时空错乱。
看着眼前媳妇忙前忙后,越看越是好看,心裡不免有些骚动,记得刚结婚,和老婆那真是夜夜洞房,杀的是七进七出,天昏地暗。
今天何不在来个激情燃烧呢,体内的激情被酒精点燃,火苗越烧越旺,看着自己媳妇为自己擦着脸,彷彿浑身都泛着光,好美,有如天使一般,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她的手,轻轻的往怀里拉,另一隻手也搂了过去:「舒云……舒云……你好美啊……」这一举动一时把王瑜弄懵了:「别……别……爸……爸……我是王瑜啊,我是王瑜。
」di阯發布頁454545.cm可那个本就头晕眼花的,又被激情燃烧着的男人,哪裡听得见,不但用力把她搂进怀裡,还吻着,摸着。
王瑜本就懵了,而且对眼前这个男人,她是又敬又怕,一直是她仰视的人,在这种状态下,反抗的不及时,不得力,等她确定不妥的时候,却已无力反抗,因为那充满男人的气息,那被拥抱,抚摸,亲吻的感觉,有多久没感受到了?那是多少个孤枕难眠的夜晚梦寐以求的,今天却在绝不该发生的俩人之间发生了,王瑜还想挣扎,可全身酥软,哪还有得力气,李程却越发激动,她本穿的就是家居服,他的手不用费力便伸进了裡面。
抓了两把肉嘟嘟的屁股,便伸到前面,当手一碰到那神秘地带,王瑜彻底放弃反抗了,整个人都僵硬了,那是禁忌之地,那地方只有小时候老妈碰过,后来只有自己能碰,再后来老公有了这个特权,重来再没有别的人碰过。
老公出事以后,便只有自己摸得了,多少个夜晚,是靠自己的手抚摸,揉搓,抽插才把自己送上了云端,才能稍为慰藉的入眠,而今天这比自己厚实有力的多的大手一碰,她便僵直了,紧跟着身体跟着颤抖,应该是精神上的刺激大于生理上的刺激。
似清醒非清醒的李程如梦游般,本就神志不清,在被激情一冲,哪裡还管得了那么多,三下五除二把她剥了个精光。
白花花的酮体恍的他差点喷了鼻血,哪裡还按捺得住,迫不及待的脱去衣物:「舒云……我来了……嘿嘿、」瞧着他,确实有些错乱了,真的感觉自己生活在刚结婚的某一天裡。
王瑜还没等叫出来,便被压到身下,理智有些恢复的她真的害怕了,这是乱伦啊,而且以他的身份,一旦事发,后果不堪设想:「爸……我不是妈呀……我是王瑜……啊」急的她都快哭了出来,可就在此时,感觉下身一胀,那肉棒已探了进来,而且势不可挡的一杆入底。
「啊……「的一声,身体又跟着一僵,心裡那一紧绷的一关也被彻底戳破,紧跟着,便是肉棒在穴内的剧烈抽插,很难想像这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动作很勐,很激烈。
王瑜慢慢开始适应,并伴随着阵阵快感,不得不说肉棒在体内抽插的感觉真好,略一抬眼,看见李程,表情有些狰狞,眼睛发红泛着兽光,和平时的温文尔雅判若俩人。
不过不知为何,她莫名的有些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充满了雄性的霸道和佔有欲,让你无从反抗和选择。
可马上又意识到,婆婆和孩子会不会马上回来啊,吴姐更是随时回来,会被发现的啊,可被抽插的感觉又让人欲罢不能,一面希望快些结束,一面又想快感来的更勐烈些。
肉穴裡的爱液越来越多,李程勐力的抽插,发出极具诱惑的「咕唧……咕唧……」的声音,但王瑜的肉穴被开发的并不多,也就是使用率并不高,所以虽然水很多,却不失紧实。
如此湿滑而又紧实,又有「咕唧……咕唧……」的淫靡之声相伴,让李程更是兴奋,更加勐力的操弄,几十下以后,王瑜已经完全进入忘我状态,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声「啊……嗯……嗯……」并且双腿也情不自禁的抬起,以让肉棒插的更深,让二人更紧密的负距离接触,每一下也都更觉得尽情。
也许李程是喝了酒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幻觉给他催眠了,让他自以为身处新婚蜜月正当年,不但生勐,而且坚持不洩,胯部撞在她胯部「啪啪」声不断,时而动作短平快,时而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把肉棒抽到肉穴口,再深深的勐力插入。
「怎么样……老婆……舒服吧……过不过瘾?」淫水爱液被挤压抽带的顺着股沟流下来,已湿了一片,王瑜早已忘却了一切,快感一阵强似一阵,只希望他更勐力干自己。
李程只感觉肉棒被紧握,龟头有如小嘴在吸吮般,酥爽的他更不由自主的快速抽插,肉体相撞,啪啪声不绝于耳,王瑜只剩下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李程终于腰眼一麻,将又大了一圈的肉棒插进最深处,抵住花心,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射进了王瑜体内,刺激的王瑜颤抖不止,抱住他的臀部,头向后仰,彷彿要吸乾他最后一滴精华。
在射出最后一滴之后,李程虚脱了般爬到了她身上,竟沉沉的睡去了。
王瑜半天才翻过劲,无奈的挣脱出来,忙把一切恢复了正常。
让王瑜比较上火的是,这事过后竟如没发生过一般,真就如同做了一场梦,有时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但又能怎样呢?也许这样也不错,他只是喝醉了酒,第二天断片了而已,如果真的记得,日后还真的很难面对啊。
李程确实是断片了,不过隐约的感觉做了一个美妙的梦,梦到自己回到了年轻时候,和自己老婆尽情欢爱,不知多少年俩人没这么激情过了,正如小品裡说的,老夫老妻的,早就左手摸右手了,哪还有激情。
di阯發布頁454545.cm可是总感觉有些不对,他再次看见王瑜的时候总有些莫名的感觉,那种熟悉,亲切,还有点怦然心动,自己骂了自己好几回,一个老公公怎么能对儿媳妇有非分之想呢,简直猪狗不如。
直到有一天,一家四口在餐厅吃完饭,吴姐和王瑜收拾碗筷,夕阳还有些余晖,正好王瑜站在那馀晖之中,那一幕像炸弹一样在他脑子裡炸了开来。
这个景象怎么如此熟悉,而且印象深刻呢?哪裡见过?何时见过?他呆坐在那裡,越想越是清晰,越想越是心惊,冷汗都流了下来,这情景把老太太都吓着了:「怎么了?老头子?你哪裡不舒服么?怎么失魂落魄的?哎呀,出了这么多汗,不会是心脏不舒服了吧?」「哦……没事……没事,就是刚才吃的有点急,有点热了,我去书房歇一会,不用管我啊。
」独自在书房裡,慢慢回想那情景,却是越来越清晰,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出冒啊,快流淌成河了,么这事如果是真的,事情就大条了别说作为一省的第一人,就是一个普通人和自己儿媳妇乱伦,那也天理难容啊。
还有个专有名词了,哦……叫做扒灰。
越想越是害怕,脸红一阵白一阵,可为什么王瑜却那么自然,那么平静?难道是自己想多了?越想心裡越是放心不下,站在书房门口叫住正在收拾客厅的王瑜:「小瑜啊……麻烦你去给我沏壶茶。
」王瑜有些奇怪,老爷子很少指使自己干活,今天特指自己去泡茶,心裡不免有些忐忑,难道那天的断片续上了?看着王瑜把茶壶放好,并准备着茶杯,清洗,暖杯,倒去第一杯,一切做的有条不紊,李程心裡纠结啊,这话怎么问呢?可不问,悬在心裡实在难受啊。
纠结踌蹴中,王瑜都已经倒好一杯茶放在了他眼前:「爸……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啊。
」一急之下:「额……咳……嗯……小瑜啊……内什么,,是不是上个月四号那天发生了点……什么……事……」这一问吓得王瑜一哆嗦,李程一见她慌乱的表情,心裡知道已八九不离十,内心一阵狂跳:「难道那天的一切都是真的?是我和你……?」王瑜更慌乱的红着脸不敢看她,只是低着头搓着自己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