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紧急，但肯定管饭。”精灵王微笑着说道。他和阿祖拉非常亲密，视其为极少数可以撒个娇、露出点孩子脾气、开开玩笑的长辈。“我是想问问爆冲法阵的情况。法师协会什么时候能从达贡·奥力森·尼尔那里得到完美版法阵的信息？”</p>

“法师协会一直在努力，但是达贡那边口风很严，似乎并不想说。”阿祖拉说道：“这件事我非常重视，专门去找过苔莎菈·阿斯聂瑞尔，让她从家族、学院和法师协会三重利益出发，早点让达贡交出爆冲法阵。那女人精神状态有些不对，就是死咬着不同意，说一切等希洛艾回来再说。”</p>

“她的状态不对？这是什么意思？”</p>

阿祖拉说道：“我感觉苔莎菈的思想状态有问题，有些很简单的道理，她就是转不过弯，仿佛完全不想承认一样。就是那种死倔死倔的，仿佛臭脾气发作的矮人似的。我猜测她可能有些难言之隐，与希洛艾以及达贡有关。”</p>

“嗯……”精灵王没有点明，不过他听到一些还未能证实的传闻，希洛艾和达贡的关系不太正常，好像那个著名的年轻精灵美女的审美出了问题，对一个粗鄙的矮人产生的好感。可惜希洛艾是个法术高手，还精通记忆修改和情绪控制，这让精灵王没法向她身边派遣探子——只要被她发现，那探子传回来的肯定都是没用的消息，连真假都没必要分辨。</p>

“说说爆冲法阵吧。”精灵王说道：“法师协会怎么看爆冲法阵？”</p>

“目前已知的是：爆冲法阵非常重要，它足够支撑下一代咒语的发展。”阿祖拉仔细斟酌词句，说道：“法师协会已经弄懂了这个法阵如何嵌套进咒语和其他法阵中，目前正在攻关如何在精灵卡中使用它。据目前的进度，爆冲法阵的精灵卡可以提高三倍的召唤量，也就是用一张精灵卡，输入三到四倍法力，瞬间召唤出三倍的生物。”</p>

精灵王非常动容，说道：“瞬间三倍生物，这是碾压性的战斗力提升。”</p>

“的确是这样，法师协会现在非常激动。”阿祖拉说道：“说完好的，再说另一方面。研究中，协会也发现爆冲法阵存在一些问题，尤其是稳定性方面。故障似乎总会发生，而我们目前没法预测和控制它的产生。协会认为，达贡所说的完美爆冲法阵是可以避免产生这种故障的，从而让法阵能够继续提高出力上限。我们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做到那样的事情，但我们有种猜测……”</p>

“老师，请说。”精灵王看着阿祖拉欲言又止的样子，微微皱起眉头，问道。</p>

“现在有两种可能：达贡·奥力森掌握了某种我们完全不了解的代数方法，从而可以预测爆冲法阵的问题并进行控制。他在极限和概率方面展现出来的能力，似乎后面真的还有更深一步的代数。但是另一种可能：所谓完美的爆冲法阵并不存在，只是一种说法。”</p>

精灵王打了个响指，让仆人送上润喉的果酒，然后清场。他啜饮一口，用这段时间仔细思考了一番，然后问道：“说说你的想法，你支持哪个可能，而且两个可能都说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