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太后想要保护白纤羽，倒不如说是把白纤羽牢牢拿捏在手里，不让皇帝触碰半点。</p>
如果天命之女失身于其他人，体内的天命珠就会破碎。</p>
到时候皇室气运也会受到影响，国运受损，虽然太后不信天机老神棍这番话，但她不敢赌。</p>
更何况，她还需要白纤羽体内天命珠，来执行她的一个计划。</p>
顺便牵制天机老人和皇帝。</p>
另外一旦天命珠破碎，白纤羽也极有可能减损寿命，甚至陨落。</p>
总之，太后虽然不在乎白纤羽会失身给其他人，但至少现在不行，没有登上皇位，一切都要谨慎。</p>
“如果……我不小心失身于陈牧呢。”</p>
白纤羽听出了太后言语内的拒绝之意，略带着一丝叛逆的口吻说道。</p>
此话一出，太后凤目陡然冰冷。</p>
整个寝室内，也似乎多了一层渗人的寒意。</p>
不过随即她却笑了起来，满室生春，些许**出的肩颈肌肤白皙精致：“小羽儿，哀家给你讲一个笑话。”</p>
笑话？</p>
白纤羽面露疑惑。</p>
不知觉间，太后又来到了她的身侧。</p>
白纤羽忽然注意到对方没有穿绣鞋，就这么踩在名贵的地毯上，小小脚儿形状姣美。</p>
趾圆如玉颗，像是匀了层云母细粉。</p>
“先皇从未与哀家同房过。”</p>
“什么！？”</p>
原本还在出神的白纤羽猛地抬头，后者笑盈盈的盯着她，但那双柔媚的眸子里却透着刺冷的寒意。</p>
白纤羽连忙低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p>
这真是一个笑话。</p>
可惜她却不敢笑，也笑不出来。</p>
当年先帝独宠许贵妃一人，这并非什么秘密，但也不至于连其他妃子都不碰，更何况是皇后。</p>
当年先帝的原配夫人死后，他便打算立许彤儿为新皇后。</p>
却遭到了群臣了反对。</p>
一气之下，先帝将还是昭仪的十六岁少女立为了新后，惹得群臣傻眼，也就是此刻站在面前的太后。</p>
可就算先帝对新后心里不爽，但也不至于连碰都不碰。</p>
正思索之际，一只冰凉的手抚在她的脖颈上。</p>
却是太后蹲下身子，玉手轻轻抚摸着白纤羽的喉咙，声音刺骨而清冷：“小羽儿，命运始终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你不能指望别人帮你去施舍。</p>
先帝想要杀我，被我挺过来了。其他嫔妃不服我，被我送到了棺材里。群臣想要废我，被我压下去了。</p>
这天下不容我，那我便将这天下——握在手里！”</p>
太后语气带着一抹霸道与傲然。</p>
她指尖宛若刀子一般，在白纤羽喉咙上轻轻摩挲着：</p>
“这么多年，哀家一直将你当自己女儿看待。如果你想追求自己的爱情，哀家不拦你，但……你要追求的幸福，只能在哀家这里拿到。</p>
小羽儿，你是聪明人，否则也不会如此尽心尽力帮哀家做事。</p>
你要摆脱皇帝，只能站在哀家这边，懂吗？”</p>
白纤羽神情恍惚。</p>
半响后，她眼眸里似是燃起了一抹光，随即暗了下去，低声说道：“小羽明白。”</p>
“明白就好。”</p>
太后娇艳动人的脸颊浮现出笑意。</p>
她轻拭去白纤羽眼角的泪水，然后将对方的脑袋轻轻贴在自己的胸怀，轻拍着女人粉背。</p>
“小羽儿，哀家是真把你当成自己女儿看待。”</p>
太后神情落寞，眼眸里满是无奈。“即便哀家是真的在利用你，但也不想去害你，你可别让哀家失望。”</p>
“太后放心，小羽知道该怎么做。”</p>
白纤羽低声说道。</p>
……</p>
离开凤鸢宫，白纤羽独孤的走着。</p>
晶莹的雨珠好似女人伤心的眼泪，滴入地上的水洼里面，**漾出细碎的涟漪。</p>
转过宫墙时，正巧看到年轻皇帝在侍卫们的簇拥下前来。</p>
“参见皇上。”</p>
白纤羽敛衽垂首，福了半幅。</p>
年轻皇帝有些意外碰到白纤羽，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朕去看望一下母后，朱雀使刚从母后那里出来吗？母后今日心情如何？”</p>
“回陛下的话，太后心情尚佳。”</p>
白纤羽恭敬回应。</p>
“那就好。”</p>
年轻皇帝点了点头。</p>
然而他并没有离去，而是饶有兴致的盯着白纤羽，也不知在想什么。</p>
因为之前雨水的侵染，此时白纤羽身上的长裙紧紧贴在娇躯上，勾勒了玲珑有致的曲线。</p>
宛若海棠般动人。</p>
察觉到对方的目光，白纤羽微微蹙眉。</p>
只觉对方的眼神像是刀子贴在她的身上，泛起一股强烈的不适感，甚至恶心反胃。</p>
“对了，你夫君如何了。”</p>
年轻皇帝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p>
只是眼神却蕴含冷蔑。</p>
望着眼前绝美动人的女人，脑海中却浮现出之前召见陈牧时的情形，不自觉唇角扬起。</p>
他并不喜欢白纤羽，甚至还很讨厌她。</p>
但不喜欢不代表对这女人没兴趣，毕竟是天命女的身份，以后说不定还真能成为他的妃子。</p>
“回禀陛下，夫君还好。”白纤羽语气冷淡了一些。</p>
看着女人冷淡的模样，年轻皇帝略显瘦削的英俊面容漾起几分冷意，下意识便要伸手去抚对方的下巴。</p>
然而女人却后退了一步，恭敬道：“朱雀先告退。”</p>
年轻皇帝忽然开口：“朱雀大人，听说你那夫君身子很虚，回头朕再送些补药过去。”</p>
白纤羽脚步一顿，眼底浮现出戾气。</p>
她低头闭眼深呼吸了一次，淡淡道：“朱雀替夫君谢过陛下，不过夫君的能力还是没问题的。”</p>
说完，便转身离去。</p>
目送着女人纤美的背影，年轻皇帝喃喃自语：“真当自己是白莲花啊，呵。”</p>
※※※</p>
走出宫外，白纤羽褪下了浑身力气，默默行走在雨雾中。</p>
如被人牵就的木偶一般。</p>
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着义父、太后的话语。</p>
莫名觉得自己的身体，包括灵魂已经凝结成一块坚硬的石块，慢慢地沉坠，乱纷纷一团。</p>
她也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何情绪这般暴涨。</p>
或许是情绪积压后的爆发。</p>
曾经与陈牧所有的回忆、话语，大大小小，同时涌出，盘旋在她的脑内，好像烟火般绽放出无数的灿烂。</p>
紧接着，又是陈牧与其他女人的画面……</p>
一页一页地错乱不连贯地翻过，奔腾入流般凑到她发胀的脑壳里，疼的厉害。</p>
她心里很清楚，陈牧一直在迁就她。</p>
若是换成其他丈夫，与妻子这么久，对方却不愿圆房，早就爆发出矛盾，甚至于分道扬镳了。</p>
不过她也明白，即便她与陈牧圆房了，以对方的性格依旧还会拈花惹草。</p>
只是……总不能这般相互折磨彼此。</p>
人终归是有情绪界限的。</p>
“夫君啊……”</p>
白纤羽抬起螓首，挟着雨丝的冷风吹开她湿透的浓发，吹得雪色长裙猎猎作响。</p>
彷佛暗夜里骤现星光，尽皆沉醉。</p>
【自己的命运，终归还是要掌控在自己手里。】</p>
回想着太后这句话，白纤羽樱唇微微抿着，纷乱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隐隐而出。</p>
她一直是棋子。</p>
一颗被摆弄，无法反抗的棋子。</p>
即便她想着改变自己的命运，也是要寄托在太后的身上，如果太后失败，那她也就失去了所有。</p>
自始至终，她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去做出过改变和努力。</p>
把命运交给别人，终究是走不远的。</p>
“如果……我愿意改变呢？”</p>
白纤羽望着蒙蒙雨雾，内心在进行着强烈挣扎。</p>
为自己而活。</p>
努力屏弃一切，放心大胆的迈出一步，又能怎样？</p>
既然都是死局了，何必再顾忌太多。</p>
“夫君之所以这般拼命的想要往上爬，无非就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我，配得上我。”</p>
“那我为什么……就不能为夫君拼一次呢？”</p>
女人暗暗想着。</p>
渐渐的，白纤羽的眼神里有一种从来有过的坚毅与决然。</p>
她的胸膛里忽然燃起了一团火，呼呼的烧着，火焰流向了四肢百骸，每一处血管与细胞。</p>
今天在夫君房间里抓奸是第一把火。</p>
义父的那番话，是第二把火。</p>
太后的话，第三把火。</p>
年轻皇帝那占有欲极强的眼神，是第四把火。</p>
曾经与夫君的时光，是第五把火。</p>
这些火焰无疑在灼烧着她曾经信以为守的准则与界线，将埋在深层次里的念想一点点剥开。</p>
为什么我要听你们的话！</p>
为什么我白纤羽就不能为自己而活一次！</p>
为什么我要陪着你们……去欺负我的夫君！</p>
死又能如何！</p>
……</p>
女人慢慢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朱雀堂内。</p>
冰凉的雨水与灼烧的情绪内心交织在一起，让她有一种难言的昏沉感，总感觉却少些什么。</p>
来到房间，桌子上是一摞纸。</p>
上面是黑菱写的一些脑补剧情，关于上次陈牧与云芷月在六扇门的苟且之事等等。</p>
白纤羽默默看着。</p>
她明白这些都是编的，但却有一种即将化为真实的感觉，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云芷月的那句话：你夫君真棒。</p>
“你夫君真棒！”</p>
“你夫君真棒！”</p>
“……”</p>
一道道声音盘旋在女人的脑海中，再次点燃着她的情绪，攥紧的粉拳发出了咯嘣的声音。</p>
脑中云层堆叠。</p>
层云之外，似有火星之色飘坠下来。</p>
这是……第六把火！</p>
啪！</p>
白纤羽赫然一掌拍裂桌子，起身朝着六扇门而去。</p>
六扇门内衙，陈牧正在屋内看着这几天的案宗，也在思索晚上回去后该如何哄娘子。</p>
没想到白纤羽突然出现，顿时喜形于色。</p>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对方却抓住他的手，快步走出了六扇门，坐上马车，一路回到了家中。</p>
嘭！</p>
卧室门用力关上，插上木栓。</p>
“脱！”</p>
没有任何废话，就一个字。</p>
“脱”字出口，白纤羽素手拉开裙带……</p>
随着沾有雨潮之气的衣裙缓缓褪下，女人雪白圆润的粉肩暴露在空气中，纯白色的亵衣下，高耸的玉乳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美的惊心动魄，相信世间任何男人见了也会为之疯狂。</p>
陈牧张大了嘴巴，望着开始解自己衣裙的娘子，脑瓜子嗡嗡的：“娘……娘子……你……你没事吧。”</p>
他看到了女人双眸中燃烧着的火焰。</p>
那是爱情的火焰。</p>
那是重生的火焰！</p>
那是老娘要豁出一切的火焰！</p>
白纤羽脸颊通红，冰肌雪肤染起一片晕红，冷冷道：“就这一次机会，你若不好好把握，以后就别想进家门！我一纸休书休了你！”</p>
兴许是房间空气泛冷的缘故，也兴许是在丈夫面前主动解衣的羞耻感，女人粉致光泽的皮肤仿佛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双腿摩挲间便是那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也有些微颤。</p>
白纤羽努力扬起精致的下巴欲要压住这股羞耻感，但在男人灼热目光的注视下，依旧羞涩无比。</p>
艹！</p>
娘子都把话放在这儿了，老子还犹豫是个人吗？</p>
陈牧呼吸急促，整个人兴奋的要爆炸了，三下五除二便脱掉了自己的衣服。</p>
来吧！</p>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p>
正脱着自己内衫的白纤羽抬头一看，目光落下，瞬间瞪圆了杏眸，小脸发白，燃起的火焰一下熄灭了……</p>
只见丈夫略显小麦色的腹肌之下，一根勃胀挺立的肉棒宛若婴儿手臂般凶神恶煞的对着她，胀起紫红**让女人胆战心惊，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云芷月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p>
“要不……要不改天吧……妾身……妾身有点冲动了……”</p>
女人瞬间怯了。</p>
陈牧却上头了，冲过去一把抱起女人娇柔的胴体扔到**：“冲动个锤子，都到这时候了，就算大姨妈来了也得给老子滚一边去！”</p>
“夫君……陈牧……你先听我说……”</p>
“闭嘴！”</p>
随着“啪”的一声巴掌，女人娇嫩的雪臀上画下几条红印子，一片耀眼酥浪**起诱人的波浪。</p>
白纤羽懵了，红唇微微张启，眼神里一片茫然。</p>
高高在上的朱雀使何时被人这般打过屁股，刚要开口怒斥，胸前一凉，一对充满弹性的椒乳弹了出来还连续晃**了几下，尤其淑乳前端点缀着一对粉红色的小**极是可爱，嫩得就如樱桃。</p>
陈牧看呆了眼，虽说他之前也朦胧中看过，但此刻却是更为细致的观察娘子的雪乳，眼前的一对**好像晶莹的玉碗扣在女人的胸前，说不出的娇艳美丽。</p>
“你——”</p>
强烈的羞耻心让白纤羽下意识抱住自己的**，面色酡红，美眸羞恼的瞪着陈牧，胸前两团饱满如雪似冰，却也遮不住泄露出来的雪白滑腻。</p>
“夫君，你……你太过分了！”</p>
此刻的陈牧却是无暇顾及娘子的羞恼，盯着眼前精雕玉琢般的胴体，眼睛泛起了血红色，呼吸急促。</p>
女人一身雪白肌肤以及那凹凸有致的诱人线条，让他恍然间以为是画中的仙女。</p>
“娘子，你好美。”</p>
陈牧咽了口唾沫，望着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再也难以忍受内心的浴火，低头叼住白纤羽的双唇。舌头**，分开对方的唇齿，很熟练的勾起女人柔软的香舌纠缠在一起。</p>
“唔……唔……”</p>
白纤羽粉臂敲打着男人的脖颈却无济于事，在男人的热吻之下一双藕臂渐渐得搂住了陈牧的脖颈，配合回应。</p>
女人喘息渐急，鼻间灼热的气息熏在他脸上，如兰气息更是醉人，眼里神情已是如喝醉了酒，平日里骄傲高洁的朱雀使，此时就像是一朵任人采摘的红牡丹娇艳欲滴。</p>
陈牧的舌头就像是小鱼儿，纠缠着女人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口腔里的甘美，彼此津液混在一起。</p>
就在白纤羽陶醉之时，娇躯蓦得一颤，却是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一只玉乳。</p>
娇软温滑的**被男人的大手一阵揉搓，被揉出大片雪白，白纤羽亦感觉到自己两粒嫣红圆润的**渐渐变硬、挺立，强烈的羞耻让她几乎晕过去，等到陈牧松开她的唇瓣时，女人杏眸迷离仿佛含着一汪春水，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吐息着香甜的热气。</p>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轻飘飘的，仿佛浮着一层棉花，浑身每一处肌肤绯红滚烫，犹如蒸熟的虾。</p>
“娘子，你奶子摸起来好舒服。”</p>
陈牧同样呼吸急促，女人的**在他手掌中宛若凝脂一般滑腻温香，柔滑似绸，五感纷至沓来，滋味妙不可言。</p>
他低头一口噙着顶端的蓓蕾嫣红，吮啜得滋滋有声，鼻腔里满是温甜，隐约透着融融腻腻的乳脂香。而另一只手抚摸着女人光滑水嫩的玉背，享受着比绫罗绸缎还要柔滑的雪肌玉肤。</p>
听着丈夫的**语浪词，白纤羽羞涩无比，回声想恼两句，可喉咙里迸出的却是诱人的喘息声。</p>
“嗯……嗯……啊……啊……”</p>
白纤羽努力将雪腻的手背抵在檀口上，欲要压制住自己动听羞人的呻吟，可身体诚实的反应让她只能放弃，诱人的红潮从颈间、锁骨，一路蔓延至雪白的胸口，乳沟间沁出点点汗珠。</p>
“夫君……夫君……停下……我好难受……你先……先停下……”</p>
她想逃离这个床榻，可全身每一处肌肉都变成了棉花一般，或是软成了泥，随着急促的呼吸，胸脯急速起伏着。</p>
谁敢想象天底下心狠手辣的冷血朱雀使，竟在床榻之上被一个男人挑逗的如此狼狈**。</p>
这番情形相信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为之痴迷，毕竟床榻之上的可是整个大炎王朝权力极高的朱雀使。</p>
便是陈牧也没料到娘子在床榻之上竟如此**，顿时兴奋无比。</p>
他喘着粗气吐出顶端的樱桃，在口水的滋润下，那粒晶莹剔透的**如红宝石般四射着眩目的光辉。</p>
“娘子，你身子怎么这么**。”</p>
男人笑容****至极，伸手继续揉捏着软柔香腻的雪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