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五分钟前。</p>

“第一个问题，九衍天书中第三篇吉象中有一句话，夫在天者垂象，在地者有形，其后一句是什么？”</p>

虚影老者看着陈牧，目光带着审视。</p>

陈牧晃了晃脑袋，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望山度水，高深可推。”</p>

老者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瀚玄经中有一句话，虫焦螟之屯蚊眉之中，而笑弥天之大鹏……后一句是什么？”</p>

“不知道！”</p>

“你不是新继任的天君……”</p>

“那能否告知弟子，下一句是什么？弟子就算是走，也不留遗憾。”</p>

“寸鲋游牛迹之水，不贵横海之巨鳞。”</p>

“OK，我又记下来。”</p>

陈牧深呼一口气，提刀切了自己的喉咙，瞬间嗝屁了。</p>

祖师爷：“？？？”</p>

……</p>

……</p>

“虫焦螟之屯蚊眉之中，而笑弥天之大鹏……后一句是什么？”</p>

“寸鲋游牛迹之水，不贵横海之巨鳞。”</p>

“不错。”祖师爷点了点头，一捋胡须，再次提问：“夫百寻之室，焚于分寸之飚……”</p>

“不知道！”</p>

“这是菡意经中的……”</p>

“那劳烦祖师爷告知弟子下一句是什么？”</p>

“千丈之陂……”</p>

“感谢老铁告知。”陈牧拱了拱手，拿刀说道。“弟子去也！”</p>

鲜血喷溅而出，老祖一脸懵逼。</p>

……</p>

于是第九次重生之后：</p>

“清阳上天，浊阴归地……如何解。”</p>

“是故天地之动静，神明为之纲纪，故能以生长收藏，终而复始。”</p>

“清阳上天，浊阴归地，是故天地之动静……下一句为”</p>

“神明为之纲纪，故能以生长收藏。”</p>

“……”</p>

面对应答如流的陈牧，虚影老者的目光变了，从之前的淡漠变得极其欣赏。</p>

其中两道问题说实话有些故意刁难，而对方却能回答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