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很多很多的缺点，但也有很多很多的优点……”</p>

孤独神游望着陈牧，黯然道。“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害人。”</p>

陈牧听后却是一脸嘲讽的笑容。</p>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即便是在充足的证据面前，越是亲近的人越不会相信对方会害人。</p>

在他们的心里，已经完全催眠了自己。</p>

反而作为旁观者，却能窥探到罪犯温柔外表下的丑恶灵魂以及那虚假的面具。</p>

“我想问一句。”</p>

陈牧忽然转移了话题。“风华城外有一片结界之地，里面井底囚禁着一人，你知道是谁吗？”</p>

“什么囚禁？”</p>

但回应陈牧的却是独孤神游茫然的神情。</p>

陈牧皱了皱蚕眉，道：“你难道不知道那个被囚禁的老头？他可是亲口说，当年是天君云箫和你联手将他困在井底。”</p>

“我和云箫联手？”</p>

独孤神游看起来更迷糊了。</p>

他挠着头想了好半响，才恍然记起了什么：“你说的是那个云箫的仇家吧。”</p>

老头笑着说道：“当年云箫说有个北域小国的异邦人找他寻仇，让我出手帮忙。其实我也没帮什么，只是在外布下了阵法，甚至我连那仇家的面都没见着。”</p>

陈牧盯着对方的眼睛。</p>

在直觉与细微的观察下，他相信对方没有说谎。</p>

如此说来，当时是云箫把他给忽悠了。</p>

“你真是个奇葩啊。”</p>

陈牧对眼前这位昔日的天命谷掌门很是无语，看着对方的眼神也变得怪异起来。</p>

联想到之前自己调查的种种以及推测，心情更是复杂。</p>

一些谜团的答案，也得到了更有利的佐证。</p>

“独孤掌门，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韩东江轻易赶下掌门之位吗？”</p>

陈牧笑吟吟道。</p>

独孤神游耸肩坦然：“不是他赶的，是老夫咎由自取。”</p>

“不，是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毫无心机。”</p>

陈牧道。</p>

这话或许听着很离谱。</p>

好歹独孤神游曾经乃是天命谷掌门，占卜之术极高，怎么可能是一个没有心机的人。</p>

哪怕是小门派的长老，都有很深的心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