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双方，都将利益最大化，所以我确信，你的收获将不止是一艘愚人船。”</p>

“既然在交易过程中，你遇上了这位怨魂女士，那么你一定在祂那里获得了一些什么对么？”</p>

唐奇点头，确认了博斯艾肯的说法。</p>

后者矜持的笑了笑，但摇头晃脑的神态表示祂很满意自己的规则还在起效。</p>

旋即，二者之间蓦地出现一条粉色河流。</p>

数不清的“原始欲人”组成的河流，它们前仆后继，共同托着一艘特殊的木船，朝着唐奇送过来。</p>

另一端，博斯艾肯的声音继续传来。</p>

“已签收买家的付款，交易达成。”</p>

“这艘愚人船，它现在属于您了，尊敬的梦幻主宰。”</p>

第二艘愚人船在眼前，唐奇一条触手蠕动着过来，将那木船裹卷。</p>

光辉闪烁，木船即刻消失。</p>

从此刻开始，唐奇正式拥有了两艘愚人船。</p>

唐奇按捺着回转国度探究“愚人船秘密”的想法，仍旧留在长桌一端。</p>

沉默了约莫半秒，唐奇直接道：</p>

“阁下，您的商品列表中，有高层次的隐秘知识么？”</p>

“比如……至高神性？”</p>

“或者……制造了愚人船的贤者们的下落？”</p>

“又或者……第二无垠与无垠神秘之间的真实联系？”</p>

唐奇的数个问题，让古老者博斯艾肯立刻也陷入沉默。</p>

一秒后，这位只有上半截躯体，异常古怪的神秘商人才笑了笑，回答道：</p>

“尊敬的梦幻，我想同样的问题，您也询问过马尔克斯了对么。”</p>

“是的，不管是我还是‘万物皆可售卖’，都知晓这些秘密，甚至是更多不可思议的秘密。”</p>

“古老者！”</p>

“这三个字的含义，并不只是指我们这个群体活得太久。”</p>

“我们就像是知道了过多秘密的‘观众’，有些可以对外吐露，有些则不行。”</p>

“当然，如果你能付得起代价，那我可以售卖给你。”</p>

说到这里，博斯艾肯顿了一下。</p>

那原本怪异又骄傲的神态，罕见露出了一点窘态。</p>

祂表现出了一种食言后的“小尴尬”，补充道：</p>

“价钱，和万物皆可售卖是一样的。”</p>

“其他商品，我可以适当降价，并保证我提供的服务要比万物皆可售卖更加优秀。”</p>

“但那些秘密不行，涉及的层次太高了，代价是不可更改的。”</p>

“事实上，我们的超然地位都包括在其中，如果我对你降低了代价要求，那么我在吐露秘密之后不久，必定会遭遇某种意外而陨落。”</p>

“所以如果你问我有没有那些商品，答案当然是有，只是现在的您，付不出相应的代价。”</p>

……</p>

博斯艾肯的回复很详尽，很容易理解。</p>

唐奇也立刻判断出来，这位古老者并未说谎。</p>

有关那些层次极高的“秘密”，如至高神性祂们。</p>

在这之前，唐奇的确已经问过了古老者马尔克斯，祂的回复与博斯艾肯毫无分别。</p>

显然，这或许是某种共同的规则，不能更改。</p>

而唐奇也的确是，无法支付代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