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道爷我是什么人，用得着向你个小辈证明？”老道残魂勃然大怒，反问道。</p>

“势比人强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韩立嘿嘿一笑，提了提手中的长剑。</p>

老道残魂瞥了一眼韩立手中的长剑，似乎有些心虚了，语气软了下来，说道:</p>

“你要道爷我如何证明，寄身的骨架都被你打散了，总不能让我这残魂给你使一段本门剑法看吧？”</p>

“你们无生剑宗除了万剑玄令之外，可还有什么传承秘宝？”韩立沉吟片刻，问道。</p>

老道残魂闻言，瞥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笑意，说道:</p>

“你这小子真是鸡贼，处处给道爷挖坑。我无生剑宗传承之物有两样，一样是万剑铁券，由门内正宗传承，一样则是无生剑胆，留给了外门旁支。”</p>

韩立闻言，神色才稍稍缓和。</p>

“我且问你，如今……无生剑宗可还有传承？”老道残魂忽又问道。</p>

“正宗传承的确已经断了，至于旁系一脉，也已经没落了……”韩立想起圣傀门的齐珩长老，心知此人多半便是无生剑宗的旁系传人一脉了，便坦言道。</p>

老道残魂闻言，也露出些许失落之色，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本来的样子，问道:“那道爷我和无生剑宗的名头如何？有没有被万世景仰，万人传颂？”</p>

“既然你说你是无生道人，那又为何会被封禁在此处？”韩立没有去接对方的话，又开口问道。</p>

“谁告诉你，道爷我是被封禁在这里的？”老道一瞪眼，斥道。</p>

韩立闻言，没有说话，心里也觉得有些疑惑，若只是为了一缕残魂这么大费周章，的确有些不合情理。</p>

“看不出来吗？道爷我这缕精神完备的魂魄是被自我封禁，藏在这里的。”老道一挺身子，悠然说道。</p>

“那你为何要躲在此处？”韩立眉头一挑，问道。</p>

老道一听这个躲字，顿时又要吹胡子瞪眼睛，但很快又叹息一声，幽幽道:“还不是为了收拾这娘们儿……”</p>

“娘们……她是什么人？”韩立闻言，看了一眼那个身材高大的宫装女子，问道。</p>

“她不是人……”老道残魂双眼一瞪，没好气道。</p>

停顿了片刻，老道又瞥了那宫装女子一眼，说道:“她是自灰界而来，算起来，应该是一名太乙灰仙……”</p>

“灰界？灰仙？”韩立闻言，愈加疑惑。</p>

“唉……天庭一直刻意隐瞒灰界的存在，以至于你们这些小辈修士都不知道有这样一方界域存在，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啊。”老道长叹一声说道。</p>

“敢问阁下，灰界究竟是什么？”韩立语气稍缓的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