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霜华气的身体发抖，眼角中终于有一丝丝泪水落下。</p>

这一刻，力量丧尽，武道意志粉碎，还被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逼着向死去的大女儿下跪。</p>

这一瞬间，李霜华的世界观终于彻底崩塌，眼神之中完全是哀莫大于心死。</p>

她看着灵牌上的方月如，哈哈惨笑道：“方月如，逆女，你真是有个好儿子。我儿比不上你儿，是我输了。”</p>

方星剑摇了摇头，离开了方家老宅。</p>

身后，华梅梅直接一耳光打在李霜华的脸上，按着她的脑袋朝地面撞去：“死老太婆，你瞎叫什么，快给我认错道歉。”</p>

……</p>

接下来几天，李霜华被方月明和华梅梅每天按在地上磕头认错。</p>

方月明和华梅梅面对李霜华的不服从，直接动辄就是打骂，此时他们已经将所有的怨恨发泄在了李霜华的身上。</p>

哪怕李霜华绝食，他们也直接撬开她的嘴巴，将东西都灌下去。</p>

特别是方星剑还在魔都，方月明和华梅梅就好像是害怕他们稍有不力就被方星剑杀死一样，日日夜夜逼迫着李霜华。</p>

连下人们面对李霜华也是各种嘲讽，冷眼和嘲笑，实在是李霜华平日里在家中规矩太大，动不动家规家法伺候，甚至打死打伤了许多丫鬟侍女。</p>

也不知道多少人暗中恨他，现在修为被废，刚开始还没什么，一两天后就有人开始落井下石。</p>

更甚者还有方家之外的人偷偷跑来方家灵堂，围观李霜华那垂垂老矣，毫无反抗之力的凄惨样子。</p>

短短几天的时间，李霜华只觉得比过去一生都长，一波波的羞辱，那种从最高峰直接跌入最低谷的遭遇，让她双眼中的绝望越来越盛，陷入了人生的最低谷。</p>

就在一天夜里，趁着方月明和华梅梅睡熟，李霜华拿着一块长布走到了屋檐之下。</p>

而在她的身后，方星剑站在阴影之中一言不发。</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