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脱离掌控么，不是要变得越来越强大，阻止自己的命运么。</p>

那就越接近死亡越强大，却不论何等强大都失败，最终在最强大的一刻走向死亡，这又是何等的讽刺。</p>

突然，他的脑海中又划过了他母亲方月如的身影，同样的天才，同样的修炼速度越来越快，同样的英年早逝，死于非命，也让方星剑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p>

乌尔比安接着说道：“甚至你此刻的资质，我也难以评价了，那已经不是单纯的资质，而是命运、因果、概率和时空的结合。”</p>

一人的修炼结果如何，不止是和资质有关系，更与背景、传承、运气、性格甚至一个小小的选择有关系。</p>

而在乌尔比安看来，方星剑此刻的资质已经不仅仅是资质那么简单，几乎所有对修炼有益的方向，他都在不断提升。</p>

“你没发现么？你其实已经学会了，关于质能转换和量子泡沫……”</p>

方星剑微微一愣，直接回忆起了乌尔比安施展这两招时的各种画面、信息、数据。</p>

……</p>

与此同时，银巫王站在北地的一座雪峰之上，身后数千个圆球不断来回旋转，他双目望天，似乎透过了大气层，看到了九层天宫的变化。</p>

“你的打算究竟是什么呢？”</p>

片刻后，一道声音在银巫王的背后响起：“巫王前辈，别来无恙。”</p>

银巫王转过身来，便能看到一名银发青年正笑眯眯地站在他的背后，正是启明星号上和银巫王交手并谈话的年轻人魏晋。</p>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银巫王说道：“你过来干什么？”</p>

魏晋耸了耸肩：“前辈何必明知故问，还记得我在启明星号上问的问题么？不知道前辈的回答是什么？”</p>

银巫王的眼睛微微一眯，深深地看了魏晋一样说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我倒真的要好好看看。”</p>

魏晋笑了起来，背后一道黄金大门陡然浮现，然后打开，他转身邀请道：“请吧，前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