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一首民谣。”源清素笑着说。</p>

“嗯？”</p>

“《参拜伊势》。”源清素笑意更浓了，“欲去伊势，欲见伊势路，至少此生去一次。”</p>

“讨厌！”姬宫十六夜箍紧他的脖颈，两人脸贴着脸，“不准拿这个开玩笑。”</p>

“嗯。”</p>

源清素抚摸她的肌肤，感觉十分美妙，心中充满温柔。</p>

姬宫十六夜闭上眼，享受着从未有过的美好。</p>

“你和我这样，不怕御子生气？”她问。</p>

“那将来有一天，我和她这样，你生气吗？”</p>

“我杀了你们两个。”</p>

“好凶啊。”源清素笑道，“你看，反正要和你们两个这样，我不如先和你这样，神林小姐虽然生气，但至少不会杀了我。”</p>

“你的意思我不如她爱你？”</p>

“爱得方式不一样而已。大御所的爱，不也是爱吗？每个人都不一样。”</p>

“你对我们，不对，你对我的爱，是怎么样的？”姬宫十六夜问。</p>

“很普通啊。”源清素回答。</p>

“普通？！是不是得到我，就随便应付我了？”姬宫十六夜一脸委屈。</p>

“我又不是什么变态，哪来什么特殊的爱？不过是和普通人一样，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而已。”</p>

姬宫十六夜嘴上勉强过得去地哼了一声，心里很满意。</p>

“你要不要搬来我这里。”她轻声说。</p>

“这个嘛——”</p>

“舍不得你的神林小姐？”</p>

“我怕我搬来后，我就完了，每天都睡京都之主的榻上，没心思做其他事。”</p>

姬宫十六夜将胸丘压在源清素胸口，将心比心，觉得自己也不能抵抗这**。</p>

“那等你成了天下第一，我们统一了天下，天天这样好不好？”她说。</p>

“啊？”源清素发出不太乐意的声音。</p>

“怎么了？”姬宫十六夜没抬头，在他怀里笑着问。</p>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现在就想这样，每天都想。”</p>

“没出息。”姬宫十六夜笑骂一句，脸蹭了蹭他的肩，“那.....一星期一次？”</p>

“好，不好，等等，我想想，让我想想。”</p>

“好，你想。”姬宫十六夜忍不住笑。</p>

“这样！”源清素拿定主意，“消灭一次妖怪，我们这样一次，把耽误修行的事，变成激励修行。”</p>

姬宫十六夜娇滴滴地“啊~~”了一声，发出不情愿的声音。</p>

“一个星期我都嫌长，还以为你说三天呢。”她说。</p>

“没出息！”源清素拍了她屁股一下。</p>

“不准碰那里。”姬宫十六夜妩媚的眼睛，白了他一眼。</p>

源清素血液再次沸腾起来。</p>

姬宫十六夜吃吃笑起来，声音变得轻柔沙哑：“又来劲了呢。”</p>

“可以吗？”</p>

“轻点。”</p>

源清素翻身。</p>

“啊。”姬宫十六夜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声。</p>

“重点......”</p>

“到底轻点，还是重点？”</p>

“不知道。”姬宫十六夜扭开脸，“别问我。”</p>

◇</p>

姬宫十六夜清洗完身体，又在温泉里泡了一会儿，穿上衣服，在黎明的夜色中，前往神社。</p>

神社漆黑一片，她穿过客厅，还没到外廊，就看见靠在廊柱上的源清素。</p>

他懒散地歪着身体，冲她笑了一笑，坏男人的笑法。</p>

姬宫十六夜拿出折扇，挡住嘴角，但挡不住全是笑意的双眸，幸福、害羞又挑逗的笑法。</p>

“你们两个今天起这么早？”神林御子从回廊拐角走来。</p>

“这不是听神林小你的，努力修行嘛。”源清素手搭在膝盖上，笑着扭头看她。</p>

“想到你可以和清少爷在一起，我担心得一晚没睡。”姬宫十六夜娉娉袅袅，坐在回廊的坐垫上。</p>

神林御子看了姬宫十六夜一眼，又看向源清素。</p>

“要坐就坐好了，歪着身体做什么？”她淡淡地教训道。</p>

“一大早就挨神女的骂，看来今天运气不错。”源清素笑着坐正了。</p>

三人开始做早课，六出花被涌动的神明之气吵醒，也加入他们。</p>

她昨天就已经决定了，要把修行习惯，从发呆到无聊才修行，改成他们修行，她就修行。</p>

四人一起，黎明前的白山神社秘境，绚烂得宛如烟火大会，又像变幻多端的极光，夜空五彩缤纷。</p>

吃早饭的时候，源清素知道自己感觉错了，他今天的运气并不好。</p>

“清少爷，啊——”六出花筷子夹着火扇烤好的竹夹鱼，递到他嘴边。</p>

小蝴蝶哼着歌，开心地吃山梨县的葡萄；</p>

金发公主拿了片烤海苔，咔嚓咔嚓吃着；</p>

姬宫十六夜笑着，边打量源清素和六出花，边将萝卜泥抹在炸秋刀鱼上，解腻去油；</p>

神林御子端着热腾腾的豆腐葱花味增汤，也不喝，看着源清素和六出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