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错，我们现在做的，是唯一能拯救爱尔弗兹的方法！”</p>

“王，您应该学会取舍，为了活下去，一部分牺牲是必须的，我们深知您的仁慈，但……您看，他们是自愿为了爱尔弗兹而成为试验品的，您可以询问他们的意愿，他们也都很想为王国贡献自己的力量。”</p>

“难道您要辜负他们的期待吗？”</p>

“够了……我会再深入一次黑暗，不要再说了。”</p>

……</p>

“王，您回来了……”</p>

“你们在欺骗我，为什么？”</p>

“对不起，咳咳……王，您成功了吗？”</p>

“……”</p>

“没关系，您不必自责，您已经做得很好了……王，您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王，只是我们并非好的臣子，很抱歉，让您看见了这样难堪的一面。”</p>

“但您是如此仁慈，一定会答应我们这最后一个请求吧。”</p>

“——请您杀了我们。”</p>

……</p>

“我是爱尔弗兹的末代国王，坎德拉，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在此请求原初女巫们的庇护。”</p>

“请庇佑我离散的子民……让他们活下去。”</p>

“好。”</p>

——</p>

林介闭着眼，手腕上的环状白痕传来灼热刺痛的感觉，让他不由得伸手按住了那一块肌肤。</p>

这痕迹是当初坎德拉在梦境当中送给他的那顶王冠化作，是精灵王的象征。</p>

逐渐清晰起来的记忆拼凑起了那段历史。</p>

“原来是这样……”</p>

林介心道：“有一点我倒是错怪了坎德拉的臣子，他们是真的走投无路，因为被作为羔羊的不止是那些无辜的民众，甚至还有他们自己。”</p>

他想起记忆中的坎德拉在回到自己的王城所看见的那个庞大的，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臃肿怪物，用怪异的语调请求他们的王杀死自己的画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