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p>

那身影忽然笑了起来：“主人，你就是你啊！”</p>

“你说，我是人，还是妖？”</p>

齐浩忽然开口道。</p>

“是人，还是妖？”</p>

那身影微微一颤，脸上露出痛苦之意。</p>

“我身上有着主人的气息，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人，可最终却被人族斩尽杀绝，万劫不复；我以为我是妖，可在妖族，我那人之气息却令得所有人都排斥我。我也想问，我到底是人，还是妖啊！”</p>

他的表情很痛苦，显然也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p>

齐浩看到了他，感受到那身上那纷乱的气息，内心深处压着的念头便再也按捺不住，想要问个明白。</p>

可是很显然，对方也迷茫了。</p>

“我是人，还是妖？”</p>

齐浩陷入了沉思，他盘坐在地上，脑海中不断徘徊着这个念头。</p>

这并非只是一个无聊的问题，这个答案对齐浩而言非常重要，这代表着他的根本所在，代表着他未来的路要怎么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