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最后几句，是对着王珂所说。</p>

“顺势而为，一鼓作气。”</p>

他的语气极为感慨，王珂的声音却是极为平静，“我只知此时顺心顺意，自然而成，或许之后便难得这种勇气，自然要如此做。”</p>

白云老道沉默了半响，终于摇了摇头，轻声说了一句，“汝为吾师。”</p>

只知顺心意，而不论有无必要。</p>

有无必要，这是常人的理性，但却无形之中又是牵绊绝大多数人一生的枷锁。</p>

白云老道此时才恍然王珂的确是最顺应景天观的道法，自惭王珂都足以做他的老师。</p>

弟子不足以教训老师，他当然不可能再有什么劝诫的话出口。</p>

林馨儿已经从初时的极度震惊中恢复过来，在白云老道和王珂对话之时，她已经仔细的思索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