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省东北部连山山区中有一座小村子,名为温家村,村里有三兄弟唤作温大虎,温二虎,温三彪.这兄弟三人并无姐妹拿去换亲,加上家里穷的叮当响,到了合适的年龄依然娶不起媳妇.唯有老大拼凑了全家一点儿底子,娶了一位比自己还要大三岁的寡妇白梨花过日子.可未曾想到,白梨花两年都生不出一男半女,寻医问药后被城里大夫判定为女方先天不能生育,在农村这可是断子绝孙的大事,让家里天天愁云惨淡,白梨花也是终日抬不起头来,彻底失去了家庭地位.
好在前年搞了大包干,将耕地分给各家承包,三兄弟父母已逝,家中三个壮劳力外加一个轻劳力拼命干活,两年下来足足攒下了一千多元.虽说这笔钱还不够明媒正娶个大姑娘,但十里八村的都有人从花省人贩子手中买被贩卖的女人,捆在家里凑活过日子.要说这花省真不愧是改革开放的急先锋,从古代起就特擅长赚西边桂省老百姓口袋里的那点儿小钱钱,到了如今也依旧如此.
于是乎经过全家协商,决定也买个女人回来给大家共用,不需要上户口结婚登记,做个黑户捆在家中即可,平日里泄欲干农活,生下孩子就落在白梨花名下.
白梨花虽不乐意跟人分享丈夫,可自己身为二婚的寡妇还无法生育,再加上娘家已没了人,在家中实在抬不起头来.出于愧疚之心早已经半推半就成了丈夫的妻奴,被他种种难以对外人言的花样玩到苦不堪言.最近还常常察觉到两位小叔子眼中绿油油的贪婪之色,能买个女人回来分担下小叔子们的欲望,再有个孩子养在膝下定是极好的,便默许了这事.
到了说好交易的这天,天还没亮,三兄弟便翻山越岭推上板车前去交易地点赵家集.入夜后,他们才打着灯笼回到家中,白梨花赶忙为他们端上温在锅中的饭菜,伺候三位爷们吃喝.
三人虽饥肠辘辘却不着急吃喝,先从板车上卸下一口大箱子和两麻袋零碎东西,又将沉重的大木箱搬进老二老三住的西厢房.白梨花忙提着煤油灯跟上,也想看看买回来个什么样的女人?
箱子打开,上面一层是掩人耳目的破衣服、碎布头等不值钱的物什.夹层下面的才是正主--一个赤身裸体被绑个结结实实正昏睡过去的女人.
三兄弟将被绑成粽子般的女人抬到宽大的土炕上,七手八脚为她松绑.混乱中,温三彪16岁毛头小子最是沉不住气,着急地问道:“没事儿吧?这闷了一整天了,别给闷死了."温大虎则完全不着急:“慌什么?宋六叔说了,这女子提前用药麻翻,睡到今天夜里才会醒,他们都是老江湖,肯定没问题."温二虎一边借着煤油灯解着绳子一边吩咐道:“老三,你去麻袋里面翻一翻,将所送的手铐脚镣拿过来.这娘们是习武之人能打的很,六叔可是是看咱们家男人又多又可靠,才特意便宜卖给咱们的,得将人关好别跑了,不能辜负了人家信任."温三彪答应一声后便一步三回头地去拿工具,眼神几乎离不开那方白腻的胸部,裤裆也高高耸立.
白梨花正好借着三弟离开的空隙仔细观察下这位女子.第一印象便是她身形实在是高!竟比自己平生所见过的所有男人都高!家中最为健壮高大的二弟也比这女子矮了半个头.如此高大的女子,实在是闻所未闻!
第二印象则是这女人真壮,一身偾张的肌肉看上去便力量十足,或许还比不上天天干农活的老二力气大,但恐怕比自家男人跟未成年的三弟都要壮实,以后拉磨背柴应是一把好手,就是得小心别被她挣脱了.
第三印象便是这女人真不要脸!一对大奶子竟比自己大了一倍还要多,两只枣核般的紫红色乳头睡梦中都高高耸立,被从根部用细绳绑在一起,还穿着两只大铜环,但仍不停地分泌雪白的乳汁.这女人两只大奶从根部被细绳紧紧捆绑,勒成两只半球已是变成紫红色,双乳间还绑着一只木制的角先生,如此多的淫具实在是羞死个人.
随着自家男人和老二解开这不要脸女人的腿脚,露出光溜溜的大白腚和反复勒过腚缝的几股绳子,白梨花更是羞红了脸--自家男人在房里有时也像这样用麻绳勒入自己的屄缝内,让自己完全不敢动弹,稍微一挣就摩到不争气的小屄直流坏水儿,这种捆法实在是对付女人的无上利器!
被翻成仰面朝天露出小屄的女人还显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她的阴蒂居然膨大的如同小儿手指,又被关在一只精巧的小笼子中,顶部还穿了一只大环!大环上还挂着个铃铛!一时间白梨花只觉头晕目眩--还能这样做?她只觉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经验被完全打碎.
解开了跨下绳后,老二又从女人的下体处三掏两掏,最后掏出了两根底部有金属环的木制角先生,染着白的黄的粘稠液体带着一股腥臭味丢在地上.白梨花凝神细看,发觉这女子的腚眼儿竟被撑出一个黑黝黝深陷进去的大洞,想想刚才的两只角先生似乎一模一样大小,实在令她惊到深吸一口冷气--女人的腚眼儿可比生孩子的小屄细太多了,能容纳同样粗细的角先生,这……不会撕裂大出血么?
不会大便失禁么?
此时三弟回来挤回原位,白梨花只能高高举着煤油灯从缝隙中看两眼.男人们先给女子戴上沉重的短脚镣并用链子拴在炕头.再将她双臂彻底松绑,随后立即用两只皮革铐子圈住她胳膊肘上方位置再用螺栓连接,强迫她双臂并在身后.
最后则是一只錿子将女子双腕紧铐在身后--白梨花在别的村被买来的女人身上曾见过,双手被紧密固定在身前的女人干啥都非常困难,而现在还是反铐!
大体上拘束完毕后,三兄弟仔细卸下了女人全身所有能拆除的零碎淫具,比如头上的帆布头套,鼻上的勾子,口中的角先生和臭袜子,手上的紧凑皮手套,脚上的裹脚绷带等等.
看着反铐手脚昏睡过去的女人,温大虎命令老婆烧水为她擦洗一二,自己则跟二弟三弟去填饱肚子.白梨花拉住他问道:“当家的,如果这女人醒了,该如何唤她?"温大虎想了想答道:“这女人是绝不能活着离开温家村的,她以后相当于咱们家的丫鬟了,就叫她小逼吧."白梨花点头应是,自去烧水,又捡了条自己的旧毛巾透干净了为小逼擦拭粘乎乎的身体.
这位新诞生的小逼自然就是我们的散打冠军关秋蒅了.她这几天被从花省辗转运输到桂省山区,可是吃了不少苦头,每次更换拘束方式时都会被麻翻,根本不给她一点儿反抗的机会.如今药效渐渐过去,只觉身上一片温热湿润,随后是小风吹拂带来的阵阵清凉,这是她最近难得的舒适.
悠悠转醒的关秋蒅发觉自己被反铐手脚躺在一张农村土炕上,身前有一位20来岁的农村妇女正在为自己擦拭身体.她用逐渐清醒起来的头脑努力回忆之前的情形,猜测自己应是被贩卖到这家农户中.
先轻轻活动全身,感知自己目前的状态,发觉对方拘束很严难以反抗,随即关秋蒅用未被堵住的小嘴跟村姑攀谈起来,妄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道理,劝对方将自己放走.可惜白梨花唯自家男人是从,自己的日子都过不好呢,哪儿还有什么同理心?被关秋蒅说的烦了,索性要将手中脏毛巾塞入对方口中.
关秋蒅可不是胆小不敢反抗的城市乖乖女,她曲起膝盖顶住对方胸口便让白梨花堵口失败.不过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见劝说无用,关秋蒅只能低声下气表示自己再也不说这些想跑的话了,祈求对方给自己弄点儿吃喝缓解下腹中饥渴,最好还能拔出尿道塞来让自己排泄一番.被人贩子绑架的一个多月中,如果不能克服羞耻心大声说出自己的渴求,受罪的终究是自己--关秋蒅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奴隶生活.
瞅了眼被栓在炕头的关秋蒅逃跑无望,白梨花说她去问问当家的便转身离开房间,又过了一会儿,端着一些粗茶淡饭进来喂女冠军吃下.
很快,吃饱喝足的温家三兄弟也进来了,他们眼中冒着淫光将女冠军扶下地,找了个破尿盆给她排泄用.关秋蒅看看脚上的短镣铐故意装出一副为难地样子撒娇道:“三位大哥,这脚镣也太短了,实在蹲不下呀,求大哥们为我解开好不好?"
毛头小子温三彪何曾听过这种魅语,激动的脸蛋上的痦子都涨到通红,恨不得立刻给这位好看的大姐姐松开脚镣,待她处理完后上炕成就好事!然而家中还有大哥二哥在,拿主意的事可轮不到自己.
温二虎虽然也未曾娶妻,裤裆高高顶起,但头脑身体均是全家中最强的,他抵抗住诱惑提醒大哥道:“老大,别忘了六叔说过,这女人非常能打,一定要看管好了."
温大虎点点头一锤定音,“姑娘,我们温家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你,并且答应了人家不会将你放跑,肯定会小心再小心.你就别想着逃了,老老实实跟我们过日子,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你.但如果动什么歪心眼儿,那么也别怪我们老温家不客气!来,二虎三彪提着帮她蹲好,早尿完早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