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迷糊一阵,想明白这是小贱逼踢伤自己逃跑了,白梨花气的银牙紧咬.
她连忙爬起身,踉踉跄跄地向着村中心跑去--那儿有发生大事时候才能敲响的警钟.
听见钟声长鸣,关秋蒅知道大事不好,丢下篮子三步并作两步向村口跑去.
可她所不知道的是,刚才搭话的老婆婆却是个精细人,知道她这种刚被买来不久的新媳妇,温家肯定不会放任她一人去村口,因此故意向她问东问西拖延时间,还给她指了一条错误的路线.等关秋蒅一走,老婆婆就拄着拐棍去村中心敲钟示警啦.
下地干活的男人们,听见钟声赶忙向村中心集合.要知道桂省这地方多年来土客矛盾激烈,经常械斗争夺资源,村里人养成了团结、彪悍的民风,一家有事必是四方支援.
等温家三兄弟到了后,白梨花、老婆婆将情况说给他们听.很快,村长以及几位村中长老也到了,温大虎将事情经过告诉他们,并请村长和长老们做主.村长毫不含糊,秉着村中守望相助的精神,一声令下几十个棒小伙子便回家取上各式武器工具跟随温家三兄弟向着村口追踪而去,其他人则回家谨守门户保护妇孺.
后面的事情比较简单,人生地不熟的关秋蒅见到追兵近了,只能慌不择路往山林中钻,被村中猎人带队绕近路包抄.藤牌手抵住关秋蒅的踢击,绊马索、套马杆、挠钩手、渔网阵种种手段层出不穷,后面还有拿着猎枪的老猎人射住阵脚.
这多种兵器配合默契的样子颇有几分戚家军鸳鸯阵的章法,不愧是土客矛盾打了几百年的桂省呀!很快女冠军就好女架不住人多,被生擒活捉.
温家三兄弟剥下她的鞋袜,用她自己脚上的臭袜子堵住了依然骂个不停的嘴,将其绑成四马倒缵蹄吊在一根扁担上,由二虎、三彪两人像抬牲口般一颤一颤抖地抬回村中做个交代.
关秋蒅只觉全身体重都由手脚上的錿子绳子承受,腕关节跟踝关节被吊的生疼,再加上竹扁担弹性十足,她整个人悬在空中上下弹动,几乎要吐出来.奔跑了一个多小时也是累的够呛,原本高傲的头颅不由渐渐地垂向地面,一头黑瀑布般的秀发遮住其脸部扫在地上,颇有一种美女落难的凄婉.
众人得胜归来,热热闹闹地回到村中心小广场集合.由于这穷山村几百年来都有购买女人的习俗,到了新朝说什么越穷越光荣破四旧才停了这等陋习.前几年搞什么革新开放,分了地,家家又开始只向钱看.这山高皇帝远的穷地方没人愿意嫁进来,到了年龄的光棍们只能再次开始购买女人了.像关秋蒅并不是本村购买的第一个女人,还有五六个分散在各家各户呢,有的都生下孩子了.
老村长本质上还是温家的大族长,繁衍生息多子多孙才是他最看重的,至于什么国法道德--乡里的干部两三个月都未必进村一次,对农民来说,没人管那就相当于没有法律喽.
按照村里规矩,逃跑的女人要被吊在广场上示众一小时以上,由丈夫或家里男人抽上至少一百鞭,再带回家好好看管.
很快其它几名被贩卖来的女子披枷带锁、绳缠锁绑牵到广场上,兔死狐悲地同情混合恐惧眼神看着关秋蒅逃跑失败后是如何被罚.
只见女冠军被重新捆绑,双手绑在一起并被高高吊起直到两脚离地近一尺,两只大脚趾被细绳绑紧后系在地上的一个大铁环上,整个人由上下两根绳扯成了一条无法移动的木柴.除了从被堵住的嘴巴后呜咽几句以及摇头点头动动手指脚趾,再也不能做任何事.
温二虎怒火中烧,也不去数数,他甩动手中赶牛赶马用的长鞭,一鞭鞭狠狠抽在女冠军身上肉多的部位.虽说怕打的太狠留下疤痕影响了回头做爱时的享受,但这上百鞭也绝不是好挨的,就连关秋蒅这种受过高强度抗打击训练的散打一姐在被抽了三十多下后也不禁发出撕心裂肺地闷声哀嚎.直到最终被鞭挞到失禁昏死过去,温二虎这才停手.此时女冠军身上残破的衣物几乎都成了破布条挂在她白皙娇美的酮体上,露出数不清鼓胀起来的赤红凛子.
见关秋蒅昏死过去,温家三兄弟跟村长请示后将其放下用扁担穿了手脚抬回家.其它村民没热闹看了也纷纷回家,有买媳妇的借用今天的事情回家去调教吓唬自家娘们,娶不上媳妇的也四处打听价格和渠道问题.
回到家中唤醒关秋蒅,扒光衣服,包上手脚,反铐四肢,再用温水擦拭以及敷药缠绷带.又熬了些小米粥喂她喝下,考虑到伤口恢复问题,温大虎还咬牙冲了只红糖鸡蛋给她补补身子.
等到关秋蒅吃饱喝足躺在炕上轻声啜泣之际,温二虎爬上炕用温热地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奶子,口中问道:“小贱逼,以后还敢跑么?"关秋蒅哭的更大声了,她啜泣道:“不敢了,小贱逼再也不敢跑了,求二虎大爷莫要再打奴奴了……呜呜呜……"至于她是真不敢跑,还是假装不敢跑,这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