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让我怎么选啊?”我苦笑着发问,虽然我很喜欢小姨,但是无论于情于法,小姨都没法跟妈妈争我的抚养权吧!
“傻瓜,我当然知道我没法和二姐比啦,但这就是女人要的态度,懂不懂?你连个谎都不愿意给我撒!”小姨歪着脑袋看着我,嘟着嘴,小脸满是委屈。
面对小姨的撒娇,我有些肝疼。
小姨见我一脸便秘的表情,扑哧一笑,用筷子夹了一片回锅肉送到我嘴边,坏笑道:“来,吃一口,吃了我就原谅你!”
我慌忙躲开小姨的筷子,瞥了一眼小姨筷子上夹的那片回锅肉,白浆混合着油渍隐隐发亮,心里一阵恶寒,差点没吐出来。
小姨却是哼哼两声,毫不在意,将餐盘里的饭菜很快扫荡干净。
我本来还是有点饿的,但是看着小姨把菜和饭混合着精液吃进肚子里,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我总是能若有若无的闻到那淡淡的石楠花味道,而周围的人却没有人注意到,但我已经被小姨恶心的没有胃口了,匆匆的刨了两口饭菜了事。
午饭后是休息时间,学生都被要求在教室小憩午休,为下午的课做准备。
我和小姨从食堂回来后就分开了,下午我们班的老师已经接受完调查,准备上课了,不过小姨走的时候对我威逼利诱,从我手里拿走了我的QQ小号的账号和密码。
今天上午自习时,小姨没收了我的手机,然后自己一节课冒充我的身份和陆秋灵聊天,现在我俩的聊天内容似乎都有些暧昧了。
真不知道下面小姨又会拿着我的QQ号干什么,要是真把陆秋灵给撩动心了,该怎么收场?
我苦恼的过完了下午四节课。
等我走出校门,妈妈的白色奥迪早就等在路边了,看到我,老远就笑着冲我招手。
她下班后,换了一身的运动装,头发扎着马尾,脸颊和脖颈皮肤白皙干净,红唇晶莹,烟眉弯弯,虽然是素颜,但是秀美的面容却仿佛从画里出来的一样,在一众人潮中分外显眼。
我慢吞吞的走到妈妈跟前,妈妈迟疑了一下,笑着给了我一个拥抱,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子,说道:“怎么?不开心啊?”
“没有!”我倔强的回答。
“放心吧!”妈妈温柔的抚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帮我取下背后的书包,让我上车。
“今天的医生是妈妈的朋友,我们认识一年多了,非常温柔的一个大姐姐,不管你有什么心结,都可以和她说,她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嗯!”我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病人。
有时候我觉得母亲这个羁绊对妈妈来说实在太重了。
当我被小姨诱惑撺掇着第一次摸黑上了她的床,挺身重回母穴时,那晚,妈妈在睡梦中一边呻吟一边叫着我的名字,明显她对我也有不轨之心,当时还幻想着能以后能有机会在妈妈清醒的时候做爱,但没想到妈妈现在的反抗这么强烈。
“乖!”妈妈温柔的笑了笑,但是旋即又皱了皱眉,表情变为严肃,冷声道:“你是不是今天又去见你小姨了?”
“没……没有!”我躲开妈妈的视线,心虚的回答。
“那你身上怎么有她的味道?”妈妈冷笑着问道。
这都几个小时过去了,不至于吧,再说我和小姨只有十几分钟的身体连接,不可能有什么残留的味道,就算有一点点,妈妈的鼻子真有那么灵吗?
“真的没有!”我咬咬牙,看着妈妈的眼睛,坚定的说道。
“我逗你玩呢!”妈妈扑哧一声笑道,踩下油门,车子缓缓的动了起来。
我松了口气,这个女人,真是防不胜防,妈妈三姐妹,现在看来,似乎大姨才是最省心的。
很快目的地到了,一个藏在江边一栋写字楼里的私人心理诊疗所。
环境倒是很不错,不过看上去这里没有多少人,不知道在这里开心理诊疗中心能赚钱吗?
妈妈停好车,带我走进一栋写字楼,我们坐电梯,一直上到十七楼。
走出电梯后,墙上挂了一副书法,“上善若水”,装修也是古色古香的,这风格怎么和心理诊疗那么不搭呢?
就连门都是古装影视剧里的那种门。
“白女士,这边请!”一个应该是员工的女孩冲我们弯了弯腰,恭敬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女孩年纪应当也不大,脸上还有这青春稚嫩的气息,身上裹着旗袍,身材苗条性感,开叉几乎都开到大腿跟了,非常好看,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直到注意到妈妈要杀人的目光我才缩了缩脖子,将视线收回。
这真的是什么心理诊疗所吗?如果妈妈没说,我甚至会觉得这里是供那些有钱或者有权的人消费女色的高级会所。
毕竟谁家的心理诊疗所长这样,员工还穿旗袍,开叉开得我都能看到内裤了!妈妈难道没觉得奇怪吗?
不过我也只能在心里吐槽,不敢当着妈妈的面说出来,难不成妈妈是准备找外人帮我解决生理需求,免得我去霍霍她们姐妹?
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离谱的想法。
旗袍女孩帮我们推开充满古典味道的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恭敬的退到一边。
我和妈妈走进去,我瞬间有些呆住了!
典雅古朴的房间里,一个同样身穿旗袍的女人正跪坐在一个小桌子前煮着茶,屋子中央一个铜质的炉子里似乎点燃着某种熏香。
香味幽深,似有似无,却沁人心脾,有种安抚人心的魔力,让我躁动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而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美丽的江景,落日的余晖洒在江面,水鸟在江面盘旋,非常美丽而又和谐的画面。
“芸姐姐,请坐!”女人的声音柔和,邀请道。
她的声音有种飘渺的感觉,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仿佛夜晚的凉风拂过心房,我再看到那个旗袍少女的开叉露出的雪白的大腿,却没有了男人天生的那种本能了,似乎已经摆脱了尘世的欲望。
“谢谢你了,天雪。”妈妈微微欠身,拉着我坐到女人的对面,原来女人叫天雪,有点别致的名字。
天雪舀一勺滚烫的沸水浇到茶碗里,茶碗上升起一道白雾,茶叶的清香钻入鼻孔,很香,我的嘴里都开始分泌出津液了,这茶一看也不是普通人能消费的起的,再看看这环境和格调,我隐约有些肉疼,不知道妈妈花了多少钱。
我偷偷打量了一下叫天雪的女人。
这才发现这张脸似乎有些熟悉,我好像在哪见过一样,身材倒是很不错,尤其是穿着旗袍有种优雅的贵妇气质,但是开叉和那个服务员开的一样高。